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才敢放肆地伤害他。
苏浥是爱他的,看到去而复返的车子,喻青笑的有点心酸。
“上车!”苏浥的语气里有股自厌的烦躁。
喻青坐上副驾驶座后系上安全带,“陪我去超市买菜,我还没吃饭。”
“你会做?”
喻青理所当然在说:“你不是会做吗?我那里锅碗瓢盆都有,哦,没有柴米油盐,也得买。”偷偷瞄眼身边的人,那紧抿的薄唇果然浮起淡淡的笑容。苏浥其实很好哄,只要稍稍向他表示点亲昵,他就像餮足的猫。
买完菜后逛到餐具架,喻青那点小癖好又泛滥了,那些白皙温润的瓷器,就有些爱不释手,挑来挑去看花了眼,“你看这两个杯子哪个好看?还有这些餐具,哪套更漂亮?”
苏浥选了个白底黑字的,简单理性,喻青则觉得带浅蓝雪花的好看,犹豫了下把两个都放到推车里,又挑了副玫瑰大花的餐具,然后又想起床单也要换下,便又向床上用品区走去。
喻青是个蓝色控,又看中了套浅蓝色的,苏浥则指着大红的说:“这套好。”
喻青觉得很不可思议,“这套?又不是结婚,买这大红的干吗?”
苏浥固执地说:“这套好。”
“你不会有颗少女心吧?”如果没记错苏浥家就有床大红的床单。
见销售员掩着嘴浅笑,苏浥尴尬地别过脸,“不然就那套。”是套纯黑色的,喻青想想让销售员将浅蓝色和黑色的包起来。
提着大包小包回去,见客厅正在放着的包袱,苏浥有点诧异,“这么多天你都没收拾下?”
“……有点忙,没来得及收拾。”
☆、示威
苏浥直接拆穿他,“如果我没记错,你特意请了天假收拾房间。”
“呃……”总不能说因为和他生气没有心情收拾吧?“你做饭,我来收拾。”
“先把床单洗了,黑色的先洗。”
看着他做饭的份上,就听他的吧。将床单放到洗衣机里,堆在客厅里的东西都摆好了,靠在厨房门口,见苏浥正背对着他炒菜,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色衫衣掖在皮带里,腰线瘦劲紧窒,袖口卷到腕间,有种居家的休闲感。
记得五年前,在那间屋顶上开满野花的小屋里,他也是这样做饭,灶台对着窗户,外面是蓝天白云。他做菜的样子很认真,半垂着眼睑,睫毛清晰可见,眉毛修长细致,不板着脸的时候其实很性感的。喻青总会忍不住过去抱住他的腰,将脸贴着他宽阔的后背上。
苏浥笑容宠溺,“饿了?马上就好了。”
他软着嗓子说:“苏叔,你太贤惠了。”
他笑斥,“傻小子,贤惠是形容女人的。”
“你要是女人,我就把你讨来做老婆。”
苏浥苦笑着打趣,“可惜我是男人,不然你做我老婆吧。”
“你不是有老婆了嘛。”喻青一时嘴快,感觉苏浥脊背僵硬,紧接着说,“她是你的,我不管,但你必须是我的。”手环着他的腰,很紧很紧,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苏浥关了火,转过身来托起他的下颚,狠狠地吻了下来,像要将他吞入腹中。
最后那顿饭吃到床上去了,苏浥的腰力很好,在他腿间翻来覆去的弄,都蹭破了皮。不过既便那次,也没有真正做到最后,喻青都哭了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他吻着他的额头,声音痛苦压抑,想!想得都快要发疯了,可是喻青,我不想你后悔,等你到十八岁,你若还愿意,我就要你,只要你!
“苏叔。”
久违的称呼令苏浥身子僵硬,双手因太过期待而微微颤抖,见喻青双手环胸倚在门口,背着光神色莫测,“喻青?”
“我恨你。”喻青的声音很沉,像是压抑着什么。
苏浥不知所措地怔在那里,过了好久,喻青忽然扑了上来,一手稳住他的脖颈,一手托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噬咬着他的唇,眼神像狼一般地凶狠,很快嘴里便满是血腥味,苏浥想回抱着他,却被他猛然推开,慌乱地冲进洗手间。
水池里的水哗哗地流,喻青看着镜中的自己,绝望、疯狂、沉溺、自厌,就像个吸|毒的人,明知道不能吃,却怎么也戒不了。
苏浥只知道他有多渴望喻青,却不知道喻青有多渴望他。失去了父爱母爱,苏浥就是他的世界唯一的温暖,有多眷恋这份温暖,就有多想要得到这个给予他温暖的人。
其实是恨他的,恨他连水|ru交融的回忆都不给他,到现在已经找不到放纵的理由。
喻青从洗手间出来的时,菜都快冷了,苏浥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缸都满了,他灭掉烟说:“喻青……”
“吃饭吧。”喻青打断他的话,神色淡漠地坐到餐桌边。一瞬间又似回到初识的时候,冷漠戒备。
苏浥没再多问,两人默不作声的吃完饭,苏浥去洗碗,喻青靠在门边说,“让燕昭送点药过来吧。”
“什么药?”
“你头上用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