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选择沉默,夏寒希还是只会看着窗外,出来那么久,不知道齐木有没有担心,齐诺诺有没有想我。
打了个哈切后,我靠在车窗边,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车子突然停了一下,我的整个人都往前倾,夏寒希突然伸出手,横在我腰间,他的手强壮有力,让人感觉到很安全,这样一来,虽然没受什么大伤,但还是磕到了头。
我坐好,推开了夏寒希的手,他只是皱眉,什么都没说,我闭上眼睛,继续靠着车窗。
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稀感觉到有只手伸了过来,不知是傻还是蠢,我竟然忘了还在车里,直接站了起来,“砰”我的头使劲的撞在车顶,然后整个人又被撞回了原位。
“怎么样了?很痛吧?”夏寒希伸手过来似乎是想看伤势,我开了车门,捂着揉着头上的包下车了,不想理他。
才刚刚下车,连周围的环境都还来不及看,就来了俩个人,我被那俩个人抓住,夏寒希只是看我,然后回到车里,他要走了?
“夏寒希……你到底要干嘛?”车子慢慢的启动,然后慢慢的远去……我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俩个人带我去了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是白色的床,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家具,任何的一切都是单调的白色。
我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世界,这里是五楼,靠着窗户也可以把所有风景收进眼底。
这里是哪里?夏寒希又去了哪里?我会被怎样?我有好多问题,却不知道该问谁。
我只能等,等到有人来,或者自己去弄明白。
门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外,然后站到一边,像是在给别人让路,后面出现的人,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人,白桦。
见到白桦,我很高兴,他进来后,那人退出房间。还关好了门。
“白桦。”我向他走去,他的表情很冷,甚至不给我一丝回应,感觉到情况不妙,我立马又退了回去。
白桦的脚步并没有停下,一直往我的方向走来,他每走一步,我就后退俩步,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白桦,你怎么了?”
白桦那双深蓝色的美丽眼睛,从我身上的每一处扫过,最后落在我的胸口,他的脚步,似乎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白桦,你……”站在我面前的白桦,使劲的掐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另一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俩只手,当他的唇落在我的脖子上时,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包括我自己。“白桦,住手,你怎么了?”
白桦抱起我,把我扔到床上,我知道,事情不妙,白桦是什么时候和夏寒希扯上关系的?俩人合伙来折磨我吗?夏寒希这一次又是给颗糖打一巴掌吗?
事情变成了这样,我曾经的保守还有什么用?一年多的时间,我从不让白桦碰我,为的是什么?
不管我怎么劝,不管我的眼泪流多少,白桦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
白桦对我只是折磨,不会留情,甚至不会多一丝的停留,无论我有多难受,或者有多痛,他都不会管。
房间里的味道,恶心的让我想吐,我冲进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浴缸,我坐在里面,放了很冰的水,水一点点的上升,直到满了我都没再去管。
水下的天花板,真的是蓝的,不能呼吸的感觉并不难受,相反却很舒服,这是因为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突然伸进水里,把我拎了起来,我一个一米八个子的男人,他轻而易举就拎起来了。
我看着白桦,因为在水里一直睁眼而变红的眼睛有些恐怖,“滚开。”
“想死是吗?”白桦突然一挥手,我的头就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白桦,头顶似乎有什么流了下来,我也不去管。有点痛,却比不过心痛。
白桦走了以后,我坐在地上发呆,直到发呆到深夜,头上的血已经不流了,手上的伤还有些痛,至于有没有流血,我不知道。
白桦晚上来了,我像是专供给他发泄欲望的工具,他除了折磨我还是折磨我,没有留恋,不做停留。
身体在慢慢的被掏空,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忍受。
“白桦,你到底怎么了?”白桦变得好恐怖,曾经明明是一个温柔的男人,白桦和夏寒希都变了,每次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会莫名的痛。
没有爱情,只有身体的利益,这一辈子,会不会都是这样度过?被夏寒希折磨后又丢给白桦,不,不是被夏寒希折磨,而是被他的手下。
而在白桦这里待了一个星期,夏寒希都没有来看过我,也许他真的是玩腻了吧。
白桦的手机,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我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强烈的想法,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齐木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齐木。”
听到齐木的声音,我突然变得想哭,忍了那么久的泪水,几乎是在一时间倾泻。为了不让齐木担心,我还是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