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旧伤的,这些人少了年轻时的争强好胜,性格宽厚渴望平稳生活,最适合给林忘看院子。
林忘听了,更不敢怠慢,让他们住在第一进的院子,每人一间屋子,而其他下人,成家的自然一间,没成家的也能单独分到一间房,众人喜不自禁,欢喜告谢。
薛家和柳老板知道林忘搬新家,都送来了贺礼,后者自然是以林似玉的身份送来的,嘴上称呼也改成了林小哥,闭口不提顾子青的事。
林忘和顾子青当初成亲时有多热闹,俩人和离时就闹得有多么风风雨雨,现在满城都在讨论这件事,不乏有怀春小哥将林忘视为一种Jing神寄托,也渴望自己日后能有这种际遇,如今见俩人和离分开,少不了有些失望,当然其中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
要说最幸灾乐祸的,当属林似玉,虽听说顾二爷给了林忘不少东西,但一想到日后他不在是顾夫人,林似玉觉得一口浊气吐了出来,她是多想来到林忘面前奚落他一番,但早已看清林似玉本质的柳若虚,牢牢将人关在府上,不让出府一步。柳若虚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少年,早就跟人Jing似的,并且与顾子青相交几年,也算互相了解,从顾子青与林忘和离而不是休妻,他就看出顾子青对对方还有感情,只是弄不清俩人为何闹到这样下场,但仍旧不敢怠慢林忘。
林似玉连赴一些贵夫人之间的邀约,柳若虚也是派了心腹全程跟着,小聚完就给林似玉带回府,她是没有机会去林忘面前给他找不痛快了。
林似玉也是傻的,丝毫没发现柳若虚对她的态度变了,一见柳若虚的面,就变着花样找借口要去探一探林忘,柳若虚看着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发现对亲兄弟都如此落井下石,越发觉得她没好心眼,不待见她,整日歇在妾的房里,没多久,就传出了其中俩人有孕的消息,林似玉当即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才没功夫想林忘的事,专心讨好柳若虚,但她到底是夫人身份,在床上的时候,不如那几个专门调/教过的扬州瘦马花样多,柳若虚跟她亲热了没几日,就又让人给勾走了。
林忘一个人在府上将所有事情捋了一遍,又亲自去那些田地过了遍眼,第五日,终于都捋顺了,得了空闲。
坐吃山空不是林忘风格,又说他的老本行餐饮,如今一个人,更是将开饭店拿到了行程上,他叫人请来了买卖房屋的牙郎,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没几日,那牙郎就给林忘带回来了消息。
那牙郎知道林忘是谁,也知他手底下有钱,脸上挂着笑,一脸谄媚:“小哥,按您的吩咐,给您找的房子有三处,一处是位于飞虹街,是个两层楼的老店,还有一处是南桥街,之前也是干酒楼的,再有一处白云街,那处地方前些日子遭了大火,烧没了不少木制楼房,其中有人家东西都烧光了,正打算卖地了,您要是要,还得自己盖楼,价格自然比前两处便宜,但若再算上盖楼的,可就不合适了。”
林忘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着茶,听了牙郎说的,他反而中意最后那个白云街的空地,他想干酒楼,自然恨不得重头开始,好好来,前面那两处虽价钱上比最后那处合适,但却处在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装修也要费些事,还未必能满意,不如多出些钱,从根上,就一口气弄好了。
心中有了想法,却不会立刻定下,他还是习惯都看一看的,没准前面那两处地方能有惊喜呢,林忘道:“既然如此,劳烦牙郎哥儿带我都去看看吧。”
牙郎见有戏,巴不得赶紧带着林忘去看。
林忘原本想低调点,只带着小昭和护院四人中的一个去看房子,但众人劝他如今一个人,怕他被人欺负,于是不仅小昭吴语跟着,另带上一个上岁数的小哥,会武功的那四人更是出动了三人,跟在林忘轿子后面,乍一看前呼后拥,一行人直奔离着最近的南桥街。
南桥街的那处房子没什么新意,然后他们又去了白云街,林忘看着那处还带着燃烧过后的黑渍的空地,见面积不大不小,位置不好不坏,因周围楼房都遭了灾,有的已经重新建了起来,有的正施着工,有的还光秃秃的,并没任何动工迹象,林忘其实心中已经决定就是这里的。
但最后还是走了一遭飞虹街,并没给林忘什么惊喜,最后问了价钱,林忘为不让自己显得太心急处于劣势,表示考虑三天,再给他答复。
忙起来的时候,完全想不了其他事,而当一个人的时候,不可避免想起以前和顾子青的点点滴滴,有时林忘会想,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甚至让他晚上睡觉时,总不能安心。
98 买地建楼
不几日,林忘就将白云街那块地买下来了,虽说是光秃秃的地,但价钱也不便宜,林忘不得不卖了一些良田,和一些平日用不到的金银首饰,才凑够了钱,他本身就想闯一闯,所以即便手里靠吃租子的田地缩了水,也没说瞻前顾后的,仍旧一派自信。
买完地,林忘不敢耽误,这就请人设计新楼样子,那人就靠这手艺吃饭,设计出的样子也很有新意,整个是个“回”字形,酒楼正中间是露天小池子,里面栽着花养着鱼圈着鸳鸯,池上架十字桥,连接酒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