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个什么事………
大夫本就住在国师府,没一会便急急忙忙赶来,药箱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被齐瑞扯到床边,让他看看齐澄有没有摔傻。
云哥儿听到齐瑞这么说话,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踩了齐瑞一脚后,这才盯着给齐澄把脉的大夫,那冰冷的视线愣是把大夫盯的直冒冷汗。
若是齐澄从别的床上摔下来,云哥儿也不会这般紧张。可齐澄这张床是依照齐澄的意思,特意打造的双层床,下面那张床上放满了齐澄爱吃的零嘴,上面那张床铺才是齐澄睡的,这般高度摔下来,严重的话的确是会摔坏了脑子的,更何况齐澄还是脸着地,脑门都肿起了个小包。
作者有话要说: 齐澄就是坑他爹爹的
☆、小小年纪
云哥儿不紧张才怪。
大夫心戚戚的把完脉,顶着国师夫郎冷冰冰的视线,把诊断结果说的通俗易懂:“小少爷身体无恙,脸部红肿处敷上老朽开的药膏,不出一日,定能恢复如初。”
云哥儿听大夫这般说才松了口气,齐瑞极有眼力劲的跟着大夫取药膏。药膏大夫早早便备好,齐瑞接过药膏,派人送大夫回去,这才回了房间。
云哥儿倒也没再和齐瑞说话,接过药膏,轻轻的在齐澄红肿的脸上涂了一层,又掖紧了被子,两人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齐瑞自是理亏,心虚的跟在云哥儿身后,进了主卧,关上门后便不等云哥儿问,自觉的把齐澄的事说了出来,自然不敢胆肥的隐瞒自己踩到衣摆的事情。
云哥儿听完,以一种看痴傻之人的眼神看着齐瑞,咬牙切齿道:“你难道就不能垫在地上吗!”
齐瑞诚心道歉,认真反省,并表示以后一定会当rou垫。
云哥儿被这话气笑了,冷哼哼的问他下次是什么时候。齐瑞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噤声,憋屈的往墙角缩,云哥儿冷眼看着齐瑞缩到角落。
没一会,齐瑞还是没逃开被丢出房间的命运,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心累的一批。
自己在夫郎心里,真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齐瑞都吃起了自家儿子的醋了。
晃荡着晃回了齐澄的房间,将双层床下铺上堆满的零嘴整理了一番,从衣橱里扯了床棉被,死鱼一般躺了上去。
第二日齐澄早早醒来,蹦跶下床,看到自家爹爹睡在下铺,伸出脚恨恨的踹了踹齐瑞的屁股,小小的报复一番后,顶着一张黑乎乎的药膏脸,迈着小短腿跑到后厨找吃食去了。
今日齐澄醒的比平日早的不止一会,国师府的后厨正忙的热火朝天,压根儿没有好吃的食物。齐澄饿着肚子,兴致缺缺的在国师府闲逛,突然想起阿爹以前在东院栽了些果树,现下正直深秋,
是个吃水果的好时节。于是脚步一转,沿着记忆力的路线走着,很快就到了东院。齐澄远远的便看到有个豆丁在院子里比划拳脚,豆丁年纪不大,但踢腿勾拳之间,却蕴含着磅礴的气势。
齐澄越看越觉得眼熟,几步进了院子,坐在挂花树下的石凳上,眯着眼睛看着沉迷于练武的小豆丁,恰好豆丁旋过身,一个低扫腿,齐澄看到了他的正脸,马上就想起这个豆丁是谁了;虽然那时梦游咬人有些丢人,但好歹他们也是共患难过的,齐澄觉得豆丁应该不会计较,再说了自己现在只有五岁,一个小孩孩梦游咬人什么的简直太正常不过了,豆丁哪里会多想。
齐澄这番找借口的空档,即白月看到的却是桂花树下坐着一个奇怪的小孩,还一脸猥琐的看着他的住处。即白月以为是外面溜进来的乞丐娃子,几步奔近那黑兮兮的小孩,出手迅疾,在小孩震惊出声之前便将他制服了。
齐澄恍惚间就被小豆丁给擒住了手脚,脑袋也被按在了石桌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传来豆丁凶巴巴的声音。
“说,你是怎么混进国师府的!进国师府又为何事!”
齐澄被压着难受极了,双手被迫压在身后,脸贴着冰凉坚硬的石桌,冷的浑身一颤,想要挣脱背后那人的束缚,力量却又敌不过,无奈解释道:“我是国师的亲儿子,你放开我,我难受。”
齐澄一早溜达的时候懒得外三层里三层的套衣服,就随便套了件外衫便跑去后厨,这时被压在石桌上,凉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达到身上,齐澄冷的一哆嗦,话语间便带上了nainai的鼻音。
即白月听着耳熟,掰过娃娃的脸,伸手胡乱摸了摸,黑色的药膏抹掉一大半后,即白月认出齐澄后便松了手,退后一步,静静的看着嗷嗷叫唤的小孩。
齐澄哎呦哎呦的叫唤着,扭了扭酸痛的手腕,原地蹦了蹦,觉着不怎么冷后才停下来。
“你叫什么呀?”齐澄自然不会问他为什么会住在东院,要住进国师府自然得爹爹应允,这个小哥能住在这自然是爹爹同意的。
即白月不语,淡淡的看了他几眼,转身进了屋子。
齐澄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和小豆丁斤斤计较,飞快的迈着小步子跑到屋子后面那片果树林,果树林才是他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