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叶婉珍说完,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曹五猛点头:“没错,婉珍这段时间表现非常好,还给静石伯伯拆洗尿褥子呢!这丫头不怕苦不怕累,也不见她骗人更不偷东西,我觉得这丫头是个能成龙,也能成虫的人物!”
听到曹五如此特别的赞扬,叶婉珍哭笑不得。
叶剪秋终于发了话:“曹五,你还是回家去吧。明天将何去何从,我也未知,前途未卜啊!”
曹五晃着大脑袋开心的笑:“小厨子,我曹五活这么大,就数跟着你这段日子最有意思了!不怕你笑话,我老五能开怀大笑也能深夜痛哭,不仅长了很多见识,也结交了不少朋友,以后我们虽然不在农场,但说不定更有趣的事情发生!就让我跟着你吧,我想见识更Jing彩的大千世界!”
叶剪秋也笑了,觉得自己像拐卖儿童的人贩子似的。他想了想道:“只要你那老娘不杀了我,随你。”
曹五高兴地道:“娘说了,这辈子她都不会再管我,让我怎么高兴怎么活!婉珍,走!替五哥收拾行李!”
“嗯。”
看着曹五和叶婉珍开开心心的离开,叶剪秋挠头,这个家越来越大了,静石夫妇,叶婉珍和曹五,再加上他足足五口人!五张嘴等着吃饭呢!看来下一步要考虑去个富饶美丽的海岛开个小饭馆,最起码自己想吃什么做什么,逍遥自在似神仙!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当叶剪秋抱着酒坛子回到自己帐篷后,一推门,只见室内灯火明亮,温暖如春。李氏已给为他燃起了铜炉,并且在桌上给他摆好了饭菜。
“小秋,婶子给你炖了竹丝鸡,里面加了安神的黄Jing龙眼rou,快来喝。”
“好。”
叶剪秋换了拖鞋就将帐门紧紧关上,他来到桌前将酒坛子放下,看着桌上Jing致的菜肴,满意的舒了口气。真好,有慈母般的李氏在身边,满屋都是浓浓的母爱。
李氏坐在桌前拿起一个大鞋底子开始一针一线的纳了起来,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叶剪秋手里的汤碗。
看着叶剪秋乖乖地拿起小勺终于开始喝汤后,李氏轻声劝道:“小秋啊,今晚就别喝酒了,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风沙,我担心帐篷刮倒后你来不及跑。”
叶剪秋笑道:“婶子,你不知道,我其实最喜欢在这种天气睡觉了,我会睡得特别香甜。”
李婶感到好笑:“你这孩子,竟然还有这个习惯。要是在你睡觉的时候青阳真的下起了罕见的大雨,那你可就看不着了。”
“没关系,既然会下第一次雨,那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不急,能好好睡上一觉最重要。”
“那好,你吃完就去睡,被窝里婶子还给你灌好了一个汤婆子,这会儿正暖和着呢!那婶子先出去了,你静石伯伯早就闹着要起来看看外面的大风。”
叶剪秋惊讶:“静石伯伯真是个老顽童啊,看来他有灵感了,说不定会写很多诗词呢!”
李氏打趣:“呵,手抖的像筛糠子似的,他上次给婶子我画的像就似那黑脸钟馗!”
“哈哈,静石伯伯是抽象派嘛,婶子,别让伯伯走太远,外面风很大,穿的厚些。”
李氏听不懂叶剪秋嘴里不时蹦出的新词,只好道:“那婶子先走了,可别喝多了。”
“嗯。”
看着李氏出门,叶剪秋拍开了酒坛子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口,真不错,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现在的叶剪秋酒量渐长,也慢慢的学会了品酒。
叶剪秋小心翼翼地倒了一大碗酒后,端起来一口气喝光,肚子立刻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头昏眼花的他又倒了第二碗酒,开始细品浅酌。这酒真不错,才喝了第一碗,就感觉浑身就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堆里。叶剪秋怀疑,这酒里好像被老木这个坏家伙掺了什么东西。
当他一连喝了三大碗后,眯着眼睛吐了口长长的酒气——感觉来了!怪不得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百家眠!
这种微熏的醉感是叶剪秋最喜欢的,血ye里都透着兴奋,他开始击箸高歌!
“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Jing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关心少人问。
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至少我还保有一份真!
嘿呦嘿嘿嘿呦嘿!
管那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
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
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
室外狂风肆虐,风雨欲来,室内的叶剪秋自得其乐,悠闲自在。
——但命中注定,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神奇夜晚。
当叶剪秋亢奋地唱了一首歌又一首歌后,疲惫地趴在桌上用手指拨弄着那盆仙人掌道:“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横批!长长长长!”
卖豆芽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