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那串珠一把拽出,掀开床幔先出去了。
肉体拍击的声音没有持续太久,张晋远在最后的巅峰前空出一手握住夹在两人之间的阳物,之前被憋的太久,酸楚的根本不能碰,这会儿被上下撸动简直要让舒忧死过去,哀嚎着崩溃的哭泣,张晋远被夹的直倒抽气,却依旧恶劣的用小指拨弄了一下钳在花珠里的乳夹,舒忧登时只勉强哭了一声,便只剩抽息,全身绷紧到极致再次泄了身,肉茎在甩动间猛然失禁,尿液淋湿了两人小腹大腿,也湿了大片的床铺。
张晋远终于释放,抵在宫口里的内壁上狠狠激射而出,因也憋的许久而泄的甚急,阴茎跳动了多下泛出疼痛才尽数射干净,再看舒忧,还淋淋漓漓的漏着尿,也不敢再碰,只好轻轻将两个乳夹都取下丢在一旁,一手揽着舒忧腰肢免得他摊倒,一手捧着他脸蛋细细啄吻。
袁起听里面没了声才撩起床幔,又燃了一只烛火,看舒忧那十分凄惨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将已经没了声的人从张晋远身上抱下来,“湿成这样,先擦擦吧,明日下山了回府上再洗。”
三人都累的乏力,这屋是睡不了了,简单收拾一下去了旁边儿的客房里,那本来就是主持安排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的,两人一边一个搂着舒忧,情欲满足之后总是很容易入睡,一时间便安安静静,只剩烛火晃动。
小剧场
身前身后都被拥着,大概是无法悄悄蒸发吧,叫他们找不到。
蒸发...
想起那流传于百姓街坊间“蒸人”的残忍刑法,活生生将人困于蒸笼中
大火烧开,小火慢炖
...肚子不应该这时候叫,明明吃了半多个烤鸡呢
就怪袁起,说好了要吃辣辣辣的,结果半点儿辣味没有
不然还能再多吃点儿
自从跟这两个人纠缠不清,就再没能沾上点儿辣味
无辣不欢啊!
混账...
身后的怀抱又紧了紧,舒忧赶忙装睡,只感觉肩窝被拱了拱,在肩头还落下一个亲吻
这个混账张晋远就是混账,混账!
...算了...只要明日应允吃碗辣粉,就算了...
舒忧在温暖的怀抱之间,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