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宴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秦烈已经疯了。
他不知道龙族被触摸到龙角,便是对对方伴侣身份的默许。
秦烈并非真正的龙族,自然没有这样的忌讳,可他带着私心被檀宴摸出了欲望之后,却无可避免地被影响了。
他cao檀宴时从内心迸发出的汹涌占有欲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小花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严飞尘算什么东西,也配跟他抢。
小花妖这么可爱他喜欢看檀宴在他身下被他cao得痛哭流涕,腿都合不拢的样子,喜欢看自己的Jingye把小花妖的子宫填得满满的,宛如怀孕的模样,甚至他想让檀宴怀上他的孩子,这样檀宴便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檀宴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溜走了,秦烈醒来后,好半天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檀燕儿,你告诉我,你是怎么逃出去的?”秦烈问着,下身挺动的动作未曾停过,在血ye的润滑下,性器的进入顺利了很多,却让檀宴疼得浑身发颤,“不想说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有机会再逃走了。”
他话音刚落,檀宴便觉得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象变成了一间昏暗的卧室,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倒吸一口凉气——
卧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即使他在这方面经验不多,但那些器具上明显的形状还是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更多的东西虽然他不知道用途,但仅仅是挂在那里,也无端产生了一股yIn靡的气息。
“啊”檀宴喉咙发疼,只能发出脆弱的气流声,他绝望地咬住嘴唇,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在这场暴虐的性爱中哭出声,“秦秦烈,你这个禽禽兽”
回应他的只有秦烈不屑的笑,以及更加剧烈的抽插,这时在天花板凭空出现了两条铐手的铁链,直直垂下吊在檀宴身边。
“不要”檀宴清楚他要面临的是什么,但他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臂被铁链锁上,而后缓缓吊起,直至像一个受刑的犯人般举着手臂,一只脚尖踏在地面,另一条腿则被秦烈抬起,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双腿大张,任由秦烈cao干。
“唔”檀宴嘴唇都咬破了,花xue和后xue中的性器像烙铁般将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秦烈Yinjing上带的ye体有强烈的催情效果,可这一次却对檀宴未起到太大的作用,他实在太疼了,在这场粗暴的性交中,他体验不到丝毫的快感。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你这个小sao货,跟了幽荧六年,什么都没学会,当缩头乌gui的本事倒跟他一模一样。”秦烈已经气得语无lun次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喊严飞尘的称呼一直在变,“我不在的时候,他是怎么cao你的,他能满足你吗?他能像我这样,一起cao你两个saoxue吗?”
他下体部分变为了龙形的状态,腰腹坚硬冰凉的鳞片撞到檀宴的皮肤上,激得他一身鸡皮疙瘩,两个xue同时收紧,吸得秦烈险些缴械。
秦烈恼羞成怒,报复性地直直捅进了他子宫里,一边道:“檀燕儿,你他妈这么sao,其实不是个花妖,是条母狗吧?刚被我cao完没多久,又撅起屁股去找严飞尘!”
“唔唔”檀宴眼前阵阵发黑,他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哪里疼,粗长的阳具仿佛捅穿了肠道,捅进了他的胃里,顶得他几欲呕吐,秦烈羞辱的话语他已听得不甚真切,只能徒劳地反抗他的强暴。
“你以为严飞尘是什么好东西?”秦烈咬牙切齿地说,他一把抓住檀宴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继而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渗出点点血丝。
檀宴带着哭腔,撕心裂肺地叫喊起来,秦烈要杀他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跟我兄弟的故事吗?”秦烈不指望檀宴能回答,兀自说了下去,“我那个冷血无情的、背叛我的兄弟,就是严飞尘,大名鼎鼎的幽荧仙君!”
仙君檀宴眼前阵阵发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仙君的含义,但脑子却怎么也转不过来,他实在是太痛了,痛得想立刻死去,只求脱离这样的苦海。
“我是为了救他入的魔,如果当时他能拉我一把就拉我那么一下,也许我就不用被关在魔界近万年,你想象不到我在那里过的是什么日子,而当我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出来了,他还是想杀我哈哈哈哈哈我把他当兄弟,他却只想要我的命。”秦烈癫狂地说出他与严飞尘惨烈的过往。
檀宴还是没有反应,秦烈也不在意,兀自继续说道:“檀燕儿,你知道严飞尘跟我说了什么吗?”
秦烈喘着粗气,放缓了抽插的频率,shi热的鼻息喷在檀宴的后颈,忽然冰凉的蛇信舔了一下那里的汗珠,檀宴呻yin一声:“唔”
“他说你会跟我上床,是因为我跟他是兄弟,我们两个太像了,你分不清,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了他。”
这句话像重磅炸弹一样在檀宴心中爆炸开来,他始终疑惑于自己为何会喜欢秦烈,这样的情感来得既澎湃又急切。
他是喜欢严飞尘的,可他以为他不能和严飞尘在一起,他认为他跟严飞尘在一起是乱lun,但秦烈
“回答我,檀宴!是不是这样!”檀宴这回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