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都没有出现,回去以后一定要先打他们五十个板子。
却不知这些暗侍早就被小四和小六清理得干净。
“灵台兄,我们走吧。”季淮听到那耍流氓的大呼小叫,皱了皱眉,低声对谢衡说道。
这人居然是御史侍郎的儿子,御史侍郎可是三品的大官,可是个麻烦。季淮害怕谢衡因为就他惹上事端,再过一个月就要科考了,若是这人暗中使些手脚,到时怕是不好过呢。
“走,你们想往哪走。”陈纨听见他们要走,大步向前想要拉着季淮,横眉立眼说道:“现在想走,晚了。”
此时,街上看热闹的人此时也散开了些,本以为真的有人出手能救了这无辜的姑娘,没想到个无赖竟有如此地位,怕是这个仗义出手的公子也要受苦了。
陈纨不知道这横出的人是哪里来的架子,还想把他的人带走。
他自被陈侍郎带回认祖归宗后,还没看见这上京城里有顶撞他的人,受过这样的委屈。他并非自幼生活在上京,母亲只是侍郎父亲年轻时沾花惹草的情缘,但这侍郎福薄,膝下女儿不少,但只有一个儿子,早些年还沾上急病去了。陈侍郎这才想起原来被他养在外地的唯一的一个儿子。
陈纨也是因此被宠得无法无天,陈侍郎念在血脉的因故,对他做的哪些见不得光的事多加包庇。
他到上京以来结交的也是家世相当的浪荡子,自然也不认识这位行事低调的谢灵台。
而那几个不仁义的狐朋狗友,耗子见了猫似得瞧见谢灵台,脚不沾地得便跑出了八百米远。没人告诉他,这位谢灵台可是执掌司刑的大人,圣上亲信。就算把你斩了,你爹都得看他的脸色能不能为你收尸。
谢衡拦腰抱过季淮,避开陈纨的脏手,顺手将袖子里一个木质牌子扔到他的身上,厌恶道:“自行到大理寺认罪。”
陈纨不知他所说的意思,将那木牌子摔到一边,跳起脚大声道:“什么破东西,有能耐你别走啊。”
然后伸腿刚想要追赶,又不知被从哪里飞来的石子扔到了膝盖,失控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惹得街边的看客不由得心里叫好。
谢衡不再理会那嚣张跋扈的陈纨。一边拎着季淮的小篮子,一边拉着小朋友似得轻轻勾着季淮手指,哄到:“满宝,乖,我们先去上药。”
季淮忧心那人找麻烦,有些慌慌。亦步亦趋得跟着谢衡离开,等走远了没被追上来才放下心。
“灵台兄?”
“嗯?”谢衡有些紧张,道:“就快到医馆了,还痛么。”
季淮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反问道:“灵台兄,我想问的是,你扔出去的是什么呀,看起来好厉害的。”
谢衡刚才的样子简直霸气十足,好像电视剧里面行刑的大人。扔牌子就斩立决的那种。
谢衡沉默,扯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谎言来弥补。此时正用着本应处理国事的脑子思考,怎么告诉满宝他不是与他一样去赶考的书生,而是他的考官,还是早已就考过状元的。
唔,感觉比国事军理还要难上许多。
“是贺放给我的,骗人的东西。”谢衡决定再晚些,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与满宝坦白,顺手推锅给贺放。
“骗、骗人的啊。”季淮没想到这么一本正经的灵台兄居然也会骗人,还寻思真的是什么法宝,但转念一想,笑yinyin道:“没事,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们的名字,也找不到我们。”
“满宝真聪明。”
谢灵台作为一个合格妻宝男,自觉得夸奖自家小满宝,恨不得捧高高。
……
陈纨一瘸一拐得走进御史府,手里紧紧攥着那人扔来的牌子。虽然不知道这块牌子是什么东西,但这也是唯一能留下作为证据的东西。今天的奇耻大辱,搞得他这般狼狈,他发誓一定要讨回来。
“我的儿啊,谁欺负你啦。”
陈纨的母亲娇娘,被他的样子吓了一一跳,惊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得拿着手绢擦拭陈纨被划得流血的手,还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颊。
又大声哭啼得带着他去找屋里的陈御史讲个说法。
陈御史看见陈纨的样子也是无比的心疼,他都已经卖了老脸与同僚们知会,怎么还有人下如此重的手,就算他有什么过错也该先通知他一声。
“爹,儿子被人欺负得好惨,我只不过看了一个姑娘想要带她去吃顿饭,怎么就被人欺负了,儿子是好心啊。”
陈纨变黑为白,委屈得要命,拿着那木牌子道:“就是这个带牌子的人打的儿子,还说什么让我去大理寺领罪,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装腔作势的……”
还没等陈纨说完,陈御史瞧见那块眼熟的木牌,顿时惊得大汗淋漓,一把夺过仔细查看这块是不是就是心里想到的那块令牌。
陈纨莫名其妙得看着他爹的反应,还火上浇油道:“他长得样子我还记得,爹想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抓到他,把他抓去坐牢。”
可惜陈御史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耳朵鸣鸣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