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双龙山后,秦钟去酒楼差小二去买了份地图细看。自己当初是从南国往东国去的,而如今这路必定是重兵把守,移动不得。如何才能去到东国,是个问题。
秦冰河端着饭菜进屋子,说:“十安,歇会儿吧,一路上就没见你停过。”
“好,娘子说的话,为夫哪儿敢不听。”
知道那人又在打趣自己,秦冰河没接话茬,把木筷递到他手上,说:“我向小二哥要了热水,一会儿好好洗洗,休息一晚上。”
“行。一晚上之后不知道明日该去哪儿。”
秦冰河接过他手里的地图,看了眼说:“从远城往东国去不行,只有一条官道,小路更是危机重重。”
酒楼饭菜味道还不错,至少比风餐露宿来得强。秦钟咽下食物才回答他,说:“这会儿太子应该已经到皇城了吧?”
小二差了两个匹夫把木桶搬到房间里,秦冰河看着他往里头倒热水,收拾妥当后,从腰带里拿出银钱打赏给他,说:“小二哥辛苦了。”
“哎哟谢谢爷,有吩咐再唤我,我就楼下待着呢。”
秦冰河应声,等小二出去后,去喊屏风后头换衣服的秦钟洗漱。
那人答应了一句,从屏风后头出来,全身赤裸,三千烦恼丝搭在背后,皮肤白皙,却不似一般公子哥那般瘦弱,胸腹部都有着清晰的线条,俊美得不可方物。
秦冰河立马低下头,说:“水温正合适,我再去唤小二哥拿桶热水,你多泡会儿。”
见人要走,秦钟立马拉住他的手臂,说:“娘子不伺候为夫洗澡了?”
“”
秦冰河眼观鼻口观心,拿着shi透的汗巾一寸寸擦过秦钟的后背。香胰子放在一侧,他便拿起来抹到秦钟发丝上。这胰子里头不知道加了什么花,清香扑鼻。
木桶里的秦钟则昏昏欲睡,侧着靠在木桶边上,说:“冰河,前面不洗了?”
“要、要的。”
以前秦冰河的手就很大,骨节似乎是比寻常人大上一分,连带着手也看着大不少。
而现在这样的手正在自己上身游走。
秦冰河也不知道怎么的,手像是被黏在那人的身上一样,抚摸着他的胸膛和手臂。每一寸皮肤都紧紧的吸住他的手,让他没办法抽出,只能更加用力的去触碰。
十安只是让给他搓澡而已,会不会被他骂啊。
秦冰河正这么想着,手就被秦钟按住了。
完了,被发现了。
还没想好说辞去解释,手便被带进水里,顺着水流,也到了他腿间那儿,一处温热的地方。
秦冰河半个身子都挨着秦钟,还能闻得到他脖颈处那胰子的香味。
“冰河帮帮我。”
“嗯。”
秦冰河都不知道那声音怎么从自己嘴里吐出的,只能掩盖着怯意。生怕把那人弄痛了,秦冰河晃着手腕小心翼翼的触碰,微微感觉到那人挺身的小动作。
像是联想到水下一般,秦冰河耳朵根已经红得不行了。
秦钟的手突然盖在他手上,把他吓了一跳,力度稍微大了些,秦钟却吐出一丝低yin,握着他的手一起动作,说:“快些”
秦钟的脊背弯得像一把弓,大概是爽快的,眉头都紧蹙着。秦冰河听着他的呼吸声,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想要讨好他。
“唔冰河”
秦冰河能感觉到自己手心中的硬物恍惚似颤抖了下,依然滚烫的温度。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钟拉着衣领拽进了水里头。
虽然自己是能避开秦钟动作的,但是秦冰河却难得想放肆一把,任由那双手撕裂自己的裤子,探到里头热切的揉弄起来。
秦冰河不知道怎么描绘自己的感受,只觉得想被火围着燃烧起来了,逃不出去却又不得不在此沉溺。
秦钟笑着抬起手,不同于温水的颜色从指尖流下,说:“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