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宴已经无力去反驳秦烈的话了,不管是rou体上的疼痛还是Jing神上所遭受的羞辱,都让他身心俱疲。
在秦烈凌虐下,绝望的情绪在他内心缓缓扎根。
这一次,他还会有那么好的运气逃出去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檀宴哭得眼睛都肿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被秦烈弄死在这里。
这个男人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偏执地将檀宴划为自己的所有物,凡是觊觎的都得死。
檀宴意识昏沉,而后秦烈好像又射在了他里面,却并未退出去,还是兴趣盎然地cao他,把他两个xue都填得满满当当的。
“唔”檀宴泪流满面,他已经被这场惨无人道的性爱弄得脱了力,秦烈混着血丝与Jingye在他两个xue里缓缓抽插,贪恋地在他肤如凝脂的后颈吸出暗红的印记,那里的软rou不堪折磨,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忽然檀宴觉得双ru一凉,像是贴上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往后缩,却依旧被秦烈禁锢在怀里,缠住手腕的锁链也骤然锁紧,扯得阵阵疼痛。
“檀燕儿,你是我的。”秦烈似乎说了这样一句话,檀宴没有听清,然而下一瞬的疼痛却让他浑身再度绷紧,宛如一把线条优美的长弓。
他哑着嗓子尖叫着流泪,秦烈毫不留情地控制着两个ru环,让它们穿过了檀宴淡粉色的ru头,伤口蹦出两滴血珠,被秦烈一一吮去。
“啊”檀宴痛苦地痉挛身体,Jing致的ru环在灯光下发出幽幽的冷光,在红肿的ru头映衬下显得无比yIn靡。
“你真美,檀燕儿。”秦烈痴恋地舔舐着他漂亮的ru头,用舌尖上下拨弄小巧的圆圈,这是他在魔界寻来的稀有宝物,可以随意改变大小与粗细,他便将宝物熔成了这对金属环。
“秦烈你啊”檀宴阵阵激颤,声音一直在发着抖,“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秦烈听得一愣,继而笑了起来,“报应是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檀燕儿?”
秦烈说毕,又是一个挺身,捅进檀宴shi热的内里,又道:“要重新认识一下我么?我便是创世神烛照,你一直念叨的严飞尘,本名幽荧,是我的亲兄弟!报应是什么,天谴又是什么?我告诉你——”
“——我就是天。”
严飞尘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过这里了。
这座高山是连接人界与天界的桥梁,也是离天界最近的地方,当初他下凡,建的第一座住所便是这里。
他的府邸建在山腰,那里有一处湖泊,是他从天界引下来的天河之水,这里的一花一木均受最为纯正的灵力滋养,随便摘一片树叶也比外界的大妖修为来得高深。
曾有一些小妖误闯进来,走之后将这里传得神乎其技,有贪欲的人与妖便总想来试探一二。那些严飞尘随意丢弃的杂物,在其他人眼里却是绝世珍品,每次争夺都能打得头破血流。
严飞尘不堪其扰,只能将整座山封印。
只是现在他自己回来了,却是为了自己的情劫。
严飞尘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进湖泊,让温热的天河水没过胸膛。
顿时充沛的灵力浸润了他的丹田,一点点将亏损处填满,身体上的伤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他周身发出幽白色的光,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他摸向后颈,手指一寸又一寸地,摸着脊柱向下,忽然猛地一抽,像拔剑一般从脊柱里扯出一道带血的玄铁锁链,抛向空中。
破碎的丹田处,原本缠绕成球体型的禁锢已然不见,汹涌的修为从那里喷涌而出,几乎凝为了实体。
无形的能量场在湖面唤起涟漪画出一个圈,继而迅速散开打向岸边,发出一声巨响,能量波击处的树木均被拦腰折断,方圆五里寸草不生。
水中之人再抬头,一头黑发已变回雪白。
天宫的神殿之上,位于最顶部的烛光倏地重燃,照亮了昏暗的穹顶。
半晌后,远方传来隐隐约约的雷声,其雷霆之势宛如要撕裂一切。
幽荧帝君归位,无量天劫将至。
秦烈觉得有些奇怪,自从把檀宴抓来之后,他一直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严飞尘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至于檀宴就更不用说了。
但他依然惴惴不安。
檀宴不知何时已经昏迷了过去,秦烈一开始也未发现异常,而当他回过神注视着檀宴的睡颜时,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檀宴的周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保护他。
这并不是简单的保护,而是渗透进了他的肌理,直接强化了他的筋脉。
要知道他刚刚没留半分的力气,换做以前的檀宴,或许早就被捏死了。
秦烈凝神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已是一对金色的竖瞳,他的不安并没有错,檀宴周身都覆盖着一层薄纱般的灵力,在小腹处格外浓郁。
秦烈挑眉,把手伸向小花妖的小腹,不出他所料,那层灵力在若有若无地排斥着他,把他往外推,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