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的搓着每一个红色的痕迹,直到搓掉了一层皮才放弃,有的地方甚至还流了血。
可是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还是那么恶心,我一拳挥在镜子上,镜子里的自己顿时就变成了碎片,血顺着镜子滑落,染红了一片,滴落在地上,被水分散开。
“咔。”镜子散落在地上,我披好衣服,出了浴室,受伤的手并不觉得很痛,反到还让我觉得舒心,这是什么?我是自虐狂吗?
白色的床单,被血染红了,我也懒得管,直接睡了。
深夜,夏寒希突然从我门前经过,然后出门了,我躺在床上,听着他慢慢离开的声音。
之前墙上被开的大洞,并没有被封上,我探头看了看,确定了夏寒希出门后,我也总算是可以放下戒备心,安心的睡一会儿了。
没多久,夏寒希回来了,他进门时我就醒了,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另一个男人说,“放开我。”
“让我放了你?怎么可能。”夏寒希的声音很冷漠。
“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那你跑啊。”
“我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要你身体。”
“不……不行。”
“带上去。”一行人从我房间门口走过,一个脚步声似乎是在我的房间门口停了一会儿,然后也走了。
夏寒希找到了玩物,那我就是安全的了。我打了个哈切,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我才想起昨晚被带来的男人就是上一次我帮着逃跑的那一个。我明明把他送了那么远,最后还是被抓回来了吗?
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如果可以,我想就躺在床上,直到死去。
夏寒希突然出现在门口,“齐洛城,起来。”
“不起。”我动了动受伤的手,嗯,还没废,没事。
夏寒希走进来,“别挑战我的忍耐性,不然我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
“那就给我坏果子,我无所谓。”
“啧。”夏寒希的脸黑了,他把被子扯到一边,但是下一秒的动作却停了,床单上,有很多血,因为伤口一个晚上不管,所以就流了很多,蔓延性的大面积看着总是有点吓人,但是实际上我也没留多少血。
“齐洛城,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
想死?没那么严重。
“我的话只是随口说说,你居然……我不在你就是这样?”
喂喂,别误会,这只是个小伤而已。
“齐洛城,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
为什么要我满意?囚禁我的人,不就是夏寒希吗?为什么要我满意?
“齐洛城,你给我说话。”
“无话可说。”不,我有好多话要说,但是嘴里却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一句。
“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这点小伤又不会死。”我举起手,给夏寒希看我受伤的手,然后动了动,原本结痂的伤口一下子全裂开了,我忍着痛,也不管流的血,“看吧,没事,死不了,你们还可以继续折磨我。”
夏寒希走了,很快进来了俩个男人,硬是把我脱出了别墅,把我塞进一辆车里,夏寒希也坐在车里,死死的盯着不安份的我。
很快,我们就到了医院,到了南岸附近的医院,然后我就像是上帝一样被送进了医院。每一个医生见到夏寒希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百般的讨好。
医生把消毒水倒在我的手上,然后清理我手上的结痂,因为有点痛。我的额头慢慢的出现了汗水,直到忍无可忍,“别弄了。”
夏寒希的表情,越来越恐怖了。“滚下去,把最好的医生叫来。”
医生立马离开了,我看着门口,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口走过,我起身,带着还流血的手,跑了出去,“嫂子。”
尚巧恩转身,看到是我礼貌的点头,“是洛城啊。”
尚巧恩怀里的宝宝很乖,听到我声音,睁着个大眼睛看我,“嫂子怎么在医院啊?”
“宝宝打预防针。”
“哦,这样啊,那哭没哭?”
“哭了,哭的特别厉害,所以我就带他出来走走,你呢?怎么在医院?生病了?”
“没事,就是受了点伤。”
“可是你的手在流血。”
“没事。正常。”我看着宝宝,宝宝看着我,我一笑,宝宝也跟着笑了,“嫂子,笑了笑了。”
“嗯。”
“笑起来好可爱。”
“嗯。”
“南羽?南羽?”我每叫一次孩子的名字,孩子都会笑的很开心。余光下。我看到夏寒希正在盯着我看,我转身背对着他。继续逗孩子。
“他见到你就好爱笑,你弄好了吗?陪孩子打个针,给他分散一下注意力。”
“没弄好,不过医生跑了。我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