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学宇把父亲按在洗漱镜前没完没了地做,直到父亲软到腿站也站不住,这才一把抱起他又回到了沙发上。
电视上的演得热烈,封学宇颇有些兴奋的学着电视里的玩法,把父亲翻来覆去地Cao弄,直玩到父亲的小xueshi软得一塌糊涂,被插得都合不拢了。
封愚高高低低地呻yin着,沉浸在性事中,也极力配合着儿子的索取,虽然还是会时不时喊出“不要”,却再也没说过安全词。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封学宇终于射了,他趴在父亲身上气喘吁吁,nai狗似的舔他的脖颈。封愚累得够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把手轻轻搭在儿子背上,安抚似的摸了摸他。
封学宇伸出手在茶几上捞到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封愚猜这是终于结束的意思吧,他软手软脚地推了推儿子,想要去洗澡,哪知道还没坐起来就又被儿子压倒了,儿子的大家伙再次抵在了他的腿间。
“啊还要做?”封愚嗓子都哑了,说话也带着哭腔,还有些惊恐。
“嗯,再做一次。”话音刚落,Jing力旺盛的儿子再次把Yinjing塞进了父亲热情的xue里动了起来,撒娇似地说,“刚刚这个片子好吵啊,我都没听清楚爸爸叫床。”
封愚倒抽一口气,哑着嗓子又叫了起来。
这场性事太过持久,两人从晚饭后回家一直做到了凌晨,封学宇终于尽兴。
他帮着父亲洗了个澡,然后睡到了父亲的床上,把香喷喷光溜溜的父亲抱在怀里,觉得无比心满意足:终于可以和爸爸一块睡了!
封愚累得不想说话,亲了亲儿子的下巴刚睡要过去,封学宇又不老实了,把脑袋钻进了他怀里,开始吸他的ru头,依然是左边的。
封愚呜咽了一声,弱弱地讨饶:“宝宝,放过我,真不行了”
“我知道的,不做了爸爸。”封学宇把父亲的nai头嘬出一声响,“我就想吃你的nai子。”
封愚被他玩得身体又有了感觉,羞恼地去推他的脑袋:“不不要我又没有nai”
“爸爸,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妈死得早。”封学宇耍赖。
封愚被噎得语塞,不知道儿子为什么总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闻莺去世的时候封学宇已经六岁,早断了nai可是一想他六岁就没了妈妈,又觉得心疼,只好任由他色眯眯地舔吸自己的nai子。
不能再这么溺爱了,封愚想着,顺手搂紧了儿子的脑袋。
“”封愚再一次对自己感到无语。
封学宇很激动,啪嗒啪嗒地吃个没完,直到终于玩累了,才含着父亲的ru头睡了过去。
封愚被他玩得不上不下,身体又疲劳又饥渴,稀里糊涂中不知怎么也睡着了。
那天之后封学宇每天晚上都缠着父亲不放,打定主意要在家里的每一处做爱,从厨房做到沙发,从门厅做到阳台,连储藏室都不放过——在小小密闭空间里从背后被压制住的时候,封愚不可抑制地激动,Yinjing变得极硬,后xue未经扩张润滑就变得shi淋淋的,封学宇探进去一指的时候,颇有些讶异地“咦”了一声。
“不要说话!”封愚羞恼把脸抵在墙上,“快快进来”
听话的儿子当然不会让爸爸失望,狠狠“敬爱”了他一番。
封愚被每天都被儿子玩得腰酸腿软,一方面想着不能纵欲过度,可又总无法拒绝儿子的索取和身体的渴望,内心很是矛盾。
好在儿子没疯得太离谱,不至于把他做进医院去,还承包了大部分家务。眼看暑假就要结束,再过一周幼儿园就要开学了,封愚想了想,怕再这样会影响工作,只好和儿子商量。
“以后不能每天做,会影响工作,周末再做,好不好?”封愚看着儿子失望的眼神,只好羞答答地补了一句,“周末周末随便你怎么玩”
封学宇表情不情不愿:“我就知道爸爸喜欢幼儿园的小朋友多过喜欢我。”
封愚一噎,说不出话来。
大儿子以前总是又酷又冷,现在撒起娇来一套一套的,比小儿子还厉害,他真的抵挡不住。
“那那你说怎么办吧”溺爱的老父亲迅速妥协。
“两天一次,好不好?”
封愚思来想去好了半天:“好好吧”
讨价还价成功的儿子激动地一下把父亲压回了床上,一阵猛亲:“那说好了!”
“哎哎!”封愚在自己丧失理智之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宝宝,不能在露出来的地方留下吻痕,被同事和小朋友看到不好啊宝宝啊听到没啊这里不要幼儿园!幼儿园!”
封学宇深吸了一口气,停了下来,时隔多日再次听到了安全词,他有些不高兴,气鼓鼓三两下剥掉了父亲的恤,啃上他的ru头:“那我就亲这里!”
封愚觉得,事情又往另个一个方向失控了。
第二天封学宇去上班,封愚在家休息,觉得这几天不光腰和屁股感觉不太对劲,还有个地方尤其不对劲。
他忍着羞耻脱光衣服照了照镜子,看到左边ru头比右边大了许多,红红肿肿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