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坏了苏婉儿大哥儿子的一门好亲事,气得他大哥后来对苏婉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此乃后话。
木柔桑带着几个刚到了主院门口,远远瞧见杨老太君正好过来了,又听得院内似闹哄哄,便脚步一转,往另一边迎上了杨老太君。“祖母,怎地惊动了您老人家。”
她乖巧地上去扶住杨老太君,又道:“孙媳先前听坠儿说母亲病了,特意过来瞧瞧。”
杨老太君眼观家中祸事不断,心中很是埋怨忠亲王妃不明事理,叹道:“唉,走吧,咱们进去瞧瞧,这般子闹腾也不是个事儿,偏生王爷又不在家。”
木柔桑忙扶了她行到了内院门口,却是听到忠亲王妃即原来的侯夫人,正尖着嗓子在那处叫骂,很是难听的紧,而苏婉儿站在院内只得由着她骂。
杨老太君见忠亲王妃骂得太不像话,黄梨花拐杖狠狠地往忠亲王妃砸过去,落在忠亲王妃身边的青石台阶上弹起来,再砸到了她的脚上,叫她的声音猛地一窒,接着院内响起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啊!”
“闭嘴,还不快点捂了王妃的嘴,王府养你们是来吃闲饭的?”
杨老太君凶狠地骂道,Yin冷的目光扫向缩在廊下的丫头、婆子。
有那机灵的婆子忙悄悄地躲在柱子后,也有那笨的撞到了枪口上。
“哼,还不动手,莫不是想老身亲自上去不成?”
那些婆子忙现出身来,直接扑向忠亲王妃,原本就疼得弯下腰说不出话来的忠亲王妃,被这些人一撞,后脑勺狠狠地敲在青石板上。
“呯!”
脆脆的声响听得木柔桑都牙酸了!
杨老太君冷着脸子瞅向倒在地上的忠亲王妃,她今日可是很是生气,照她的意思,这忠亲王妃经过几事也该明白了,王府里已经变了天,由不得忠亲王妃说了算,却不曾想,这忠亲王妃仗着有个做太子妃的女儿很是不知好歹。
忠亲王妃原就与杨老太君不和,甚至在她春风得意时都不拿正眼瞧老太君,如今吃了闷亏,顿时厉声惨叫道:“你们等着瞧,我女儿很快就要做皇后了,哼,你们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还如此待我,总有一日要与你们算总帐,便是你们不怕,可你们的娘家人呢?她们也不怕?”
杨老太君Yin鸷地瞪向她,冷哼道:“有你这般刻薄的母亲,你的儿女也要跟着受累,当真她愿意瞧到?”
忠亲王妃推开架着她的婆子,咬牙忍着痛,甩甩昏沉沉的脑袋,指着苏婉儿与木柔桑的鼻子骂道:“两个不知道好歹的贱人,敢不敬长辈。”
“还不快给我堵上她的臭嘴!就知道满口喷猪粪!”杨老太君便是骂人也是拐着弯儿。
木柔桑暗中觉得好笑,忠亲王妃可不经常被忠亲王胖揍成猪头了。
忠亲王妃身边的得力妈妈,丫鬟们早就发卖的发卖,乱棍打死的打死了,哪里还有什么人会真心帮她。
那几个婆子见杨老太君真发怒了,忙从袖子里摸了那脏兮兮的帕子往忠亲王妃嘴里一塞,眼尖的木柔桑瞧到那个婆子貌似先前还拿了这帕子拭个鼻涕,呕!
顿时觉得一阵翻胃,侧头看向院里的其它地方。
“唔,唔!”忠亲王妃挣扎着扯掉嘴里的帕子,转身就是扇了那婆子两耳光,指桑骂槐道:“你个老不死的老虔婆,怎么不早点进棺材里,人老了就要服老,出来浪荡个什么劲儿,仔细我去同皇后女儿参你一本,倚老卖老的老东死,怎么不早死早超生,我倒要瞧瞧,你这该死的婆子哪里来的胆子。”
杨老太君气得面色青紫,伸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光怨毒地射向忠亲王妃。
木柔桑怕老人家气出个老歹来,拦在杨老太君身前,说道:“哦,母亲便是良善人了?你不过是个在七出之内的妒妇,容不下家中小妾也就罢了,更是恶毒的把人家挫骨扬灰做了花肥,狠得下心残害杨家后代子孙,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父王若非瞧在未来皇后的面子上,只怕早就一纸休书,扭送你去了官府,哪还由得了你在此猖狂。”
字字诛心,直指根本!
“我呸,你一个小村姑也配在本王妃面前蹦哒!”
木柔桑十分痛恨忠亲王妃,银牙咬得咯嘣咯嘣响,冷笑道:“我是一个小村姑?嗯,到也不假,不过你睁大眼睛瞧清楚,我如今也是朝廷封的勒命妇,母亲如此谩骂我,不知可有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随意谩骂朝廷内命妇可是罪加一等,便是赐你死都算便宜了你!”
她上前两步,Yin森森地说道:“你犯下的孽债天理难容,就不怕我婆母晚上来敲你的门么?”
忠亲王妃心里有鬼,她之所以把刘姨娘做了花肥,便是怕她做了鬼不放过自己,只有挫骨扬灰才能叫刘姨娘死后都无所依,做鬼都做不安生。
“放屁,我才是你的正经婆母!”
木柔桑又道:“你算哪门子的婆母,哎呀,怎么突然觉得冷唆唆的。”
正在此时,一阵Yin冷的风从廊下刮过,忠亲王妃吓得直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