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招娣,这厢一看白水与萧澜下了楼,便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理会白水,直接冲着萧澜谄媚地笑着,“萧老板可是休息好了,我还与白水说了,你若是在休息,就不好打扰,奈何我们白水的性子太过直白。”
白水听着王招娣的话,脸色不太好地干咳几声,自己什么时候这样说了,这王招娣是怎么做人的,但又想到马上就要实施计划的最后一步了,白水便没再追究。
反倒是一旁的萧澜没有憋住笑出了声,“哈哈,无碍,我与白水是朋友,这些都不算什么事儿。”
王招娣以为萧澜对自己印象不错,复又坐到了椅子上,上上下下打量着萧澜,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萧老板可娶妻生子?”
王招娣的声音本身就不是特别的好听,尖细着让人听了特别不舒服,如今再用讨好地语气说着话,让人有些受不了。
萧澜这边有了些不耐烦的模样,向旁边的白水求救,只见自己的损友白水仅是对自己笑笑,他真想把这恶心的女人赶出一品斋,但又考虑到他的文月,萧澜忍下了。
“还没。”
萧澜的话让王招娣眼睛一亮,忍不住地从椅子上要站起来,却又考虑到如今的场合,适才又安静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们一农户,能与萧老板合作当真是荣幸至极,不知可否能再与萧老板亲上加亲?”
王招娣如今也不想着怎么着急地卖鱼rou干了,就算那张氏和卢大虎在一旁再怎么催促都没放在心上,只顾着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她如果能把自家莲花配给这年轻有为的萧澜,那莲花就当真变成了村里的金凤凰,到时候还卖什么鱼rou干?就连白水见了自己也要礼让三分!
“此话怎讲?”为了拖延时间,萧澜竭尽全力地与王招娣周旋,这王顺怎么还不来?他就差把自己卖出去了!
王招娣一听萧澜这话,心里直呼有戏,身子向前倾斜,对着萧澜柔声说道,“萧老板你也知道,白水的夫郎是我的侄儿,他有个妹妹如今待字闺中,不知萧老板可有兴趣认识一下。”
萧澜这一听是卢鱼的妹妹,大脑里就蹦出文月那天的纯净模样,眼睛里隐隐冒着贪婪的绿光,说起话来带着愉悦的尾音,“可是文月姑娘。”
“文月?哪里轮得到那野丫头。”说起文月王招娣面带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遂即对着萧澜和颜悦色地说着,“是莲花,莲花是我们荆川出了名的好看,贤惠,与你嘴上说的文月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哩。”
萧澜听着王招娣的话,火气是蹭蹭蹭地往上冒,说起话来也不似之前的平和,“文月怎么你们了?她哪里不好。”
在一边自我陶醉的王招娣还没意识到萧澜话里的不满,自顾自地回答道,“文月就是一乡下野丫头,我们莲花诵诗读书的时候,文月还在玩泥巴呢!”
一直在一旁安静的卢鱼,如今越来越听不下王招娣诋毁自家妹妹的话,正欲上前阻挠,却又被突然打开的大门惊住了脚步。
王顺带着一众捕快兄弟,势如破竹地打开一品斋的大门,冲着白水和萧澜拱了拱手,就说道,“我是奉我们大人之命,对一品斋进行搜查。”
白水一看时机已到,装作懵懂的模样,对王顺说,“敢问兄弟,要搜查什么?我们如今正在进行食材交易。”
王招娣自从那一群捕快进了屋,便犹如那霜打的茄子,吓得浑身哆嗦,尤其是那张氏,坐立不安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怀疑。
王顺看了一旁脸色怪异王招娣,更加相信白水此次的计划是正确的,便按着自己的流程进行解释,“如今有一批混着蛇rou的鱼rou干被卖入各大食肆,我们大人的千金更是因误食了鱼rou干满脸生疮,我们大人深知此如此行为伤天害理,遂叫小的们日夜彻查。”
王招娣一听暗叫不好,看向一旁张氏求救,只见张氏吓得双腿发软地瘫坐在地,自家大虎更是低着头不敢说话,事到如今她只能靠她自己了。
“哎哟,我们一品斋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会耽误我们做生意的,你说是不是白水?”王招娣看向一旁无比淡定的白水,心里一阵慌乱。
只见那王顺捕快,继续解释,“我们兄弟们不止彻查了一品斋,别的食肆也会彻查到底,还望各位配合。”
白水感受到王招娣的目光,朝着王招娣绽放了一个邪魅的笑容,遂转头对王顺说道,“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丧心病狂,不配合衙门的追查就不是好乡亲。”
“白水说得对,我们必须配合衙门的工作,兄弟们想怎么查就怎么查。”萧澜暗想终于能收拾收拾诋毁他大妹子的王招娣,“这不,我们刚才还在交易鱼rou干呢,兄弟可以从这查起。”
“不行,我们不卖了。”王招娣示意自己的儿子卢大虎,把地下的箩筐背起来走人。
却哪知被王顺拦住了,“既然都在这,就先从你这查起。”
“可是我忽然想到家里有急事,民妇就不做耽搁了。”王招娣仍旧不服输地与王顺周旋。
王顺听了眉头轻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