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久,回来就好。”
“诺诺你回来了吗?”梁小初突然出现在门口,一身的黑色休闲装显得很阳光,在看到我后,他笑了,笑里带着泪水,“齐洛城,你这个混蛋,终于醒了,这一年多,总算是没有白等。”
“梁小初,二十岁生日快乐,很抱歉回来的太巧,没带礼物。”今天是梁小初生日,虽然昏迷了一年,但这个我还是能记住。
“你没死,今天能醒来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梁小初转过头,背地里小声的嘀咕起来,“你都能记住,可是北凌彻却没记住,一点表态都没有。”
我无奈的笑了,表面上梁小初是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在意的想让北凌彻去跪一百次搓衣板。
梁小初走到床边靠着床边的椅子坐下,一脸正经的看着我。
“从我出事后怎么样了?”从经历了这些事,我觉得我应该释怀,对白桦和夏寒希的仇,也该忘了,对于自杀的念头,也该灭了,既然经历了生死,活下来了那就好好的活着吧。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你那时怎么那么冲动?五楼啊,你以为跳下来下面有水就不会死啊?如果不是转来你爸的医院,在别的医院你早就死了,你爸为了你,一个多星期没睡觉,眼睛都不敢守了你一个星期。”
五楼跳下来不会死?如果当时知道不会死,我就不会选择五楼,而是六楼七楼八楼。
我无奈的笑笑,“其他的呢?”
“白桦吗?还是夏寒希?”
“都有。”
“白桦什么都没说,也不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就回美国继承家业了,走的那天在你床前哭了一个多小时,一直跟你道歉。”
怎么回事?过了一年,在没有时间的时间里生活是那么的痛苦,光是思念就足以让我珍惜现在的生命。但是,如果白桦现在还是那样对我,我还是会选择同样的路——自杀。
“你为什么要跳楼呢?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拜托,这本来就是自杀好不好,“太傻了。”
“说的也是,太傻了。”
“梁小初,我发现我们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你是先苦后甜,我是先淡后苦,有泪痣的男孩真的很不辛呢。”
梁小初不说话了,因为这是事实,也没办法反驳,我会选择自杀,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事实有多严重。
“夏寒希来了大半年,每次都还没见到你就被保镖轰走了,但是他从来不说话,只是坚持着来这里,想要见你一面。那天北凌彻找他谈话了,从那以后他就没来了。”
听到这个,我的心里居然还有一些失望,好奇怪。
“那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这个……你去问伯父吧,其实也没啥的。”梁小初的不回答,反到让我更担心了,“齐洛城,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什么打算怎么办?”
“你啊,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有没有为将来做打算?”
“这个啊,还真没有,不过你这样说的话,倒是有一个可以考虑。”
“对了,我还没给爸爸打电话。”齐诺诺送来我的手,然后拿出手机按下了齐木的号码。
“诺诺,怎么了?”齐木低沉的声音,变得沧桑了许多。
“爸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考试又是第一?”
“不是,比那个更好的消息,哥哥醒了。”
“什么?醒了?真的吗?”齐木的声音放大了好多个分贝。
“爸,别担心了。我没事了。”
那头,齐木一直在应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用担心,您好好上班,晚上记得早点好回来。”
“嗯嗯嗯。”齐木那边,医生在催齐木快去准备手术,没一会儿齐木就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还给齐诺诺,“你们吃饭了吗?”
“没有。”
“没有。”俩人异口同声。
“我去给你们做。”我挽起衣袖,准备下楼,齐诺诺跟在我身后,我转头,“诺诺去做作业。”
齐诺诺转身,无奈的拿起书包回了房间。
梁小初跟过来,“我来帮你。”
“你会吗?”
“当然会了,北凌彻都是我教的。”
梁小初切菜的技术,真的是惨不忍睹,且不说切的好看又薄又细,光是不切到手就不错了,“你放下菜刀吧,要是伤了我怎么跟你男人交代?”
“不……不会……的。”梁小初放下菜刀,脸红的退到一边。
“梁小初,我们来聊点男人的话题吧。”
“什么话题?”
“你和北凌彻……一夜几次?”
“这……这……”梁小初往后躲了俩步,“齐洛城,你脑子摔坏了吗?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男人的本性嘛,就是这样的。”
“我……我不回答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