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乱lun啊苏浥,我们……永远也不可能!”
“喻青……”
门铃在这时候响了,喻青让苏浥先去洗澡,打开门果然是燕昭,他还和往常一样洒脱从容,“东西我送到了,怎么换药的话苏BOSS知道,你问他就行了。还有,不用急着跟我示威,有这心思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对他好些。”
被看破心思喻青也不窘迫,语气自负笃定,“我只是告诉你,苏浥在我这里是挥之即去,招之即来的,没有人能抢走他,除非我不要他了。”
燕昭惊诧片刻,“一直以为你是温文无害的小猫,却原来是只小老虎,喻天王果然好演技。”
“过奖。”
苏浥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卧室,公寓不大只有一间卧室,这意味着晚上要与喻青同床,他很期待。下午洗的床单这时已经干了,他将原来的换下,铺好床又将自己的衣服来来回回整了好几遍,喻青才从浴室里出来。
他裹着白色睡衣,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边走边擦着头发上的水。
苏浥接过毛巾,替他将头发擦得半干,又要去找吹风机,被喻青止住拿来药给他换上。半跪在他身边俯视着他,因此他睁眼就能看见被水汽蒸得粉红的脖颈,以及那段Jing致的锁骨,立时心猿意马,赶紧别过头。
☆、试镜
“别动。”喻青稳住他的头,解开绷带,伤口早已经结痂了,缝了三针,线还没有拆掉,看起来像蜈蚣般狰狞。“疼吗?”
“还好。”
顿了会儿,喻青低声说:“对不起。”
“喻青,那晚为什么生气?”苏浥抚上他被咬破的唇,“还有刚才,是为什么?”
喻青不自然地别开脸。
是吃醋了吗?会为自己吃醋吗?就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总令他幻想着,喻青其实并没有那么恨他,或许还有一点点的喜欢,因此更加放不开手。
“苏浥,你想过要放手吗?”喻青忽然问。
“嗯。”任何一味付出却得不到回应的感情,都会犹豫迟疑吧。
“不管不顾,让我一直沉睡,直到在沉睡在死去,是吗苏浥?”
苏浥淡淡地说:“我会陪你一起沉睡。”
“为什么又让我醒过来了?”
“被燕昭阻止了。”那时候他买了大量的安眼药,融到水里准备给两人喝下,被燕昭发现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燕昭都日夜不离得守在喻青身边,因为知道他若要死,必让喻青随行。
相对凝视了很久,“苏浥,如果你放手了,我便……不再恨你。”也不再爱你。相爱相杀,不如相忘于江湖,苏浥,你若是放得下,我也学着放下。
“我尽力。”
两人相对凝望着,眼瞳深深,谁也没有说话,好久喻青抱着苏浥将他压倒在床上,头埋在他的胸膛前,小猫似地蜷进他怀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怀抱,躺在这里,有种回家的舒松感,在潜意识里早就认定,有这个怀抱的地方,才是家。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将前几天的都补回来了,睁开眼时,阳光酥松的照来,他揉揉眼睛发现苏浥不在,一下坐起身,穿着拖鞋来到厨房,见苏浥正在做早餐,“醒了?洗漱下准备吃早餐吧。”他穿的还是五年前喻青替他买的蓝白色的休闲服。
洗漱出来早餐已经摆在餐桌上了,荷包蛋、火腿、面包、牛nai。苏浥替他将面包涂上鱼子酱,“高泽说你今天有个电影试镜,准备的怎么样?”
喻青的性格太过痴着,苏浥怕他会像三年前一样,在音乐在条路上走入死角,所以劝他两栖,本来唱而优则演,演而优则唱,只喻青也没怎么反对,只是提不起兴致。
“没什么谱。”毕竟不是表演科班出身。
苏浥宽慰,“不用担心,只是去试试,走个过场就好了。”以后可以替他量身订做部电影。
“嗯。”
“试完镜我去接你,一起去花市挑花。”
“不用,被狗仔发现不好。”
苏浥声音不屑,“我不想看到的东西,谁敢放在报纸上?”
“我去花市找你。”苏浥也没有勉强。
十点钟准时到摄影棚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有不少一线影星,如秋宇则、关瑶等。
秋宇则正在与人说话,见了他抛下那人大步迎过来,“喻青,你也来试镜?”他穿一件白色编织毛衣,米色体闲裤,笑起来阳光又帅气。
“嗯。”喻青冲他点点头。
秋宇则开心的说:“真好呀,我们又能一起拍戏了!对了,你准备试哪个角色?”
“西庐。”西庐是电影男主角,另一主角叫李信,秦朝著名的将领。两人是同门师兄弟,西庐性子淡薄,李信则野心勃勃,性格皆然不同的两人,却彼此吸引、敬佩着。三年后李信艺成,下山时约定待有朝一日解甲归田,与西庐寻个小山坡结庐而居,在山坡上遍种玉簪花。西庐一直未曾下山,直到数年后,李信攻破燕国,在燕王宫里见到遍地玉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