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岳飞听得,叹道:“罢,罢,如此相待,鹏举只得应承”,见那说客笑得眼角没缝,便向刀斧手一横眼,直取下这说客人头来。
那大儿岳云瞧见,叫道:“父亲,这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如今与那江西赤帝子交恶,可不惹得大祸”。
那岳飞怒道:“我虽不服秦桧官家,也不想谋逆。那嗣濮王赵仲湜先前让得帝位,又颇有孝名,子孙也争气,若能扶持,也不污了我家忠名”。
“这甚么齐天大圣,天帝之子的,名号繁多,听得耳里生茧,俱是些草莽匪寇。先前我也剿灭些许,俱成不得大器。那世子赵裕气死老侯爷,恁个不孝,又弄些甚么妖女神道,就算天命侥幸,也是得国不正,不算英主。”
“先前湖南澧县出个杨么,钟相,号称大圣天王,甚么等富贵,均田地的,引得愚民尽投,还是我与张浚出马,没几年便降伏,这等无君父的混人,到底不成气候”。
岳云听得,问道:“近日余姚有个王嫣娘,出个王氏均股法,也引得万民投奔,如此看来,也是那等妖邪之人?”
岳飞道:“听得是邪教出身,虽未打出反旗,倒也在近年。那等百年国祚,哪有女帝临世?就是武后临朝,也是宫闱贵人,才得正统。这些草莽妖女,终究翻不起浪来”。
那岳家父子商议定,便积蓄力量,又派心腹与嗣濮王赵仲湜联络。那赵仲湜本是清闲宗室,好个珊瑚古玩,又侍母甚孝,哪来甚么野心,见得如此,自家称病,拒客不提。
先不谈岳家父子谋立新君,只说永安侯世子赵裕,自海宁立了反旗,没几日便听得老侯爷气毙于临安。
天下人皆责赵裕不孝,那麾下谋士也叹息连连,那赵裕却冷笑道:“也不知哪个杀了我父,还污我名声,真个一箭双雕”。
那军师吴敏直道:“必是那大内暗卫所为,如今世子担了恶名,只得先蛰伏一阵,待那临安失守,才能打着旗号迎回父柩,直捣黄龙”。
赵裕道:“如此也罢。日前又有天外之人拜我门下,颇得些奇技yIn巧之物,倒也不惧那甚么平山大王,齐天大圣之辈”。
那吴军师听得,笑道:“举反旗罢了,偏都取些古怪名号,神神道道,听之不似大族贵胄所为”,又道:“话说那芙蓉神女,也是此等妖邪,何不将她除了,诛妖物,惩邪气,也好重整军威”。
那赵裕道:“她还有用,话说那□□恁得滋养人,还固元延寿,增添运势,若她真能青春不老,我也不吝封个仙姑与她”。
那吴军师啧啧道:“世子可警醒些,这神女没几日便换种脾性,身边若干细作,竟摸不准她的喜好,时怒时喜,挑三拣四,竟是咱军中请来座大佛,恁个不好相与,也不知图谋个甚么”。
赵裕笑道:“女娘么,总爱个甜言蜜语,珠宝绸缎,再许个正室之位,就一心向你了。这等糊涂脑袋,还敢称神女真仙,那玉虚子国师都没这脸皮哩。等我平定乾坤,再来料理家事罢”。
话说那赵裕有着原文男主之名,引得无数天外女娘亲近,竟组起一支女军来。这等女娘手中总有些灵泉,空间之物,又互相倾轧拆台,虽说自家种得菜蔬,补得军需,却总有姐妹相残,误伤军士之事。
直至那软妹币玩家,芙蓉真仙出手,才收缴了女军法宝,统一供应起来。那赵裕瞧不上这等庸脂俗粉,不耐sao_扰,也怕再担恶名,便不纳这一军女娘为婢妾,只混乱编成一队。谁知这女军派上战场,又是混乱一片,死伤惨重,只得遣在后方行事。
那等粗糙军汉见得,各个咬指艳羡,又有揩油强迫之事。这天外女娘没了法宝,三次重置后别无他法,受了侮辱只得向赵裕哭诉。那赵裕听得,却将受辱女娘配予军士,还说甚么姻缘乃天注定,尔等既是原配正妻,恁般体面,还要怎的。
那芙蓉真仙瞧得贱婢都被配与他人,心中欢喜,却听那受辱女娘骂道:“本以为你是乔木,我等丝罗俱依靠得你,谁知竟如此心狠歹毒,还不如跟那女主,为奴为婢也有红利可拿”。
那芙蓉真仙听得,笑道:“真是可笑,你连个女配都捞不上,本就是炮灰路人,还妄想什么”,又道:“那王狐狸许是被人穿了,竟当起救苦救难圣母来,可惜这世间圣母,无一有好下场的”。
赵裕听得这莫名其妙几句,只暗自让心腹打听。那些天外女娘被缴了法宝,便似砧板鱼rou,只得任凭宰割,还有那等警醒伶俐的,如柴锦绣,林楚笛之辈,趁夜逃出,直往王家商队方向追去。
这柴锦绣,林楚笛虽是穿越者,却也投身大户望族,恁个好命。那柴锦绣家里田土千顷,又是独女,眼看要坐产招夫,谁知那海宁兵变,恁你多少金银,全充了赵裕军需。
那柴家父母气得倒仰,这柴锦绣还欢欣鼓舞哩,以为家中捐得田土,自己又颇为不凡,日后赵裕称帝,总能封个妃嫔当当。
谁知入了这赵裕军营,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灵泉空间,灵丹圣水都充入军中,还有号称神女仙姬的,将赵世子团团围住,自家连个缝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