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屋的时候就闻到了檀宴发情时甜腻的花香,虽然味道极淡,但他依然捕捉到了。
听到严飞尘的名字,檀宴浑身一僵。
尖锐的疼痛与快感在檀宴脑海中炸开,他尖叫着抽搐身体,肉穴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液浇在秦烈的龟头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哭喊道:“啊你要弄死我了,秦烈啊啊不要了我会死的啊”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这景象还是刺激得檀宴要疯了,羞耻的兴奋感让淫荡的甬道剧烈收缩起来。
檀宴眼泪糊了满脸,抽泣着摇头,并未正面回答。
檀宴拿不准他要干什么,只无声地流泪祈求他能够轻一些对待自己。
“没有呜呜没有”秦烈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只要他说什么,檀宴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样的画面,似乎严飞尘真的趴在他胸口上顶着一张禁欲的脸,含住他粉嫩的乳头吮吸。
“檀燕儿,告诉我,是我肏得你爽,还是严飞尘肏得你爽?”
破身不过一周的时间,那时的檀宴无比青涩,被插进去的时候还紧张得不知道如何放松身体,窄小的阴道口勒得他鸡巴发疼。秦烈念及对方还是初次,并未做得太过分,插进去的时候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可现在显然对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过了,很熟稔地吞吐着他的鸡巴。
“你连奶头都这么骚,碰一下就射了?”秦烈调笑着,“严飞尘碰过你的奶子吗?他会不会像喝奶一样舔你,把你舔到潮吹?”
檀宴接连哀求着秦烈让他慢一点,轻一些,但对方的鸡巴却在他阴道里又胀大了一圈似的,贴合得肉壁毫无缝隙。
忽然他撇见了檀宴平坦的胸脯上那对挺立的粉色小乳尖,当即松开了手,下身的抽插也缓了下来。
檀宴的身体彻底被打开,那是跟肏进阴道里完全不一样的快感,男人的龟头挤进了他极其敏感的内里,操弄里面淫荡的肉壁,他颤抖着搅紧肉穴,腰身剧烈地躬起,竟是又被肏得潮吹了。
“你在想什么?”秦烈阴沉的声音在檀宴耳边响起。
似乎要印证自己的想法,秦烈真的俯身含住了檀宴被玩弄得立起老高的乳头,檀宴浑身跟过电一样颤抖起来,他像要溺死似的仰起头张大嘴呼吸,而后又精疲力竭地瘫倒下去,急促地喘息着:“不不会的不要”
“不要,不要”檀宴的杏眼满是水光,他本身就长了一张天资绝色的脸,陷入情欲后漂亮的眉头微微蹙紧,委屈的模样更激起了秦烈的施虐欲。
秦烈粗糙的舌尖舔弄着布满神经的尖端,贪婪地吮吸着上面薄薄的汗液:“你全身都是甜的,宝贝儿连你下面的骚水都那么甜,以后你有了奶水,是
秦烈急速地在他柔软紧致的肉穴里抽插冲刺,囊袋拍打在他会阴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檀宴喊得嗓子都嘶哑了,在一波又一波地快感中,下体酸麻得好像失去了知觉。饶是这样秦烈依旧没打算放过他,他仿佛不知疲惫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迟迟没有射精。
檀宴软绵绵地伸手环住秦烈的脖子,仿佛把身体都交给了他:“轻一点秦烈轻一点啊”
两人的下体湿淋淋的一片,经历了第一次高潮的檀宴变得格外敏感,秦烈粗糙的阴毛在他被撑得艳红的穴口来回摩擦,这又让他想起之前严飞尘肏他的时候,也是这样,每一下撞击都极其用力,仿佛要把囊袋也挤进去。
秦烈两只手揪住了檀宴硬邦邦的乳头往上一拉,檀宴顿时痛得尖叫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在这羞耻的刺激下,他竟是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喷了秦烈一身都是。
秦烈听着听着,到了某个字的时候骤然变了脸色,猛地起身用双手掐住檀宴的腰,快速抽出又狠狠挺进,每一下都撞到他子宫里,顶到又麻又痒的骚心。被肏开的穴口一吞一吐,像极了艳红的花瓣,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粗大肉刃。
感受到檀宴的顺从后,秦烈的欲望膨胀到了顶点,对准那个私密的小孔狠狠地撞了进去。
他也清楚在他走后,严飞尘肯定不会放过檀宴。他原以为自己并不在乎,他跟檀宴不过只是一夜情的关系,借此来膈应一下严飞尘罢了,可当他真正肏进去,发现对方青涩不在的时候,却没由来的怒火中烧。
檀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喃喃了几句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的话。
就像他的所有物被人霸占了一样。
“让我进去!”秦烈一边揉捏他敏感红肿的阴蒂,一边命令道,“听见没有?让我肏到你子宫里去,不然就扯烂你的骚阴蒂!”
“听见没有,回答我!”秦烈一只手捏住檀宴的下颌,暴虐的眼神看得后者胆战心惊,“是我肏得你爽,还是严飞尘肏得你爽?”
秦烈被他弄得差点缴械,惩罚似的冲刺了几下,揉捏着他如黄豆般的乳头,恶劣地抠挖最顶端的小孔:“檀燕儿,等你以后怀孕了,你的奶子会不会像女人一样鼓起来,还会涨奶,每天都要给小东西喂奶?”
檀宴的沉默更加激怒了秦烈,他狠狠往里一捅,惩罚似的拨开害羞的肉缝,捏住挺立的阴蒂用力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