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学宇有一刹那的错愕,他以为父亲是厌恶性事的,至少在道德上不能接受,不然为什么总是害羞总是别别扭扭要逃避。
“为什么?”他不禁问道,“如果爸爸不觉得性肮脏,为什么总是说不要?”
“这”封愚一时语塞,他涨红了脸,好半天挤出一句,“因为性它很隐秘”
“隐秘?”
“就是就是”封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羞于让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更羞于展示自己敏感不堪的身体,那么不知节制,那么经不起撩拨。
封学宇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里烧起了火焰,像是有些生气,也有些懊恼与烦闷:“我知道了,因为爸爸没有把我当恋人。”
“啊?”
“你觉得还不能与我分享这种隐秘,是不是?”封学宇努力克制着情绪,却似是要哭了,“这不是爸爸的错,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无法赢得你的信任。”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封愚急了,“是我自己,是我太”
封学宇突然疯了一般亲吻着父亲的脚背,然后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亲:“爸爸,我爱你爸爸,没事的,我们一点点探索性,好不好?相信我吧,相信我好吗?”封学宇有些烦躁地扯掉了父亲的裤子,赌气似的一下含住了父亲半软的Yinjing。
封愚咽呜了一声,一声“不要”差点又脱口而出,却生生忍住了。他感觉到了儿子的情绪波动,自责不已。他觉得自己既不是一个好父亲,无法给儿子正确的引导;也不是一个好恋人,无法全身心地敞开与信赖也许真的是因为压抑得太久,也因为年龄和lun理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一想到那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封学宇很快把父亲含硬了,随后吐出了他的Yinjing,轻轻地舔弄着囊袋,一面还兀自呢喃着:“爸爸,爸爸,相信我好吗?”
封愚心绪涌动,鼻头发酸。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那些道德与理性其实是伤害儿子的利剑,在感情中为什么要畏畏缩缩的呢?拥抱他,亲吻他,和他融合,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吧?也是儿子最想要的东西吧?
理智的防线逐渐崩塌,退到感情的需求所在的地方,堪堪混杂在一起,同时伴随着身体的渴望,他想要儿子,想要给儿子鼓励,也想给自己勇气。他摸了摸儿子的头发,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羞耻把脚放到了儿子的Yinjing上。
封学宇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他一把握住父亲的脚踝,抬起头惊愕地看向他:“爸爸”
“你梦里我是怎样做的?”封愚脸红得想要滴出血,小心避开了目光,却还是坚持着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样的?”
封学宇觉得他要疯了,一时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呼吸粗重,眼神灼烧。他握着自己父亲的脚踝让他白玉般的脚掌重重地踩压在自己的Yinjing上,嘴巴再次含住了父亲的Yinjing,深深吞吐,努力让顶端抵到喉咙的最深处。
封愚轻哼一声,尽可能摒弃羞涩,享受着儿子的服侍,脚掌在儿子硬挺的Yinjing上轻轻重重地摩擦按压。
封学宇喘得更厉害了,他的Yinjing硬得发胀,顶端渗出水来。
封愚也是激动不已,他意识到,并不是只有自己在面对儿子的Cao弄和撩拨时会失控与沉溺,儿子同样也无法抵御自己的诱惑,这种性吸引力是双向的,成倍的。
封学宇忘情地吮吸着父亲的Yinjing,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随后又怕父亲不满足,慢慢伸手触到了他的会Yin与后xue,意外地摸到一手shi滑。封学宇试探性地插进去一根手指,挤出来大量润滑油。
他有些惊喜,也有些诧异,抬起眼睛想要吐出父亲的Yinjing问个究竟,封愚却恼羞成怒般按住了他的脑袋,用Yinjing堵住了他的嘴不让说话:“不不要问”他羞涩地扭开目光,咬了咬唇,真是觉得自己太糟糕了:“你做下去就好了”
封学宇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绷着的一根弦彻底断了,他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Yinjing在父亲脚掌的碰触下硬得发胀,舒服得想要马上射出来。似是想让父亲分享他的舒服,他更卖力地口手并用服侍父亲,每一下都含得极深,两根手指在父亲的后xue里有技巧地扩张与搅弄,轻轻重重地按压着父亲的前列腺。
封愚“啊”了一声,之后的呻yin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身体的刺激惹得他蜷起了脚趾,肌rou紧张的状态使他无法控制踩压儿子Yinjing的力度,他猜自己可能太用力了,可还没来得及细想,思考的能力已经丧失,他脑中一片混沌,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成倍清晰的快感。
封学宇闷哼一声,往父亲xue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父亲的身体抖得厉害,腰肢也不自觉扭动,他吐出了父亲的Yinjing,问:“爸爸舒服吗?”
“啊舒舒服”封愚闭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他很舒服,又更感饥渴,“要要你”
封学宇已被父亲刺激得已濒临高chao边缘,他激动不已,一面继续搅弄扩张,一面粗喘着问:“爸爸,你要什么?”
“要要你”封愚忍着羞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