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sao动非同往常,周琰容知道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忽然这么热闹,必定是那栋小楼住进了别人。
接下来的几天周琰容都没看见李宣和,问起他父亲,只说李宣和工作在晋升阶段,在单位忙什么项目。周琰容心想你骗鬼呢,李宣和进研究所完全是靠周家的裙带关系,他自己的心思全在周峰身上,之前都没见过他加班,怎么可能忽然这么热爱工作。
于是周琰容给研究所打了电话,得知李宣和已经半个多月没去上班,前几天还递了辞呈——时间刚好是他出差那一天。
后山关的是什么人昭然若揭。
周峰是个衣冠禽兽,周琰容不想承认自己骨子里有一半这样低劣的血统,却从未在周峰面前表现出来。
因为他要周家的一切,就要给周峰当温良恭谨的好儿子。
周峰欠他母亲的,迟早要一一还尽。
这天在餐桌上,父子难得凑在一起,周琰容又提起了李宣和。
“你最近好像很关心他?”周峰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
周琰容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是看他挺可怜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峰像是被刺了一下,立即不悦起来。
周琰容接着说:“你把李宣和关起来了,是吗?”
被儿子一语道破丑闻让周峰有些恼羞成怒,他蓦地站起来:“他的事你不许再过问。”
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稳重能干的儿子会提起家里这些隐秘龌龊的秘密。在儿子面前,周峰对自己恶劣的爱好一直不加掩饰,周琰容也从未对此提出过异议,他以为儿子根本不在乎。
周琰容还在火上浇油:“是不是你的每一任妻子都要被关到后山去。”
不是质问,只是在面无表情的阐述事实。
周峰胸中有惊涛骇浪,这么多年了,他还没忘吗?莫非周琰容其实一直以来都在记恨自己,那他会不会想要报复?
“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治不了你。”周峰只能以威严掩饰自己的慌张。“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怎么给你就能怎么收回来!”
“有制裁我的时间,还不如给你自己擦擦屁股。”周琰容不为所动,反倒故作担忧地问他:“不过你的天赏藏污纳垢,真的能洗干净吗?”
话音未落周峰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到来自天赏经理的来电显示,看着好整以暇的周琰容,忐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十分慌乱,周峰的眉头越皱越深,最终挂断了来电对周琰容怒吼出来:“是不是你?!周琰容,我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周琰容一脸无辜,重复他的话:“是啊,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再争论这些也是于事无补,周峰先放下对儿子的疑心,带着司机出了家门。
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去赶着去处理天赏被查的事情,周琰容去了后山。
小楼里只有一个保姆在照顾,李宣和就像被周峰画地为牢圈在了这里。
周琰容进来的时候,李宣和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单仿佛睡着,他轻轻推开门,刚走过去李宣和就惊醒了。
他看上去状态很不好,几乎一下子半坐了起来,又被什么拉扯着躺回去。这个动作让被单滑到了腰间,露出未着寸缕的上半身——两只手被束缚带绑在床栏上,原本平坦的胸部隆起,长出两个蜜桃似的小ru房,ru头上还穿着银环。
“啊,你。”李宣和看着他迷茫了片刻,终于认清是周琰容来了,一时间害怕得不知所措,一个劲儿往床里面缩。“你快走,你走!”
他被绑缚在床上动弹不能,周琰容伸手去解开他的束缚带,一边安抚道:“好了,没事了,我把你放开。”
哪知李宣和紧张地摇了摇头:“不要,你走开周峰要知道了”
“他走了。”李宣和的右臂上有纱布包扎的伤口,周琰容看着那里叹了口气。“我保证他不回来。”
李宣和还是摇头,周琰容想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一会儿,他就不安地躲避,蹬掉了覆着下半身的薄布。
周琰容看到了他身上的贞Cao带。
李宣和忽然捂着脸把身体尽可能缩到最小,尖叫道:“你不要看!”,]
周琰容拉了拉他腰上的锁链,有些束手无策:“等着我。”
李宣和保持着缩成球的姿势不动,他听见周琰容的脚步声,知道他走远了,忍不住小声哭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那些激素针剂让他情绪一直不稳定,也许是因为周琰容才害自己被丈夫虐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周琰容的脚步声又由远及近的传来了。李宣和忍不住抬头看他,他不知道从哪找了一把剪钳拿在手里。
周琰容看到李宣和不解的目光,他脸上还带着泪珠,眼睛红红的像被虐待过的小兔子。周琰容有些不忍,周峰怎么下得去手呢?
“我帮你把它弄下来。”周琰容一条腿跨到床上嘱咐着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