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鸿按住钟晚的肩安抚他,“别担心,我立刻派麻雀乌鸦出去找。”她说着食指抵唇唿哨一声,引来一群鸟儿落在屋檐上。
钟晚拉住李星垂的手,道:“我们去帮忙吧,这事毕竟不是王家大姑娘的错,她一个黄花闺女,若是出事就不好了。”
李星垂看了一眼自己被握住的手,哼哼了一下,答应下来。钟晚捏了下他的鼻子,失笑道:“你怎么跟小猪一样,整天就哼哼。”
陆子谦简直没眼再看下去,摇摇头,说他要留在屋内照顾李腾扬。
药菟跟着他们一起出发,像一只小尾巴似的,在后面四处张望寻找。钟晚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更觉他玉雪可爱,放在现代谁不夸一句“萌萌哒”。
钟晚的频频回望让李星垂不悦地抓紧了他的手,低声问:“你喜欢药菟那样的?”
“他那样的谁不喜欢。”钟晚忙着找人,也没顾得上思考,随口道:“你还是只猫的时候也这么讨人喜欢。”
李星垂一下就心酸起来,猫猫兔兔的,钟晚就喜欢这些小东西。罢了,以后睡觉的时候多变成猫就是了。他想到这个,竟然不由自主地觉得脸有些发烫。
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着人,他们生怕王家大姑娘出事,越行越快。夜色中钟晚回头一看,却发现药菟竟然不见了!
他们停了下来,惊鸿和李星垂四处极目望了望,竟是没有药菟的踪影。
钟晚着急道:“这林子难道能吃人不成,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星垂循着他们来时的脚步慢慢走回去,脸色渐渐冷了下来,“这路上有陷阱。”
“陷阱?”他们一路走过来,是有些坑坑洼洼的,但却没见着什么地洞,哪里来的陷阱呢?
李星垂蹲身拿起一棵枯黄的草,道:“惊鸿,你应该识得这是什么。”
惊鸿脸色一变,“这是黄蔓草,我只在妖境的璇玑峰上见过,可以麻痹妖兽的五感,对我们俩来说影响不大,可是药菟就……”
“不,方才他走丢,我们竟然没有察觉。”李星垂抬手指了指一棵高大的柏树,“你看这上面,有被树枝挂住的残网。想来是药菟被迷倒以后,很快就被收到网中带走。”
钟晚彻底听明白了,“这是针对你们的计谋。”他顿时后悔不迭,若是不插手这件事,药菟现下还好好的。
遇到难题的李星垂反而分外镇定,他捏了捏钟晚的手安抚他,向惊鸿道:“把范围铺广一些,找王家姑娘的事也别落下。此事既然和王大娘有关,我自该回去好生问问她,我们兵分两路,有事报信。”
钟晚只情绪低沉了一会儿,很快缓过劲儿来,挂到李星垂背上,道:“快些回去。”
这还真是意外收获。李星垂也不说话,很快背着他赶回村子里,直接进到王伯山家。王大娘刚被王老太骂完,站在井边打水,神情自若,一点都不担心自家女儿的下落。钟晚看得生气,上前质问她:“王大娘,我只问一句,你的同谋是谁?把药菟抓去哪儿了?”
王大娘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道:“阿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晚深吸一口气,抱手退到一旁,“三黄,我知道你有办法,上吧,不必对她客气。”
对于没有丝毫灵力的凡人,李星垂想要窥视她的内心实在简单,他上前,食指抵住王大娘的额头,在她惊恐万状的目光中,闭眼探查进她的神识中。
待他抽手时,王大娘身子一软,脸色发白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李星垂拍了拍手,问:“我顺手给她种了梦魇,不要紧吧?”
钟晚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早该治治她了。是什么情况?”
李星垂勾了勾手,指指自己的背,“还记得当初把你抓进牢房里的知县么?”
“是他!”钟晚斗志昂扬,趴到李星垂背上挂好,“我们快走吧,药菟年纪还小,不知会受什么苦。”
“抓他的人若不是妖,脚程必定及不上我,我们先去县衙守株待兔。”李星垂双手抬住他的腿,又觉弓着腰实在不舒服,便回头问:“我能直接抱着你么?”
事态紧急,钟晚又已在他身上认了栽,此刻也只是稍微别扭了一下便答应下来。李星垂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抱上人之后,只感觉自己身轻如燕,不由感叹道:“李凌绝真是个傻子,还说我笨。”
先前摆了那么久稳重的谱儿都没用,现下有话直说,钟晚倒不嫌自己幼稚,而且很是信任。李星垂心下一悦,自然觉得李凌绝说的全是蠢话。
钟晚不明白他怎么好好的忽然骂起李凌绝来,拍拍他的上臂示意他快走。李星垂一路意气风发,中途惊鸿派一只麻雀传信过来,说是在某个远远的山坳里找到了被绑起来扔下的王大姑娘。以她的脚程绝不至于走这么远,想来是被人劫持后快马送到那偏僻之地去的。
他们一路上都没遇见药菟,当即便觉得有些反常。李星垂推测兴许真的有妖掺和到了此事中来,又传信给陆子谦,让他小心留守。
两人到了县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