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宴是在一阵钻心的疼痛中醒来的,他好不容易回过神,转头看见秦烈躺在他旁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但秦烈却没什么反应,似乎睡着了一般,檀宴害怕吵醒秦烈,大气都不敢出。两人不着寸缕地靠在一起,对方身体炽热的温度像火一样灼烧着他,让他坐立难安。
过了一会儿,确认身旁的男人已经睡熟后,檀宴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而脚刚沾到地上,便疼得双膝一软差点跪下去,下身传来阵阵刺痛,尤其是两个xue里塞入异物的肿胀感让他极其不适,即使秦烈的rou棒并没有在他身体里。
后xue与花xue的内壁应该是撕裂了,檀宴想。
距他离开严飞尘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而他也被秦烈软禁在这里长达一周了。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檀宴被颠覆了之前所有的认知秦烈就像个魔鬼。
都说妖性本yIn,而作为妖王之首的龙,更是性欲旺盛。这也是龙族极少与外族通婚的原因之一,普通的种族根本无法承受他们强烈的欲望。
檀宴误摸了龙角之后,便激起了秦烈永无止境的情欲。第一次用龙形交配后,檀宴便脱力昏迷过去,再次醒来,他已被秦烈带到了私人住所,下身插着的两根炽热阳物仍在进进出出。
秦烈见他醒来更加兴奋,发出一声低沉的龙yin,用带着rou刺的Yinjing狠狠地捅到了最里面的sao心。
檀宴疼得仿佛失去了知觉,肠道和子宫里灌满了龙Jing,小腹鼓胀得宛如怀胎四月的孕妇。他无助地用指甲抓挠秦烈,企图阻止他继续下去,可黑黝黝的鳞片反而划伤了他的指尖。
秦烈没日没夜地cao他,将他cao得晕过去,过一会儿又激烈地捅到最里面,让檀宴被迫恢复了些许意识。出入身体的rou刃到后来都带上了血丝,而他两个xue口都已肿得向外翻起,但秦烈还是不放过他。
他好像永远不会满足,永远不会疲惫,在他们做爱的间歇里,檀宴受不了地爬向床边企图逃走,却被秦烈抓住脚踝拽了回来。他用链子把檀宴锁在床上,紧接着是一顿惩罚性的猛cao,檀宴只觉得子宫和肠壁都快被秦烈给捣烂了。
更为可怕的是,秦烈的rou棒跟人形时完全不一样,它们狰狞的表面布满了一层透明的粘ye。而这仿佛是烈性春药一般,沾到内壁便会引起他阵阵空虚,想要又粗又长又热的东西填满自己。
所以即使在这样的疼痛下,檀宴依旧体验到了快感,他依旧能射Jingchao吹,到最后Jing疲力竭,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失禁似的一直射尿,他下体shi热泥泞一片,瘫软在床上任由秦烈摆布,像个毫无生气的性奴。
檀宴几乎认为他会就这么死在床上,但秦烈的发情维持了七天后,渐渐缓和了下来。
再次从昏迷中醒来,他很庆幸自己还活着,尽管全身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但他依然好好地活着。
檀宴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下体便像有无数刀尖在捅一样疼,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尤其是大腿根,长时间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差一点没法合拢,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掐痕与掌印。
“唔”檀宴费力地喘息了几口,竭力压抑着声音,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秦烈。
他强忍着不适,捂住嘴偷偷转头看了一眼,秦烈英俊的眉头紧蹙,保持着和刚刚同样的姿势,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檀宴的视线下意识地从他八块腹肌上往下移,一眼便看到了对方胯下沉甸甸的凶器,即使在疲软的状态,那话儿也尺寸惊人。
就是这个东西,让他过了一周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不是修为实在低微,檀宴真想阉了秦烈,让他下半辈子再也不能人道。他匆匆挪开目光,双臂撑着身体慢慢站起来,随便找了一件遮体的布料,扶着墙跌跌撞撞地逃离了秦烈的别墅。
或许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秦烈的住所甚至连结界都未设置,檀宴出去得非常顺利。他的别墅建在城郊的山上,不仅人烟罕至,甚至连妖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烈的气息震慑住不敢靠近。
檀宴顾不了那么多,连滚带爬地一头扎进山脚下的河里,咬牙清洗身上的Jing斑与血迹。
秦烈每一回都是内射,龙族的Jingye又浓又多,偏偏他还喜欢内射后用Yinjing堵在xue口,不让其渗出。
秦烈想让他怀孕。檀宴知道他的想法,他小心翼翼地用两指探进肿痛的Yin道里,颤抖着身体,慢慢将白浊的Jingye抠出来。
上次他跟严飞尘做完后,似乎迷迷糊糊问过关于怀孕的事情。虽然他身体特征看上去是男性,但与他本体的雌蕊一样,他化为人形的女性生殖系统是完备的。他无法确定这样是不是会怀孕,不过好在严飞尘当时似乎告诉他,怀孕的可能性非常小。
可即使概率小,檀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不排斥怀孕,但并不代表他想给秦烈,那个可怕的魔鬼生孩子
Yin道已经肿得连塞入一根手指都十分困难,檀宴清洁得十分费力,Jingye没全部清理干净,倒是把自己疼个半死。
可他不敢停下,秦烈随时都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