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会更甜?”
“不不会的不会的”檀宴崩溃地哭喊着,下身冒出的汩汩淫水又打湿了一大片,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高潮了,他已经成为了情欲的奴隶,在秦烈的肏干下逐渐沉沦。
“严飞尘这个伪君子,怎么那么命好,捡到了你这么个宝贝儿”秦烈舔干净右侧,又含住左侧舔舐起来,“来,檀燕儿,告诉我,他都碰过你什么地方?”
檀宴呜咽着摇头不肯告诉他,秦烈看不出喜怒地叼着檀宴红肿的乳头又吸又咬,待上面也舔得干干净净后,才说:“看样子他没碰过你的骚奶头。”
“没没有”檀宴求饶道,“别弄我了,秦烈呜”
可是哀求并不能熄灭秦烈心中那团嫉妒的火,他又往里顶了顶,问:“你还没回答我,是我肏得你爽,还是严飞尘肏得你爽?”
粗大的阴茎还插在他体内,他一直在逃避着有关严飞尘的一切,但秦烈却故意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像是故意羞辱他像个男妓一样,同时在两个男人身下承欢。
在两个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男人身下娇喘。
檀宴的沉默在秦烈看来便是默认严飞尘比他强,他疯了似的地狠狠撞击紧致的穴腔,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檀宴被他插得浑身痉挛,哭得声音都嘶哑了,圆润的指甲在他后背抓挠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忽然秦烈的鸡巴在檀宴阴道里颤了一下,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像上次那样几乎瞬间就填满了子宫,但这次更为激烈。秦烈的龟头死死卡在他的宫口,不让精液有一丝一毫地流出。
檀宴又被他灌了一肚子精液,小腹如怀胎三月般微微隆起。秦烈迷恋地抚摸着他稍显圆润的小腹,一边低声说:“你看,檀燕儿,你像不像怀了我的种?”
“不不要”檀宴发出微弱的抗议声,“不会生”
“你会生的。”秦烈知道檀宴两套生殖器官都很完整,怀孕当然不是问题。只是檀宴大概不是易孕体质,上次含了他精液这么久,也没一点怀孕的迹象。
秦烈的鸡巴还硬着,杵在檀宴的甬道里不肯离去,龟头也卡在敏感脆弱的宫口,小幅度地浅浅抽插着,像在享受高潮后的温存。
他插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手指探到檀宴的后方,在那圈粉红的皱褶处轻轻按压:“他碰了你这里没有?”
前后同时被插的情形浮现在檀宴的脑海,那种宛如失禁的快感再度袭来,他浑身都僵住了,花穴也随之搅紧,喷出一股淫水浇在秦烈的肉棒上。
如此明显的反应让秦烈怒火中烧。
已经被开发过的后穴骤然空虚起来,檀宴被情欲烧得发疯,花穴里饱胀的充实感与后穴形成鲜明对比。他小声地呻吟着,放松了身体,后穴一张一合,想要有东西来填满他。
秦烈咒骂一句,抽出鸡巴就往他后穴里捅。
“轻一点,秦烈轻一点”
檀宴的阴道已经被他肏得烂熟,肥嫩的阴唇泛着艳红的色彩,原本紧致的穴口变成了合不拢的洞,白浊的精液混合着粘稠的淫水从里面汩汩流出,既淫靡又诱惑。
即使后穴并非天生承欢的地方,但穴口似乎已经被花穴流出的淫水打湿,弄得松软,秦烈没费多大力气便整根没入,深深地埋了进去。
“啊啊啊”檀宴被他捅得仿佛失去了知觉,前列腺被擦过时的快感更让他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恨不得秦烈快一点,再快一点,像打桩机那样肏他。
檀宴的穴口被撑得近乎透明,艰难却又兴奋地一次又一次地吞吐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
可后面得到满足后,花穴的骚心却又不安分地瘙痒起来,红肿的阴蒂可怜兮兮地挺立在那里无人抚慰。檀宴不自觉地把身体往秦烈下身上靠去,想要用他的阴毛去摩擦从阴唇中探头的阴蒂,以纾解着延绵不绝的情欲。
秦烈没放过他这个淫荡的小动作,倏然笑了起来,按住檀宴不让他乱动:“你可真是骚啊,一根鸡巴还满足不了你?”
“呜呜”秦烈说的是事实,但檀宴不敢承认,几乎消失殆尽的理智还在坚守着他残存的底线,但似乎完全没用。
“我不知道你对严飞尘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他能这么肏你吗?!”秦烈话音未落,尾声便化作一声低沉的龙吟。
“啊啊啊啊啊啊——”檀宴惨叫起来,他后穴里的肉棒骤然胀大了一圈,他感觉像是被捅破了一样,吓得脸色苍白。
秦烈直接肏着他,变身成了龙形。
墨色的龙身滑腻冰凉,像蛇一样缠住檀宴,他性器上的粘液像烈性春药似的,檀宴刚粘上,一股燥热的酥麻感便从穴口升起直冲脑海。
“严飞尘他能这么肏你吗?”
秦烈化身成龙的声音更加悠远低沉,仿佛隔了很远的距离。秦烈微微松开檀宴,阴茎也滑出了后穴,这变化还没到一瞬,他就不顾檀宴的挣扎,立刻越缠越紧,用沾满了透明粘液的两根鸡巴一根抵在花穴,一根抵在后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两个骚穴都被撑到了极致,秦烈龙身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