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人生必是如此,真要笑倒大牙。现实亲戚再难缠,也没人下手让其破亡;同事再Yin谋,也没人让他身死在地。凭甚自家就是独一无二,驱使旁人如猪如狗”。
“俗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万里江山也不只靠赵裕一个。就这王嫣娘,若众人离了她,独自又成甚事?虽说乱世出英雄,若没那身后之人,冒尖几个,又怎得建功立业?”
那林楚笛,柴锦绣两人听得,笑道:“姐姐如此言语,竟成那训导主任,要洗我姐妹大脑不成”。
聂意娘叹道:“我也是一家之言,没强制怎的。虽说路人炮灰命如草芥,只这千百人融合一起,发出响动,也能震他一震。凭甚那名利只让主角几人得了,身后那些没台词的,就不是人么?”
“难道这等无言之人,就没得功劳?那主角各种神迹,竟是天降圣人不成。可见这等圣人,身上裹挟多少旁人功劳,才如此金光闪闪哩”。
柴锦绣道:“那圣人不圣人,与我小民何干”,聂意娘冷笑道:“这会子便是小民了,先前封后封妃的,自是没当小民罢”。
林楚笛见两人纷争,忙拦住道:“谁人不想富贵尊荣,只是如今生得女身,才恁多阻拦”,聂意娘摇头道:“女身是个缘由,却不是主因。就是武周女帝,不动那君父纲常,也只护得一族荣华”。
原来那武曌二次废帝,终登大顶。除了巾帼宰相上官氏,朝中要务俱为须眉,那等骄奢贵女,太平安乐之流,也无甚建树,只朝中添个太女党罢了。
上流贵胄簪缨之第,仍有驸马折辱公主,嫡妻棒杀婢妾之事。甚么礼出大家,竟只是层光面儿。如那萧淑妃所诞的宣城,义阳,长孙皇后嫡出的新城,因萧氏,长孙两族不容于武党,任凭天潢贵胄,一朝罪临,身死在地。
许有看官叹息,娇弱女娘又碍甚么,竟不得放过。须知这党争之事,俱是刀山油锅,稍一不慎就超生不得,若不斩草除根,一旦下属哗变,黄袍加身,不肯也得肯了。再者女娘柔弱,更好辖制。
那女主当政,也没见巾帼杰出几个,佞幸男臣倒是不少。那等贫民子弟,仍是水深火热,从生到死,身上都背着债哩,若将将还上,这辈子便原地不动;若还不得债,为奴为婢,任凭打杀。
便有看官要问,为何乱世多豪杰,争鸣才百家。那等平安盛世,那个不等级森严,层层剥削,纵平民中有天资聪颖者,也被重担压弯腰。早出晚归,求得温饱,便有几分才干,也跳不出这枷锁桎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看官大人支持(*^__^*)
☆、第章 三分大楚
话说那聂意娘, 柴锦绣,林楚笛三位体验者闲话一番, 各自散了,等天麻亮, 众人便继续上路。
这王家众人在路上涉险颇多, 若细谈一番,真个十日十夜都讲不尽;若编章排节,与那玄奘法师九九八十一难作比, 也不遑多让。偏笔者正值科举大比之年, 无暇详记,只听那王彩虹自扑街几本, 终出个, 自此一鸣惊人, 那等俊男白面话本,也当赠品随卖了。
那等娇痴女子, 见得神女记与俊男本同卖,不禁暗忖那众神女西行,又有白面郎君,金冠公子伴随, 好不羡煞旁人。
还有那等好事闲人,呼朋引伴,偏要重走神女路线,那沿途的客栈茶铺,均是王家设立, 几代不倒。
还有文人sao客以神女西行为题,遍洒笔墨,均题词于客栈。那沿途客栈的断笔残纸,据云为王彩虹撰文所遗,那等断剑飞镖,打斗痕迹,便是郑秀剑,毛婉妁等人所为了。
那供着黄大仙的王家客栈旁,便是米铺韩,布店张,还有名扬天下的卖瓜王。花卉陶虽已没落,却有依傍韩家的蜜饯陶,那客栈里说书的快嘴何,据说是三斗李杀神何婆姨的后人哩。
先不谈这百年之后,只说那大楚纷乱,湘江出个建共和国的,小胜几次,却内里反水,将那黑锅推给首领,其余几人摇身一变,竟成那新湘国的王侯将相,那首领被污名万年,心腹俱被传成妖邪恶魔,活吃心肝,吸食人血,千刀万剐都不解恨哩。
那江西张天师被天外赤帝子降服,已成新赣国国师,教众均转为兵民。这湘国,赣国之外,又有恁多小国,土著体验者穿杂,互相对峙。
又过几年,大吞小,强凌弱,只有临安挟天子的赵裕,湘国,赣国终成三鼎之势。黔夔等地依托湘国,淮广之疆归于赣国,那正统大楚只留江南东,两浙,闽地三处。
那秦桧平定不得,早被炸成油鬼,换得岳飞父子来。那赵构下诏罪己,只道jian臣误朕,又大封岳家三代,见得岳家拜受,才将将心安。谁知这对父子狼子野心,只奉那嗣濮王赵仲湜为帝,将赵构气个倒仰。
那赵仲湜倒是摆手不干,谁知子嗣繁盛,那儿子们倒不好管束,自是一哄而上,将父亲抬上宝座。其中赵士程自是娶了陆游前妻唐惠仙,如今又有皇子之分,旁人倒罢,那陆母心生闷气。
陆父劝道:“纵使我家休妻,也禁不得她弃妇二嫁。这媳妇扰乱游儿心绪,还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