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隐藏着乱lun秘密的后xue被捅开检查,李宣和紧张到暂停呼吸。
果然周峰高高扬起了眉厉声质问:“贱人!还说你没有,屁眼都松成什么样了!”他的xue口松软微胀,哪里像一个多星期没用过的样子?
“我不知道”后xue黏膜被粗暴地用指甲扣挖,李宣和含着泪不敢看丈夫暴怒的脸。“真的不知道”
“好个嘴硬的贱人。”周峰怒极反笑,他反身在房间里找出个鸭嘴形的金属工具,在李宣和眼前晃了晃:“把这个塞进你的小屁眼里检查就知道是不是被野男人Cao过了。”
李宣和看着他手中的扩Yin器脸色大变:“不要,这个不能塞到后面,会裂开的”
这只冰凉的金属扩Yin器进入他的雌xue都会痛死,要是捅进后xue绝对会裂开的。
“我昨晚自己玩了后面,老公太久没和我做了,我,我后面痒”李宣和害怕得出了哭腔,不住地摇头。“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周峰充耳不闻的在上面涂满润滑剂,扩Yin器闭合的鸭嘴进入身体的感觉剧痛无比,那感觉像一把钝刃捅破了肠道,让李宣和扭动着身体哭喊不止。
“你就接着撒谎吧。”周峰把扩Yin器的开口张到最大,后xue被撑开一个大小不可思议的腔道,简直能感受到空气从后面灌进来。从前周峰用它玩过李宣和的雌xue,搞得他痛得好几天都腿软发颤,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裂开了。
“我没有骗你。”不管周峰怎么发作都不能承认偷情的事实,否则李宣和觉得自己性命堪忧。
周峰把手伸进那个被撑到极致的腔xue里,摸索着里面被撑开的内壁褶皱,其实他怎么能看出李宣和说的是不是实话,在他心中这个小奴隶是不会说谎的,他怎么敢?
然而妻子出轨的疑云还笼罩着周峰。无论怎么逼问李宣和就是不肯说出jian夫的名字,周峰看着他恐惧瑟瑟发抖的样子怒火中烧。
“你还不说实话?”为什么要用这种表情看自己,是心虚吗?周峰从墙上取下一条通体黑色的软鞭,手柄塑成可怖的阳具形状:“今天就给你松松筋骨!”
鞭子密集的落在李宣和身上,每一下就是一道肿起的红痕,不一会儿冰雪雕刻似的身体就伤痕交错,甚至鞭稍落到了脸上,瓷白细腻的半边脸颊瞬时高高肿起,有些惨不忍睹。周峰不想打坏李宣和的脸,转而去抽那他yIn荡的下半身。
都是这两张yInxue的错,李宣和每天出门都有可能张开下面贪婪的小嘴勾引男人。周峰想,他怎么能这么放心李宣和,娶了他还让他出去上班?
度蜜月的时候李宣和不止一次问周峰,他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乖,现在不行。”周峰这么回答他,心里想的却是李宣和做了手术还会像现在这么听话吗?不可能的。所以他这辈子都别想做手术变成正常人。
况且李宣和畸形的身体那么漂亮,周峰不想让他深邃柔软的孔xue发生任何改变。
周峰也会安抚他,直到他们俩结婚之前他都在跟李宣和保证,他会让李宣和做手术,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从前那些带来凌辱的器官都会离他而去。前提是他得听话,这个“听话”的条件刚开始是给周峰当陪床保姆,后来是要他嫁到周家来。
说到底,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孩子怎么斗得过老谋深算jian诈狡猾的男人。
李宣和就像被蒙着眼睛推磨的驴,对着鲜红苹果垂涎欲滴,却不知道那样甜美的果实他终其一生也吃不到了。
更为脆弱的性器被迫张开迎接鞭笞的刑罚,鞭落的一刹那跟刀子落到身上没有什么区别。李宣和再也抑制不住哭嚎求饶,他极力挣扎着想撼动坚固的脚架,妄图合并双腿躲避鞭挞。
“别打了,别打,我真的没有”
李宣和不知道鞭打持续了多久,半小时,二十分钟,还是只有五分钟?他已经哭得手脚发麻头昏眼花,周峰一把将他后xue里的扩Yin器抽出来扔到地上,银色的器械还保持着开口的状态就被强行脱离身体,沾满了润滑剂的表面带出了猩红的血迹。
肠rou因为暴力的抽出而挫伤外翻,一小截红rou悲惨的垂在xue口,李宣和发出一声哀鸣,身体从检查床上拱起又脱力躺下。
周峰拉开裤链把阳具掏出来撸硬了,对准外翻的xue口狠狠Cao了进去。
“呃啊啊啊!肠子要被抽出来了”
被器械撑开过的菊xue被进入得顺畅无比,李宣和双腿大张承受着丈夫的怒火和性欲,xue口的肠rou被粗暴地捅入体内,又紧紧套在大鸡巴上被带出来。周峰把鞭子手柄插到了Yin道里,配合着Yinjing的抽插在雌xue里进进出出。两个孔道被同时折磨,每次被尽根插入李宣和都要弓起身子下意识躲避,周峰按着他的腰做到了最后。
“你这种yIn妇在古代就应该骑着木驴游街。”周峰一边射Jing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这么嘴硬是觉得我没办法治你是吗?”
李宣和嘴唇翕动,想反驳周峰却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周峰把房间角落里那只覆盖着防尘布的东西拖出来,接着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