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楚, “小辈冤枉啊, 不是大伯母那日让我们帮衬你们卖鱼rou干, 可小辈哪里知道,大伯母会为了赚钱做这昧良心的事情?”
“是啊,捕快大哥, 白水的品行我们一品斋的人都看在眼里,想必这次他大伯母是想借着鱼rou干事件,来坑害白水啊。”萧澜颇为记仇地在旁边补刀,“你们想想, 如果这次不是你们来得巧,我们一品斋买了这批鱼rou干,你们再来彻查, 那岂不是坑了我们一品斋,白水向来仁义礼让,又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大伯母给交出来?只能默默吃亏咯!”
在场凡是听到萧澜话的人,都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有的甚至开始骂着王招娣没良心,坑害小辈。
王招娣又怎是服输的人?事到如今她只能抛弃自己的儿子和朋友,一个用力推开旁边的捕快,借着自己矮小的身材,朝着门外跑去。
王顺见王招娣想要逃跑,顺势将王招娣扯着衣领子,只听“砰”的一声将王招娣甩到了地上,冷然说道,“如果没做错事跑什么?”
此时的王招娣俨然是黔驴技穷,忍着身体刚才摔伤的剧痛,勉强站起身来,面色惊慌不住地往后退,直到退到后面的青石墙壁,再无退路后,冷静数秒。
尔后便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里抓着王顺的裤脚,哭诉道,“青天大老爷哦,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在家尽受婆婆屈辱,丈夫又是一个爱钱之人,为了赚钱才不得已而为之啊,请青天大老爷网开一面,可怜一下民妇吧。”
这振透耳膜的哭音,让卢鱼朝白水靠了靠,在众人没发现的情况下,小手偷偷勾住了白水冰冷的手指。
这边白水感受到某个温润的触感,反手将卢鱼的手包在了手心里,侧过头微笑,倚着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着,“不用怕。”
与白水和卢鱼甜蜜截然相反的则是王顺,如今的王顺听着王招娣杀猪一般的嚎叫,皱着眉,被抓住的腿轻轻一甩,便将王招娣整个人甩坐在地。
毫无耐心地对着王招娣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人跟我去衙门,如果凶嫌另有其人,你们将不日释放,不用这么担心。”
王顺向来软硬不吃,如今就算王招娣再三服软请求,都不会改变他的主意。
王招娣看这王顺不吃软的,眼睛转了几圈,站起身来,拒绝其他捕快的钳制,嘴硬道,“你们敢确定只有我一人这样做?那如果还有别人也跟我这样做,我反而被抓了,这是不是有失公平?”
白水这边一听王招娣的狡辩,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诡辩术,为了加快事情进度,则在一旁帮着王顺解释道,“大伯母这事情是要与其他出事的食肆做对证的,如果不是大伯母做的,衙门也不会冤枉你们。”
随着白水这句话,王顺便再不迟疑,与捕快兄弟将王招娣与其余两人抓捕归案。
在抓捕张氏的时候,相比如今安静的王招娣,张氏开始放声哭嚎,求着在一旁一直未作声的卢鱼,“卢鱼,卢鱼,舅母没求过你,你听舅母解释,这事情与我无关,我是受牵连的。”
见卢鱼未作任何反应,张氏则开始乞求看热闹的白水,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架走了。
白水看着王招娣张氏与卢大虎的颓废背影,呼出一口气,他终于坑了王招娣一把,有些事情当真是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这捕快兄弟们一离开,涌来一品斋看热闹的人也尽数离开,只留下一品斋的员工和白水等人。
萧澜吹了个口哨,坏笑着对白水说,“我可帮你咯,别忘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事。”说毕便哼着小曲上了楼。
“你答应萧公子什么事情啦?”卢鱼仍旧不忘刚才萧澜对着白水坏笑的表情,唔,虽然王招娣被抓他很开心,但只要一想到萧澜那个表情,不知为啥就是好生气呢。
“没什么大事,就是他让我帮介绍文月给他认识。”白水看自家鱼那忽然不悦的脸,慌忙解释着,生怕自己因惹卢鱼生气,晚上没有亲亲等福利。
“文月?”
白水借由卢鱼的疑问,将萧澜对文月上心的事情,再一次说给卢鱼,并告诉卢鱼萧澜是认真的,也希望卢鱼发表他的看法,如果不同意他一定会回绝萧澜,哪怕是得罪了朋友。
卢鱼这厢听了白水的话,沉yin半晌,复又说道,“这事情还是要看文月,既然萧公子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帮忙让他俩认识也是应该的,至于选择就要看文月了。”
“好,都听你的。”白水不顾旁人的捏了一把卢鱼的小脸。
白水考虑着如今一品斋被这王招娣搅和的也没了客人,就想着带着自家卢鱼去集市买年货,遂即说道,“我带你去买好吃的。”
出了一品斋的大门,这冬日的冷风灌得人嗓子发凉,虽说天气冷,但路上的行人却不在少数,纷纷游走于集市,买着过年用的东西。
白水则带着卢鱼这走走那逛逛,在一处卖冻果的小摊上白水发现了从未在荆川出现的苹果,不由地带着卢鱼加快脚步,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兄弟,这水果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