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学宇闻言激动不已,他一下剥掉了父亲的恤,暂时抽出Yinjing,把赤裸的父亲扶了起来,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封愚还以为儿子肯放他去上厕所,谁料刚站直身子,下一秒就被儿子拉回到了身上,变成双腿岔开面对面骑乘在儿子身上的姿势,接着,封学宇调整了一下姿势,Yinjing“噗嗤”一声再次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封愚的后xue里。
“啊!”封愚忍不住尖叫一身,仰起脑袋抱紧了儿子的脖子,被自下而上插入的使他被进入得很深,奇怪的ye体伴着每一下抽插在紧致灼热的肠道里翻搅,撞击的啪啪声里隐约透出yIn糜的咕叽声。坏心的儿子更是趁他绷紧身体的时候含住了他的左边的ru粒,啃咬吮吸着,还故意放大了吮吸的声音。
封愚一时头昏脑涨,整个下身又爽又胀,他快要憋不住了,简直说不出现在是想射还是想尿:“宝宝,我啊我要啊上厕所”
“尿我身上,爸爸。”封学宇舔舐着父亲胸前的殷红,口齿不清地说。
“我”封愚抓狂不已,直挺的Yinjing顶端渗出许多腺ye,随着高频的Cao弄蹭擦到儿子的腹肌上,显出一层yIn糜的水光,他想象到一会儿会有更多的尿ye涌出,只觉得害怕极了。
“求求你,不要啊宝宝不要”封愚无力地甩动脑袋,哭着请求儿子放过他,“厕所去厕所好不好呜宝宝求求你”
封学宇暂时放过了父亲的ru粒,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舔舐他眼角的泪痕,下身却是与之相反的霸道与凶猛:“没事的爸爸,尿我身上,我乐意。”
“啊不要不要尿很脏”封愚哭得好可怜。
“不脏。”儿子固执地说,伸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有技巧地撸动着。
封愚哭叫得更大声了,他觉得快要被玩坏了,腺ye越涌越多,他不确定下一秒出来的会是尿ye还是Jingye,只是很害怕,如果真的尿在儿子身上的话那真的太糟糕了!不行!一定不可以!
突然,他脑中有一个词闪过,他咬了咬牙,颤抖着说出了那个词:“幼幼儿园啊!”
封学宇一个重重的挺入,喘息着停了下来。
他烦闷极了,显然父亲还是不够“敞开”,可这是之前答应父亲的安全词,是必须遵守的约定。
“好吧,爸爸。”封学宇重重地喘了口气,沮丧地问父亲,“我停下来了,现在你要我做什么?”
“呜让我去厕所我要去厕所”封愚哭着说。
封学宇只好依依不舍地抽出Yinjing,放开了父亲。
封愚急急忙忙站起身来,转身忙向厕所走去,那知一个脚软,一下就要摔倒,封学宇眼疾手快地把他捞住了。
“我扶着你去吧。”封学宇一手从身后拥住父亲的身躯,一手抓着Yinjing,再一次塞进了父亲的xue里。
封愚倒抽了一口气:“啊你”
“走吧,去厕所。”封学宇一面抽插着,一面扶着父亲的身躯往厕所方向走去,语气似是撒娇,又似威胁,“要是爸爸不喜欢这样,就再说一次安全词,我一定停下来。”
“啊啊呃啊”封愚被深深地顶入,后xue不自觉地痉挛了,他失控地后仰着脑袋,双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胳膊,每一个前进的步伐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他想说什么,最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射了,Jingye混着腺ye一股股涌出,shi淋淋地撒了一路。
封学宇却是没有放过他,他听着父亲尖叫般的呻yin,即使被父亲高chao紧缩的后xue夹得快要缴械,还是忍住了射Jing的欲望,保持着频率顶入抽插着,完全不给父亲喘息回神的机会。
封愚完全被玩坏了,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无意识地呻yin着,爽到意识模糊。在被儿子推进卫生间的时候,射Jing终于结束,尿ye于是不受控制地淅淅沥沥滴落下来,一半洒在厕所瓷砖地上,剩下一半落进马桶里。
在马桶前的时候,他再也站不直身子,俯下身扶住了抽水马桶的水箱,封学宇于是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插入着,一手捞住了父亲shi淋淋的Yinjing爱抚着。
“爽吗,爸爸?很刺激是不是?”他粗喘着,兀自抽插个不停。
封愚浑身颤抖,仅存的理智彻底坍塌。他半闭着眼睛,大张着嘴费力地呼吸,任由突然释放的感觉侵袭着意识与思维,尿意泄尽后依然有层层叠叠的快感拍打着他的身体,Yinjing还没完全软下去就又被儿子Cao硬了。
他失禁了,此时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只是在一轮又一轮的快感中沉浮,思维迟钝,只有身体的感觉是清晰的。
灼热shi滑的小xue像是有意识一样,紧紧地咬着这为它带来极致快感的粗大rou棒,无私敞开着也热情挽留着,越来越多的肠ye泌出,伴随着前端混乱的水渍,惹得封愚的整个下身都shi淋淋的,yIn糜不堪。而从喉咙里泄出的呻yin更是带上了一层缠绵的媚意,每一声叫喊都挠在封学宇的心上,带着摄人心魄的毒。
封学宇红了眼,他扶着父亲的腰,一下一下深凿着,反复问着:“爽吗?爸爸,爽吗?”
“啊啊好深好爽呃啊”封愚放低了腰部,手撑着马桶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