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齐澄,你叫什么呀?”齐澄飞快的迈着小短腿,跟上即白月的步子。
“唉,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不喜欢说话呢?”
“你不说你叫什么,那以后我就喊你豆丁了。”
即白月目不斜视的走着,对齐澄的话恍若未闻。
“豆丁,不是那边!那边是后厨!走这边!”
即白月没听齐澄的话,走向后厨;齐澄见豆丁仍要带着他的果子去后厨,连忙扯住他的衣摆,把
他往通往自己房间的路上扯,急道:“这是我的果子,放我房间!不能去后厨!”
笑话!这么点果子拿去后厨,那他还吃个屁啊!
牙缝都不够塞!
齐澄的力气对于即白月来说压根儿不算什么,即白月便也由着nai娃娃拽着衣摆,脚下加速朝后厨走去,齐澄乌黑的眸子一沉,使出了吃nai的劲往后拽着,整个人都后倾着,却还是没阻止即白月
前往后厨的步伐。
齐澄见状,便也不挣扎了,刚想松开自己的手,却听到一道裂帛声。
“嗞——”
原是即白月的长衫再也受不住齐澄向后拽着的力,终是从腰间的位置断裂开来。
而齐澄却因为失去了施力点,“啪”的一声,后仰式的摔到了地上。齐澄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摔成八瓣了,疼的眼角冒泪,鼻子一耸一耸的吸着气;不过再疼齐澄却不敢嚎叫了,因为他瞥到豆丁的脸Yin沉的可怕,一双漆黑的眸中汹涌着怒火,吓得齐澄这个二十老几的老油条大气都不敢出
即白月快速扯过装着果子的布遮住后面,固定好后才冷眼瞪着坐在地上的豆丁,紧抿着唇,声音沙哑的对齐澄说了第一句话。
“下次,别让我看到你。”
即白月气的嘴唇颤抖,盯了齐澄几眼后便运起轻功,飞快的回了东院。
齐澄的心被吓的七上八下的,即白月走了会后才慢慢平复下来。看了眼地上散落一地的果子,又看了眼手上玄色的衣料,内心复杂的用玄色衣料装好果子,灰溜溜的搬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一次拿不下,齐澄跑了两趟才把果子全部搬回了自己的房间。
齐澄将果子藏好后,筋疲力尽的躺在贵妃榻上,脑海里不由的浮现豆丁那副要杀了自己的神色,心虚的起身,走到床边使劲踹了踹齐瑞的屁股。
齐瑞睡到这会差不多也要醒了,再被齐澄这么一踹,更睡不下去了,刚睁开眼睛,便被自家儿子凑近的脏兮兮的脸吓了一跳。
齐澄不给齐瑞说话的机会,开口问:“爹爹,住在东院的人是谁?”
齐瑞不知道澄儿怎么突然就问了这件事,不过还是把那人的身份和来这里住的原因说了出来,还嘱咐齐澄:“澄儿,那哥儿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
齐澄幽怨的看了眼他爹,暗道晚了,他刚才已经把救命恩人得罪惨了,即白月估计恨死他了。
这个朝代还是很封建保守的,齐澄方才做的事相当于把一个女孩的裙子给扒了,虽然女孩穿着安全裤,但是还是改变不了齐澄扒裙子的流氓行径。
这要是成人做出这般孟浪的事,是要娶那个哥儿的。
齐瑞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复杂情绪,悠悠的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屁股有些疼,下意识的看向齐澄,肯定道:“澄儿,你又踹爹爹屁股了!”
齐澄正在纠结要不要对即白月负责,哪有心情理这个爹爹,嘟着嘴,默不作声的坐在榻上发霉。
齐瑞是个心大的爹爹,而且最近吃儿子的醋吃的飞起来,看到儿子不开心,他心里也舒坦了几分。于是心情很好的起床洗漱,顺便也帮齐澄洗漱一番,齐澄任由他爹爹给他套一件又套一件,套了足足六件后才停下手,而齐澄也变成了个圆滚滚的小胖子。齐瑞心满意足的看着小胖子,拉着齐澄去前厅用早饭。
云哥儿这厢备好早饭,欲去叫齐澄起床,便看到齐瑞带着穿的圆滚滚的齐澄进来。
齐澄昨夜摔晕了过去,错过了晚饭,今日一大早又是一番折腾,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看到这一桌子美味,顿时把之前的烦恼给抛到九霄云外,忘乎所以的享用着美味的早饭。
不过他爹爹存心不想让他好过,还没吃几口就又说起了去学院的事。而这次他阿爹竟然也赞同!
齐澄食不知味,他一点都不想去学院啊!
学习什么的,真的太痛苦了!
“爹爹,阿爹,澄儿还小,澄儿十岁再去。”齐澄扯了个僵硬的借口。
“五岁了,说小也不小了,司空曙家的哥儿四岁就进学院了。”齐瑞道:“而且,爹爹已经跟学院的教习打好了招呼,澄儿吃住都在家里,无须住在舍楼。”
齐澄撇撇嘴,nai声nai气的嗫嚅道:“可是,可是,澄儿舍不得阿爹,澄儿不想离开阿爹。”
☆、小小年纪
听儿子说这话,齐瑞便觉不妙,敛下眸中神色,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自家夫郎,果然看到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