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骰意识恢复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连续几晚上的神经紧绷,再加上失血过多。郭骰躺在床上一直在做恶梦。
白兰迪的手掌一直抚在郭骰的额头上,生怕高烧时自己没有注意到。
一个晚上过去,夜幕上的星星月亮慢慢消失在天际,换上了Yin沉的雨点。
秋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医院的病房里,尉迟言即使在马来西亚也安排了自己的秘书,给郭骰换了一个高等病房。
白兰迪可以睡在郭骰旁边,但是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从最开始歇斯底里的哭到后来慢慢平复心情。
白兰迪一直等到郭爸来医院才移动了僵硬的身体。
“你叫白兰迪?”郭爸说。
白兰迪点头,因为一晚上的僵坐,腰肢有些酸软,只能勉强把郭爸带来的粥喝完。
郭爸看了白兰迪一眼,说:“你也在警局工作?”
“是的,在队担任顾问的职位,也就是日常的琐事。平时在上课,只有晚自习去警局。我现在正住在您儿子家里。”
“这样啊......等骰子病好来我家吃顿便饭吧,昨晚上麻烦你了。”
白兰迪轻声说好,然后回了郭骰家,拿些换洗衣物。
“是何其间剩余的那个保镖开枪的?”白兰迪在家里,拿着电话问常捷。
常捷那头有些吵,像是不明白为什么白兰迪突然要这么在意是谁开枪的问题。
“恩,已经发了通缉令。”
“叫阿光?”
“恩。”
“好。”
白兰迪挂了电话,把郭骰和自己的衣物收拾了一些,连同电脑,一起回了医院。
“小孩儿?”郭骰已经醒了,正坐在病床上让自己爸爸检查肚子上的伤口。
郭爸一巴掌拍向郭骰的脑门说:“让你丫别乱动!等会儿老子药擦错地儿了怎么办?”
白兰迪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到病床旁按住郭骰的手,不让他乱动。
“我想乱动么,你这酒Jing消毒起来也太痛了,能再来点麻药么?”郭骰趁着自己爸爸在上药,偷偷捏住白兰迪的手臂微笑。
白兰迪抽回手,瞪了郭骰一眼,认真的看着郭爸上药。
肚子上的子弹已经取出了,郭爸把子弹留着递给郭骰留个纪念。虽然没有伤及内脏,但是却硬生生的在腹部剜出一个洞。上药的时候,镊子连着药物要在那个洞里面来回转上几圈,要确保每寸都要有药物,以免伤口灌脓恶化。
郭骰忍着疼,看着那镊子在自己腹部进进出出,换了好几次纱布之后,郭爸才放下镊子。
“每天都得上药,忍着吧,让你他妈当警察。”郭爸说着把药盘带出去,病房内只留下郭骰和白兰迪。
“小孩儿?怎么了?”郭骰见没人,就搂着白兰迪肩膀捏了捏,像是在安慰。
白兰迪平息情绪,坐到郭骰的病床上,将下巴抵在郭骰肩膀上。
“没什么,疼么?”,
郭骰轻笑:“这哪算疼啊,早上那个护士给我取尿管的时候才是真他妈疼......现在想上厕所哎......”
白兰迪抬头说:“走吧,我扶着你。”
“太疼了,我怕上不出来。他妈的老子是肚子和手中枪,又不是下面那活儿中枪,至于给我安尿管么......”
“人家是怕你做手术做到一半大小便失禁。”
“......我Cao!”
最后,郭骰还是犟不过白兰迪,被扯在卫生间。
“要不你先出去?”郭骰看着白兰迪站在自己身后,一副不肯走的样子。
白兰迪摇头,说:“你手受伤了,我怕你拿不稳尿自个儿一腿。”
“......”
“嘶——CaoCaoCaoCaoCaoCaoCao......”郭骰左手扶着墙,右手捏紧白兰迪的手腕。
白兰迪掏出郭骰的小兄弟对准马桶。
太他妈疼了!
“疼么?”白兰迪看郭骰半天也就出来一两滴,轻声问道。
“能不疼么,跟他妈阉割似的......”
白兰迪隔着郭骰的病号服,在他肩膀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手指抚弄着郭骰下体的躯干,帮助他放松。
“放松点,忍一下就好了。”
这么几下之后,郭骰终于释放出来。
,
白兰迪把郭骰的小兄弟擦干净后放回内裤,然后冲完水给自己洗手。
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丝毫不自然,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经习惯这样做似的。
“我怎么感觉你特熟练啊?”郭骰漫不经心的看着白兰迪洗手。
“在梦里面,摸了你无数次当然熟练了。”
白兰迪开了小玩笑,把刚才的话题揭开一面,自己笑着扶过郭骰没受伤的手臂回病房。
七十六
“白兰迪......”胖子扭头轻声喊着白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