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便让父母做一些素烧饼,一来二去,拳王在寺里的人缘好极了。省武术队来寺里挑选弟子,拳王便被好些师兄弟推了出来,机缘巧合下他进了国际队成了散打运动员,第一次打公开赛便拿了冠军。
而父母不习惯京城的生活,很希望每天都看到从少林寺里跑出来的小和尚,他父母便一直坚持卖烧饼。
寺里的大小师傅也都认识拳王的父母,拳王拿到两届奥运冠军后名气更大了,他父母摆摊卖烧饼时,贪嘴的小和尚们总会帮他们和面推车。
有次下雨,老两口没出来摆摊,可等到天晴了还没见到他们,小和尚们便找到拳王家里,到他家就看到拳王的母亲像个傻子一般坐在他父亲身边,他父亲的身体早已僵硬。报了警,法医过来一检查,老人突发脑溢血身亡。
拳王的父母感情深,没等他父亲下葬,母亲受不了老伴去世跟着去了。国家队见拳王非常伤心难过,在他强撑着打完比赛后就放了他两个月假。
拳王靠在父母坟头的碑记上眯了一会,再醒来便来到了古代,还是异时空。
拳王睁开眼,看到伴随着父母一生的烧饼炉子和用炭的烤箱同时出现在眼前,抬手给自己一巴掌——很痛,他没做梦。
突然想到有次去打比赛,师弟收拾大包小包的行李时嘀咕着,“如果有随身空间就好了。”
拳王连忙集中Jing神冥想,可什么也想不到,正当他要放弃时,突然发现他给父母盖的二层小楼出现在了脑海里,小楼面前不是院子,而是他家的两亩地,四周白蒙蒙一片,屋里的东西却清新可见。
除了父母的衣物都随他们而埋进地下,家里的锅碗瓢盆一样不少。
看着桌椅家具,拳王仿佛还能看到父母边吃饭边唠叨,“早知道不让娃子去京城了,三十好几的人连个对象都没,看看咱们周围的小伙子,比娃子小十岁啊,人家的孩子明年就上幼儿园了。”
拳王嘴边泛起苦笑,怎么告诉父母,他以前对女生没性趣,后来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想到每每把奖金给父母,父母总是一边念叨自有钱一边把钱接过去,然后换成黄金存起来,说是留着给孙子上学用,因为黄金不会贬值。
想到这里,拳王一激灵,赶忙掏出怀里的钱,看着手里的银角子,拳王不屑地哼一声,老子有钱!就在老子脑袋里!
接着,拳王手里多出六斤黄金。
抽出一根一两重的金条,也是拳王第一次得冠时的奖金,冲着炉子和土制的烤箱一咧嘴,地上的东西凭空消失了。
敲开门,留下四妹给他的两个铜板,剩下银子和铜板又让四妹放回去了。
小五不明所以的问,“三哥,两个铜板也能干买卖?”
“能!明天就去。”拳王摸摸小五的脑袋,想到原主这些年连个完整的鸡蛋都没吃过,暗暗发誓,一定替原主照顾好弟弟妹妹。至于吴大明夫妇,如果他们还能救,拳王不介意为他们养老送终。
毕竟,自己名义上也是他们儿子。如果做太绝,弟弟妹妹会难过的。
心里有了主意,三郎趁所有人睡着的时候,把小五和四妹的衣服鞋子收进了空间里。他虽有钱,却不想让俩孩子太早穿上新衣裳,等卖一段时间烧饼,俩小孩知道赚钱艰难了,拳王打算再好好犒赏他们一番。
于是,翌日一早,三郎煮点杂面汤,也没管吴大明夫妻俩,看着四妹和小五吃好喝饱,就出去找人帮忙翻新房子,然后又去县里买材料和猪油。
等到下午,来修房子的人过来干活,看着吴大明付了前期工钱,三郎一手牵一个小孩打算去离此地五里路的桃源县。
家里能修房子,吴梁氏极高兴,总比把钱给吴二明好。所以,她虽然还是觉得三郎昨天说话太过分,看到他出去,“再过一个时辰天就黑了,你们干啥去?”
他仨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搭理爹娘,听到问话,三郎头也不回的说,“去县里。”
“这时候去县里干啥?”吴梁氏问。
三郎说,“二叔给我找的活如果能干我就在县里干活,挣到钱再来家。”
“可你带他俩干么?”吴梁氏听吴二明说过,掌柜的管吃管住,因此并不担心三郎。
三郎冷冷瞟一眼吴大明,“我可不敢把他们留在家里,万一我回来晚了,说不定他俩的身体都僵了。”
“吴三郎,你啥意思?”吴大明倏然站起来,“还当我是你爹!?”
“爹,你当然是我爹。”三郎从未见过不疼自己的孩子 反而疼侄子的父亲,“我上午和掌柜的说了,他允许我带着小五和四妹去干活。他俩这么听话,我少要点工钱,只要掌柜的是个人,他就能管小五和四吃饱。”
“可是,”吴梁氏很担心。
“让他走!”吴大明打断她的话,“有本事走了就别回来。”
三郎不会讲什么不回来的话,这里是吴家三个孩子的根,没有根,即便在外面过得再好,小五和四妹也会感到不安。
看到吴梁氏又想哭,三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