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双便毫无心理负担的揽住一旁的张勉笑着走出去,刚出大门就变了脸色,一边走一边掐他的腰,嘟囔着说:“你他娘的轻些不行啊?不知道你树枝带着内力抽人贼疼啊!”
说着把自己的袖子一撸,白皙光洁的手臂上两条非常鲜明的红痕。
张勉瞥了一眼,没接话茬,说:“小姐,好不容易逃出太子的魔爪,你这是又要建立一个秘密武装部队,引得太子查过来是吗?”
这女人闲着没事绣绣花种种菜也行,带着一帮女人学武功是个什么saoCao作?
秦如双好脾气的拍拍张勉的肩膀,说:“你不懂啦,女人都是很厉害的。”
说着眯着眼,把手往后头一背,以大侠姿势潇洒离开。
身后紧跟着的张勉无限叹气。
他宁愿对付那个笑面虎少爷,也不想惹这只吸人骨血的狐狸。
格姆大姐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了。她裤子撕裂成两半,腿间全是污浊。
秦冰河见了一眼便将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随后捂住她的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她脖颈处的刀口。
“冰河,我们去隔壁毡房瞧瞧。”?,
秦冰河也知道这不是伤感的时候,便按下怒火和愧疚,拉着秦钟的手往旁边毡房走去。
隔壁毡房也是安安静静的,一声都没有。秦钟四处望望,说:“我是秦钟。”
那角落里才有些声响。
秦钟跟秦冰河对视一眼,先一步上前。那是一个雕着木兰花的柜子,格姆大姐还跟他们吹嘘说是从南国那边买的,是皇帝用过的,花了她不少银子。
秦钟把那柜门打开,憋出一个笑,说:“藏很久了吧?”
尼小子神情涣散,盯着他,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抖着声音说:“阿娘阿娘快、快跑,马贼马贼”
“他怎么样?”
“吓坏了。”秦钟说,“我叫大夫过来了,先替我俩照顾着。”
秦冰河点头,说:“客栈老板说,那马贼在草原净瓶河那头,叫马家寨。”
“你要去?”
“嗯。”
秦钟知道劝不过他,便说:“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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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骑着马往那净瓶河走,草原越往净瓶河那边,越荒芜。草渐渐也没了影子,一片片的青绿变成黄沙。
空气里是血腥的味道。
秦钟骑着马走在秦冰河的后边,这么看他,那人的肩膀很宽,又壮硕。像一座小山。
不知怎么的,秦钟突然发现,他记忆中那个永远依附着他成长的男人,似乎已经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变成这般可靠模样。
有些人便就是如此,生来血ye里就带着风,留不住。
“来者何人?”
秦冰河翻身下马,眼神凛冽,像一只孤僻的野狼,说:“南国远城,秦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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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汉子都有血性,没一会儿那破烂的寨子里头,就聚集起了一堆人。
秦钟起身,见人多了起来,便拱手行了礼,说:“今日是想向马寨主,讨个公道。”
那马寨主脖颈上吊着一串狼牙,不知道吃什么长的,一身的腱子rou,但是肥头大耳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闻言抬头看向一堆人中细皮嫩rou的男人,说:“南国人,还真是白嫩。”
秦冰河上前一步,把秦钟遮住说:“傍晚,可有洗劫?”
“有是有。”
“可有杀人?”
“我马家寨没规矩,唯一规矩就是不杀妇孺小孩。死的可是?”
“是。”
马寨主冷哼一声,看向周围的人,说:“谁干的脏事儿自己认,别被我揪出来可便不是讨顿打的下场。”
说完人群中便冒出一人来,行了个草原上的礼,说:“那女人嘴上不干净,说了我几句,我气急便动了手。”
秦钟挑眉,说:“顺便jianyIn了她?”
那人脸一白,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