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封愚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住儿子这口手并用前后夹击的狎弄。他双腿大张呈型,两手撑在桌上,嘴里咬着恤衫的下摆,眼里带着迷离shi润的水光,偶尔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两声粘腻的轻yin。他的身体不时颤抖着,肌肤已变成了蜜桃般的粉红色。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后xue已经足够shi软,终于停止舔弄父亲的Yinjing,抽出手指把那混着润滑油的不明ye体抹到了父亲的胸口:“爸爸,你水好多。”
封愚闻言又是一阵轻颤,他想辩驳几句,却像失了智似的,忘了还能把咬着的衣服放开,只是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眼神shi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看着那样的眼神,封学宇只觉得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他有些急躁地蹬掉了裤子,与父亲一样赤裸着下身,把灼热硬挺的Yinjing抵在父亲后xue附近,轻轻蹭弄着。
“爸爸,你想要我吗?”封学宇轻喘着问。
封愚觉得xue口一片火热,他感到有些痒,从里到外的痒。他情动不已,xue内的软rou不住蠕动收缩,觉得饥渴,只想着儿子能快些插进来,填满他的空虚,毫不留情地,狠狠Cao弄他。
可他开羞于启齿,只好把衣服下摆咬得更紧,用满含期待与羞怯的眼神看向儿子。
封学宇瞬间就沦陷了,他不忍再撩拨父亲,这对自己分明就是更大的煎熬。急不可耐地,他把Yinjing抵在父亲的xue口,一用力,猛然全部插入到父亲的后xue里。
“唔!”封愚扬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爽的长yin。太满了,也太刺激了,他一时间有些承受不来,想要后躲,却被儿子强硬地按住tun。Yinjing微微抽出一些,下一秒更用力地插了进去,随后快速撞击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忘情的呻yin不断从父亲的口中漏出,一开始封愚还能咬着衣服,后来完全失了态,忘了形。他仰着头费力地从呻yin的缝隙里寻找呼吸的机会,双手紧紧抱着儿子的脊背,任由他高频大力地在自己体内冲撞。
只一会儿,儿子进出的Yinjing就把父亲敏感的小xue捣弄得汁水淋漓,xuerou谄媚地吮吸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rou刃,仿佛要用那抵死的温柔绞杀它似的。
父亲的腰肢不自觉摆动着,配合着儿子的冲撞,双脚抵在儿子的tun,像是要让他进得更深。
体力旺盛的儿子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这让封愚有些内脏被捅穿的窒息感,可那每一下摩擦与冲撞又太过舒爽与刺激,让人沉溺到害怕,又忍不住想让这快感无休无止地循环下去。
感受到父亲坦诚的热情,封学宇爽得灵魂都要出窍,发疯一般顶弄了许久许久,好容易才想起得让父亲更舒服一些。他喘息着,略略放慢了些速度,调整着角度转而着重撞击父亲的敏感处。
“嗯啊啊啊不要啊!”敏感点被重点照顾的感觉太过刺激,封愚一下子瘫软了腰,连双腿也无力地耷拉下来,xue里出了更多的水,Yinjing变得极硬,一下一下拍打在腹上,画出些许水痕。
封学宇捧着父亲的脸黏黏糊糊地亲了一口,随后放平了父亲的身体,让他仰面躺在餐桌上,两手提起他的修长的白皙的双腿架在肩上,再次用力插入到深处。
“啊宝宝”封愚失神地yin叫出声,身下微凉的桌面不多时便被他的体温染得灼热,他明明想要摸摸自己疏解一番,此时却是痴傻了似的,两手瞎抓着,无处安放,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感觉到层层叠叠的快感从下方涌上来,儿子粗大的Yinjing时而顶弄到最深处,时而对着敏感点猛攻,直插得他神志不清,又恐惧又刺激,更令人沉沦。
封学宇看着父亲失神的脸与乱抓的手,更觉情动不已,把父亲的恤卷到肋下,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到胸上:“爸爸,摸摸自己吧,怎么舒服怎么来。”说罢,吻了吻父亲的小腿,Yinjing顶着父亲的敏感处再次大力撞击,伴随着啪啪的声响,在连接处打出yIn糜的水沫。
“呜”封愚再次被卷入极致的快感,绵长又刺激,一层一层放大与加深,像是永无尽头一般。
他被Cao得神志不清,一方面稀里糊涂地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一方面又中邪似的地大力揉弄起自己并不明显的胸肌,自虐般揪弄着胸口的ru粒,羞怯与矜持暂时被忘在了脑后,只会随着本能大声呻yin:“啊嗯啊啊宝宝给我啊好舒服宝宝啊啊啊”后xue里的Yinjing一下一下重重抵在封愚最脆弱也最yIn荡的那一点,这种直接凶猛的快感在ru粒敏感的刺激加持下,终于慢慢堆积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封愚尖叫着射了出来,一周未抒发的欲望在一刹那喷薄而出,一连好几股,直射得自己腹上胸口狼藉一片。
封学宇闷哼一声,没忍住也射了。父亲高chao时的后xue太紧,父亲高chao的情态也太浪,他把持不住,浓稠的Jingye深深地,全数交代在了父亲体内。]
高chao后的身体很敏感,封愚触电似地颤抖着,直抖了一分多钟,瞳孔涣散,整个人沉浸在快感里回不过神来。
封学宇此时也不想动了,他伏下身,抱住父亲红得发烫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