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过,忠亲王虽然回来了,但他本身受了伤,又要伺候杨老太君,因此,这搬家一事迟迟不曾提上案头。
十月清秋锁冷烟时!
木凤钗的及笄日终于姗姗而来。
一大早,木柔桑便被夏语等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啊,啊,啊!我不想起,我不想起,困死了!”
木柔桑被她们闹得不安生,一个打滚,又滚到了床铺的里间。
“少nainai,你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夏语把昨晚上烫得十平的衣衫拿来。
几个丫头又是一阵忙乱,好容易才把犯困的木柔桑闹起来,又打了温水给她细细梳洗一番。
头上把银蔷薇缀珍珠华胜戴,浅紫珍珠步摇斜倚云鬓,随着她的动作而荡悠悠。
一身掐银丝玫瑰粉紫藤薄禙,再配上浅藕色的内衫,下罩清爽散花白水烟裙,腰间香禳轻坠,行走间环佩叮当,花香袅袅。
“好了,这打扮应不会出格,咱们快些走吧!”
因今日要出府,木柔桑昨晚便与杨老太君报备过,允了她今日回来后再去请安。
春景在一旁边撩起裙摆扇风一边说:“少nainai,你咋穿什么都好看?”
木柔桑瞪眼看她露出来的裤脚,十分无语!
“春景,你怎地老改不了,姑姑都说了,笑不露齿,行不露趾,你每次都是张嘴大笑,还把这大腿随便撩!”
春风在一旁抱怨她,要是被柳姑姑逮到,她也要跟着吃挂落。
春景十分无辜的放下裙摆,嘻皮笑脸地答道:“这不是没有外人在嘛。”
也正因为她分得清楚场合,木柔桑也就由着她去了,左右杨子轩打算给她找个能一顿吃十碗,一拳打死牛的壮汉子给她做夫君。
因为杨子轩说过,像春景这种只会如牛嚼牡丹的人,还是不要去糟蹋了普通男子。
木柔桑听得泪目啊,有这样说自己陪嫁丫头的夫君吗?
“好了,别闹了,拾掇拾掇去猫儿胡同。”
京城物贵,那房子就更贵,木意杨家的那点家底子在这京城凑合着能买个二进院子,但木柔桑不同意,叫两人把银子拿去买了庄子,让木意杨带了木凤钗、木杨氏和小石头先住在她的陪嫁院子里。
每年田庄除了出息,那泡菜也是一大收入,木意杨也不矫情直接厚着脸皮子搬了进去,每每打发人送自己田产里的活鸡活鱼给木柔桑,两家到是走得极亲近。
“少nainai,堂少爷今年也该考贡生了吧!”
春风在一旁问道,她与春景同堂少爷木意杨还是极熟的。
“嗯,但是你们也瞧到了今年的年景,皇上也没有颁下旨意说要开考。”
外头到处是战事,多地百姓失去家园到处流窜,外地的学子也不敢随意出门。
木柔桑很烦,按计划她哥哥今年也要参加殿试的,结果碰上了这种争权夺位的破事。
这么思忧着便去了猫儿胡同的院子,她坐的马车是靖安郡主派去的马车,上头有皇家的标志,因此,她才顺顺利利的到了木凤钗这里。
马车刚在门口停下来,木柔桑为木凤钗新填的四夏之一夏夜,已经恭候在门口多时,见到她的马车来了,忙上前来扶正下车的木柔桑。
“少nainai可算来了,咱姑娘早早便差了奴婢在门口候着呢!”
木柔桑满意的点点头,柳姑姑把几个教导得极好,进退之间十分得体,又很快认下木凤钗这个主子。
“你家姑娘呢?”
“回少nainai的话,姑娘在后院厢房里,正在梳妆呢!左夫人已经提前打发人过来了,说是一会儿就过来了。”
木凤钗一家在京城就只有木槿之、木柔桑这两门高亲,而两兄妹又无父母双亲,木杨氏在京里更是不识得贵人。
她也想木凤钗的名声好听些,便找了机会求到了木柔桑的跟前,至于靖安郡主那儿?她是敢想不敢去!
木柔桑知道成年礼十分重要,请的人好了,这将来女子说亲也是更多便利,也是各世家暗中比拼后台的一种方式。
“你家姑娘呢?”
“回少nainai的话,姑娘在后院厢房里,正在梳妆呢!左夫人已经提前打发人过来了,说是一会儿就过来了。”
木凤钗一家在京城就只有木槿之、木柔桑这两门高亲,而两兄妹又无父母双亲,木杨氏在京里更是不识得贵人。
她也想木凤钗的名声好听些,便找了机会求到了木柔桑的跟前,至于靖安郡主那儿?她是敢想不敢去!
木柔桑知道成年礼十分重要,请的人好了,这将来女子说亲也是更多便利,也是各世家暗中比拼后台的一种方式。
她原就想把木凤钗嫁在京城,两姐妹住一块儿也好有个商量,便早早与左夫人通过了气,请了她为木凤钗梳头!
又亲自去了一趟靖安郡主那里,直白的说了请她帮木凤钗扶簪。
靖安郡主十分给面子的到场了,只是木槿之与杨子轩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