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本宫哪是帮她本宫帮的是自己。”宫中居,大不易,“如今你们也瞧见了,当日皇上登基时,册封後宫诸人,本宫与皇上乃是夫妻,最后却封皇贵妃而已。慕北一死,皇上更是连本宫皇贵妃的名份也夺了,只余贵妃称号。”当日周百合受封的皇贵妃虽说可代行皇后之职,可那一个代字,却是显得那么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宫中还有一个住凤鸣殿,掌凤印的陆太后在。
尤其是梁慕北事情发生了之后,周百合更是被夺了皇贵妃之位,成了周贵妃。虽说仍是四妃之首,可从一个当日被先皇后看中,继而被以太子妃身份娶进东宫的周百合来说,就好比是她由妻变妾,原本应该地位在贤妃等人之上,如今却要与她们相提并论。
皇帝刻薄寡恩,贤妃能用得上,若是用得好了,也是一个助力。
“更何况若是贤妃身边的人当真反了她,帮了贤妃一个忙,也是可以让贤妃对付她。”剧情中安嫔勾引皇帝,从而得到封号,这种背主行为让贤妃深恶痛恨,安嫔说不定已经被陆太后收买,极有可能就是陆太后的人,若是可以使贤妃将其牵制住,也算是对陆太后有个制力。
百合越是将话说得通透,诗情与画意知道她在宫中生存大不易,越发就有些难受了起来:
“娘娘何必想那样多娘娘与皇上年少夫君,大皇子虽然没了,可娘娘国色天香,人又年轻,往后总是还会有的。”两人听百合这样一说,简直就像是对于宫中生活已经有些绝望了,二人不由都跪了下来安慰,百合听了这话便勾了勾嘴角:
“宫中自古就是吃人的地儿,想得少了,死得也就早了。皇上,本宫了解得,可远比你们多得多。”她说完,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去将贤妃唤来就是,你们也别担忧,本宫虽说要提点贤妃,可也没有这般如意就让她知道就是了。”她已经做了决定,两个大宫女虽说还有些替她心疼,但依旧都应了声是,宫里流眼泪不吉利,再加上又是处于这个尴尬时候,若是再流眼泪,恐怕要引百合想起梁慕北之死,若是她有件事儿忙着,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是好的,这样一想,两个宫女这才起了身,各自分别出去吩咐了。
那头尚喜公公接到画意的请托,进来向百合请安:“娘娘要奴随杜娟前往唤贤妃娘娘前来”尚喜是永明帝身边侍候的人,他原是先帝时期得宠的太监,先帝薨后一朝天子一朝臣,虽说永明帝仍是任用了他,但真正的事儿并不过他手,而是交由到他心腹太监三福手上,虽说名义上都是大太监,可三福却掌印,尚喜却被派到了百合这边,便由此可见一斑。
只是虽说不得宠,可尚喜仍还有着当初先帝时期得宠大太监的身份,百合说了让他办事儿,不知是因为他知道百合已经失了帝宠,还是得了一些永明帝的旨意,因此还敢进来问她,百合心中冷笑,嘴时却道:
“莫非画意还有什么没跟尚喜公公说得明白的”
“那倒不是。”尚喜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宫里的人最是会踩低捧高,一个个Jing得跟猴儿似的,咸福宫这位虽说年轻而貌美,颜色相当美丽,可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尚喜这样的人更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百合复宠几乎无望,虽说碍于百合还有个份位在。他并没有态度十分嚣张,可轻视却能看得出来了。
“只是贤妃娘娘与大皇子之事,不知有何关联”他问了一句,话没说完,百合原本斜靠在美人靠上把玩着一块玉佩,听了这话便坐直了身体,抓了玉佩便朝他迎面砸去
“放肆”百合起身太急,那斜襟口的宫装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挑开了些,露出Jing致的锁骨以及雪白无暇的肌肤,半个香肩裹在衣襟中若隐若现。她伸手将自己衣领扶正了。勾了勾嘴角:
“不要以为尚喜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本宫就拿你没有办法了,皇上只是派人前来协助本宫调查慕北之事,并不是让你来质问本宫的,贤妃的帕子落在御花园里。本宫要请她前来问话。莫非你一个奴才。还有什么意见了不成”
尚喜慌忙跪了下去,口中连称不敢。那玉佩砸到他头顶,将他额头砸出一个红砸。又哐铛一声落到地上,幸亏因为天寒地冻,地上铺了毯子,那玉佩并未摔碎,尚喜捡了起来,双手捧过头顶,膝盖在地上挪了一截又交回到百合手中,又连连告罪,百合这才像是不跟他计较一般,没好气的一挥袖子:
“滚出去”
他应了一声,这才爬起身来,弯了腰倒退着出去了。
等尚喜一走,诗情才呸了一声:
“狗奴才,大皇子出事儿才多久,竟然敢看不起您。”宫里事态炎凉,百合倒是无所谓,她抓着尚喜刚刚捡回来的玉佩,目光往他身影消失的方向看了两眼,勾了勾嘴角:
“他若是不这样,我倒真不好办了。”
诗情听了这话,愣了一愣,也不知是不是明白了什么,将头低垂了下去。
这头百合唤贤妃前来,蒹葭殿中的人听了这话,都有些不满:
“贵妃是什么意思”安雪仿佛有些不满,看了贤妃一眼:“当日明明说了不生娘娘的气,没想到说得倒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