骗我,把我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玩几个月,然后还以为我能安心回来和你结婚的打算?我没你那么贱,现在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你让开。”
这些话早在那件事发生的第二天就想和此人说清楚,是曲平青阻止了他,并且以最息事宁人的方式解决好一切,想到那个人,孟越心底又软了起来:“是该感谢你自作自受把我们这层关系糟蹋没了。”
沈淄嗤笑,他一直以为孟越是只小白兔,想不到还长着刺儿,说起话来有那么几分咄咄逼人的味:“是你把我赌博的事捅出去的吧,为了报复我?”他猛然把孟越推到身后冰凉的木板死死抵住,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我今天就试试你这小贱人有多贱,本来就该是老子,被曲大老板开发过的滋味是不是更sao。”
“啊!”孟越被他推进一个厕所隔间,肩背不小心磕在转角处痛得他惊呼,还来不及缓神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一双手在撕扯他的衬衫,随即拼命反抗。
外头的两个跟班面面相觑,踌躇着要不要进去,他们只负责看住人不拿钱去赌博,至于这些私生活......而就在他们犹豫之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手脚十分麻利的人几步冲了进去,接着里面传来一阵痛呼求饶的声音,他们这才惊觉大事不妙,踏脚跑了进去。
29.
罗宇从扎堆的人群穿到角落里坐下,推了推旁边的人,奇怪道:“你去哪儿了,上厕所也不至于这么久嘛,咦你吃不吃?”说完递了个剥好的橘子给他。
孟越回来后就有些心不在焉,对于罗宇的问切抱歉地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谢谢二哥...我中午吃坏了肚子。”
刚才他被两个不认识的人护在身后,其中一个快速打电话简明扼要说了几句,听起来是在向什么人禀告,沈淄被关在厕所隔间,带来的两个跟班不明情况不敢真的上前发生冲突,干巴巴与他们对峙着。
随后又进来一个人,穿着打扮看着像这里的经理,熟门熟路把他们带到二楼,进了一间隐蔽的包厢,接着默不作声走到他面前,多看了几眼轻声咳道:“曲少说,让你等等他,他很快就来了。”
曲平青确实来得很快,十几分钟就赶了过来,推开门看也没看旁边狼狈的沈淄,大步流星跨到他面前,上下看了个仔细,才捏捏他的后颈,帮他整理好衣领,柔声说了句:“乖,先去找你同学,我处理完不相干的人就过来,不会太久。”
然后他就被送回了这里。
原来那两个及时出现的人,是曲平青的手下。
曲平青确定小家伙无恙,把人送走后才慢悠悠坐下来,朝沈淄打了个冷眼过去,淡淡开口:“沈少爷近来可好?”
沈淄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他只见过这人两面,第一面是肮脏的交易,今天这一面等待他的又是什么?即使曲平青的手段他没领教过,也有所耳闻,惹上他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他低估了孟越在曲平青心里的位置,更没想过真在孟越身上得逞会有什么后果,曲平青平淡无波的话里头就像有把刀子,每一个字似乎都要把他剜出血淋淋的口子,让他不得不毛骨悚然:“曲...曲总,我刚刚没碰到他。”
他说的是实话,孟越不仅长着刺儿,力道也不小,挣扎几下他连边都没沾到,就被两个陌生来人揍了几拳,刚开始以为是路过的,现在才明白他们是曲平青放的尾巴,至于是他放在他身边的,还是孟越身边的,就不得而知了。
曲平青凝他一眼,不置可否。
沈淄胆子小,捅不出大篓子,小动作却很难避免,严枫他是查过的,年纪不大但世道生存要比沈淄看得通透,深藏不露,和孟越没有直接恩怨,不存在威胁,只不过中间放了个沈淄,难免会有看好戏的姿态,他也不介意多个观众,只是沈淄缺个教训,不管明手段暗手段,教训到人就是好手段。
在接到电话时心里其实没太大波澜,这一天是迟早的,唯一担心的是小家伙可能会吓到。
“看来沈少爷过得很不好,才想出来寻乐子。”
曲平青顿了一下,脸色风云变幻,声音低若冰霜:“但你不该寻到我头上来。”
“曲总,我无心的,我...我就是喝多了,当时脑子不清醒,没认出来。”沈淄身心颤巍,求救似的给跟班使了个眼色,意为让他们搬救兵过来。
两个跟班听到对方是声名具威的曲平青已然是闻风丧胆,站在边上不敢轻举妄动,哪怕自家少爷的讯息收到,也无法挪动一步,沈淄这一举动不过是病急乱投医。
曲平青将他们的眉来眼去尽收眼底,对于即将成为案板上的死鱼他不在乎多挣扎几下,“今天我扫了沈少爷的雅兴,应该好好赔偿。”
这时正巧门外进来一个男人,手上腿上的肌rou鼓成一团,身型十分高大威猛,定定站在沈淄身后,气息粗犷,等待着曲平青的吩咐。
“曲某分得清青红皂白,从不做糊涂生意,今天就来和沈少算算账。”曲平青煞有其事:“当初沈少把孟越送过来,下药的事我就不计较,毕竟我和孟越还多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