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瞅着乐溪脆声问道:“姐姐,我们可以摸摸仙马的脑袋吗?一下就好。”
乐溪咬着下唇忍笑,指着身后看热闹的燕飞声说:“仙马是凶哥哥的,你们去问他吧。”
天真的孩子们,忙不迭抬头望着燕飞声。“凶哥哥!可以吗?”
“你呀!”燕飞声眼睛落在乐溪笑成了月牙状的眸子上,指腹点了点她的眉心,无奈地笑了笑,继而对男童们点了点头。
紧随着,低头吃草的黑马的头上,便落下了一双又一双的小手。
村子里的男女老少,终于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皆用好奇纯净的眼神望过来。
乐溪撞上了他们的眼神,歪头回以友好一笑。
不多时,乐溪身边便围起了一群杵着拐杖,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人们相当热情好客,真挚地邀请他们留下来吃晚上的村宴。燕飞声跟乐溪不要意思推却老人们的好意,便点头应下了。
天色渐黑,村口燃起了篝火,摆上了宴席,年轻的男男女女围着火堆踏歌起舞,热闹非凡。
酒足饭饱,乐溪二人停下了筷子。跳舞的人们见到了,立刻拉着他们围着篝火共舞。
等到两人玩够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间已晚。
燕飞声担心乐溪的家人惦念,急忙忙快马加鞭带着她回家。
虫鸣声声,黑马驮着两人来到了步家的新宅。
百米开外之处,乐溪就看见了步铝提着灯笼站在家门口,用杀人的眼神瞪着自己身后的燕飞声。
“凶哥哥,明天再见。”乐溪在燕飞升耳边急急说了一句,赶在步铝杀过来之前,下马飞一般跑向了家门口。
燕飞声遥望黑幕中她的背影,莞尔笑着低语。“明日见。”
第85章
翌日,就在燕飞声准备出门去找乐溪的之时,宫中却传来了一纸诏令,打断了他所有的计划。
原因在于西人新皇登位,且其人嚣张自负,为了宣扬自己的威名,花费了无数的财力国力,聚齐了六十万大军,举兵来犯锦朝。
敌人大军压境,火力凶猛,声势浩大,人数更是诸年来犯西人士兵的几倍之多。
驻守在边疆的战士,得到敌军详细信息的第一时间,就写了急报传往京中。
而将士们则是紧急备战,用自己的性命守护好关卡,不让一个指头的国土,落入生性如兽的西人之手,同时也是在为援军拖延时间。
鉴于锦朝形势危急,众多在京的军将,都走得很匆忙,就连和家人告别的时间都没有。
整个燕侯府里的男丁,除了燕飞鸣和燕飞声的几个小侄儿,其他男人全部上了战场。
即使是燕飞声,也只能时收拾行囊的时候,匆忙和自家不靠谱的大哥嘱咐了一两句,托付他去和乐溪说明情况,就被催着上马离京,前往边疆作战了。
燕飞鸣从燕飞声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很想在离开前见到心上人一面。故而,燕飞声和燕家一伙人骑马才离去,他就连忙催着车夫,驾马带着他飞一般赶去了乐溪的住处。
“我找你们家小姐。”赶到步府时,燕飞鸣已经急出了一身汗。
“敢问公子是?”
步铝早前千叮咛万嘱咐着,若是上官极来了直接把人骂走。看门人是新来的,从未见过上官极的长相,所以在看见燕飞鸣以后,仔仔细细打量了他许久,警惕地问了他的身份,才决定是入内内通传,还是直接骂走。
“我姓燕,你通报歩姑娘一声,她就知道我是谁了。你快点,我有很急的事情告诉她。”燕飞鸣一边擦汗一边催道。
不是姓上官的,一切都好说。
看门人闻言,放心地进门,告知步铝外头有一姓燕的公子求见乐溪。
步铝一听来人姓燕,脑海中立即浮现昨晚燕飞声的模样,气得牙痒痒的。
昨晚假如不是自家小妹拦住了自己的去路,燕飞声那家伙溜得快,他必定要骂到他吐血三升。
好呀,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把他的妹妹拐走了一天,三更半夜才送回家,害得他嘴里急的起了泡……这一桩一桩的,他定要仔细清算清算。
脑子里千回百转,步铝的行动却半点不温吞。一听姓燕的上门,他就抱起了桌上的花瓶跑了出来。
远远瞧见了燕飞鸣的背影,都没有确认那是不是燕飞声,步铝就高高举起花瓶奔了过去。“姓燕的受死吧。”
燕飞鸣听见了身后的喊叫声,连忙转过身去,步铝看清他不是昨夜见过的燕飞声,立时紧急刹车,险险在离燕飞鸣半个拳头的距离站定,没有撞到他。
“你又是谁,姓燕的呢。”步铝朝着四处张望,不见燕飞声身影,于是疑问道。
燕飞鸣哼了哼,怒瞪着差点撞中了他的步铝,回问道:“我就是姓燕的,你又是谁?”
“你?”步铝仔仔细细端详了燕飞鸣好半晌,终于从他那弱鸡小白脸样中看出了和燕飞声的几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