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红烧rou和烧饼他也会帮你咧。”
“别胡说。”三郎松了一口气,好怕惹到古代的官老爷,“大人从京城来的,啥东西没吃过啊。”
“话不能这样说,我爹说他当年上京赶考时,京城也没有卖红烧rou和烧饼哩。”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三郎捡起被大胖碰倒在地的桌子,随口问,“甄大人查出谁是杀害赵夫人的凶手了么?”
“没有。”王峰叹气,“线索到马六那里就断了,大人带人去重新验尸。三郎,你没事吧?”
三郎笑笑,“我能有啥事。”
“四妹说你们是骗你爹娘跑出来的,这个大胖回到村里,你爹娘不就啥都知道了么。”王峰看一眼面色比以前好看很多的双胞胎,“要不你这几天别卖烧饼了?”
“该来的躲也躲不过。”三郎道,“你刚才不还说有甄大人帮我么,还有啥好怕的。”
“也是,有啥事让小五去县衙喊我。我爹说大人很厉害,让我跟在大人身边学些东西,我这段时间都在县衙里。”
三郎点头道,“知道,忙去吧。”
王峰想到甄庆明的行李还没收拾,干脆回家叫几个丫鬟,命她们把甄庆明住的后衙重新打扫一番。
与此同时,甄庆明一行人再次来到义庄,在义庄看守尸体的老婆子脱下赵夫人的衣服,检查其身上没有特殊伤痕后,甄庆明陷入深思,不禁挠头,“我这张乌鸦嘴啊。”
“大人,怎么了?”王县丞好奇地问。
“赵氏身上没有伤痕,首先排出了jian杀,观其皮肤又没有中毒迹象,赵氏已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也不可能自杀,难道真是被人一把推入河中的?”说着甄庆明又看向赵氏的肚子,“东来东宝,忽略赵氏的小腹,你们再仔细看看她的肚子,是不是比我们以前见的溺水者小很多?”
“少爷这样一说,是小很多,我们以前在刑部也遇到过类似案件,虽说那个死者是男人,但也比赵氏的肚子大。”
“刑部?”王县丞心中一凛,京城来的,在刑部待过,又姓甄,难不成是甄相之子?想到这里,王县丞不淡定,非常不淡定!
可是,见知县大人在思考案情,王县丞强压住内心激动,“大人,这样一来就难办了,但凡半个月前的下午在城外出现过的人都有嫌疑啊。”
“难办也要办。先从赵氏认识的人入手,查查他们那天都在哪里。”甄庆明打量着已看不出容颜的夫人,不禁摇头,“赵员外,你有多想不开,你夫人不就不准你纳妾么,瞧,家里恁有钱连个簪子都不舍得戴,这么简朴持家的夫人干么总跟她吵闹。”
“簪子?我母亲头上有簪子啊。”赵氏大女儿突然开口。
甄庆明身体一僵,“你确定?”
“民女确定。母亲生前最喜欢父亲送她的银簪子,除了睡觉平时不会取下来,就算她不戴任何首饰,也不会忘了戴上发簪。”
“这点为何没有记录在案?”甄庆明盯着王县丞,“下官疏忽,因有人看见死者生前见过马六,就忽略了抢劫杀人,大人,这——”惴惴不安的望着他。
甄庆明沉叹一口气,“你呀,还真是一点都不懂查案!”
“大人,下官,下官除了查案其余的都会。”王县丞忙向上司表示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甄庆明止不住摇头,“上任县令已离任俩月,桃源县的百姓却没受任何影响,本官已看到了你的能力。”说着伸出手,东来忙给他戴上手套。
“大人这是?”王县丞被他一说,老脸一红,开始不懂就问了。
“假如赵氏被劫杀,她头上说不定会给我们留下线索。”甄庆明用细细的银针一点点拨开赵氏的头发,见上面头皮上完好无损,甄庆明不禁皱眉,“不可能啊。”
“少爷别急。”东来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说,“少爷看的书多,书上有类似的案子么?身上没伤痕,也没任何血迹,死者肚子里的水又不足以淹死她,衣服上也没污泥,不像被人按入水中的——”
“我知道了!”猛一站直,甄庆明的腰一疼,“快,把赵氏翻过来!”
☆、惊现凶器
“刚才不是看过了么,死者后背上没伤痕,脖子上也没有被人掐住的痕迹啊。”东宝嘀咕一句,甄庆明瞪一眼,他忙闭上嘴。
甄庆明等衙役放平赵氏的尸体,伸手拨开她后劲处的头发,当看到藏在头发深处的黑点,手一抖,心头一寒,“丧心病狂!”
“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自己看。”甄庆明不忍直视。
王县丞往他身边走几步,伸长脖子,勾着头,“没啥啊。”
“再仔细看看。”甄庆明道。
“咦,死者头皮上块黑疙瘩。”说着伸出手。
“你干嘛?”甄庆明抬腿踢他一下,“不要命了,没做任何防护措施你敢摸尸体?”
王县丞吓一跳,“下官莽撞,下官莽撞,大人勿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