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的肚子并未让李宣和如愿,孕期风平浪静地过去。冬天的时候李宣和生下了个健康的女婴,是顺产。本来他畏惧分娩的疼痛想剖腹,但禁不住医生一天三次来恐吓他剖宫产的种种坏处,最终孩子还是按照周琰容的想法从Yin道生出来了。他们的女儿小名叫西西,大名周莞,是周琰容取的。
生了孩子后周琰容对李宣和的监视和管束少了很多,他似乎是认定自己已经用女儿把李宣和拴住了。
这不挺好的吗?他看着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在哄的李宣和,满足中还带点得意。
“给我抱抱。”周琰容把女儿从李宣和怀里接过来。“别哭了西西,嗓子都喊劈了。”他的女儿哪都好,就是太能嚎了,保姆说两三个月大的婴儿都很会哭。
这时保姆跑过来递上nai瓶,婴儿吮着nai嘴渐渐止住了哭音,周琰容扫了李宣和一眼,后者羞赧地低下头。李宣和拒绝给孩子哺ru,虽然他的nai水充盈到时常浸透衣衫。周琰容知道李宣和是怕胸部恢复不到从前的样子,没有强迫他。反正他一个人吃也是乐在其中,女儿就委屈一下吧。
周琰容把西西哄睡了,拉着李宣和进了房间。李宣和被按在沙发上撩起了上衣,他的胸部兜着纱布——不然ru汁早就把衣服打shi了。周琰容一把将碍事的布料扯下去,嘴唇凑到他胸前,一口包裹住了滴着白色ru汁的nai尖儿。
ru头被舌尖逗弄挑捻,李宣和蹙着眉脸颊发热,这种给人喂nai的体验无论做多少次都无比羞耻,但胸ru的胀痛总算得到了缓解。
因为没有婴儿分食,周琰容吃得十分餍足,还要批评一番:“胀得这么厉害都不让西西吃一口。”
你不是吃得挺开心的吗?李宣和腹诽着,嗫嚅道:“都是因为你吸太多,我到现在还没回nai”
吃完了两边nai子就开始饱暖思yIn欲,周琰容把李宣和抱到床上,用坚硬的下体蹭他的下身。李宣和被撩拨得也起了兴致,理智尚存的跟周琰容商量:“戴套好不好戴套。”
周琰容亲吻着李宣和堵住他的嘴,一边把人亲得头昏脑涨一边霸道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李宣和呜咽着,扑腾着手脚反抗。周琰容看他如此不配合,蛮横地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扭过他的双手扯下自己的领带。
“又不乖了。”周琰容用领带把李宣和的双腕捆起来,裤子拉到膝盖处,不顾他的抗拒握着自己的性器往蜜xue里挤。李宣和的胳膊被扭得生疼,咬着后槽牙跟周琰容较劲,连rou道都蠕动着想把破体而入的大rou棒挤出去。
“别夹这么紧!”周琰容“啪啪”地拍着两瓣翘挺雪白的屁股,命令他放松甬道,挺身将自己送到了李宣和体内。
“啊啊啊——”李宣和光着白屁股,挺直了身子叫出来,久久不能缓解被强行Cao进来的疼痛。他身上的衣服都完好地挂在身上,只露着下身被一根粗壮的rou棒进出抽插,原始又野蛮。
仿佛单纯为了性交而露出器官。
李宣和把头埋在枕头里,tun部高高地翘着任人欺凌Cao弄,两只ru房隔着衣料被人握在手里把玩捏弄,明明才排空不久,被轻轻掐着ru尖又挤出一缕naiye,不一会儿上衣就洇出两块羞耻的nai痕。
周琰容看李宣和许久都没有动静,把他的脑袋捞起来,想让他看着自己,却摸了一手水迹,不知道是汗shi的头发还是什么别的。他强迫李宣和把脸抬起来,果然看到对方泪shi的长睫毛。
“你跟我较劲,受苦的不还是自己吗?”周琰容胡乱在李宣和脸上抹了两把,猛地把性器往那温软shi润的小口中捣了又捣,低声哄劝着:“乖,再给老公生一个。”
“我不想生了”李宣和边啜泣边摇头,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被人按在床榻上授Jing的命运,撅着屁股一股股地接受着滚烫的Jingye。
周琰容心里明白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个时候内射也不太可能怀孕,但是他看到李宣和如此明目张胆地抗拒为他生育,就不由得产生怒火,不想遂李宣和的意。他甚至有些妒忌周峰,李宣和在他父亲胯下的时候何曾敢提一个“不”字?
被李宣和的区别对待越想越恼火,周琰容晚上又绑着他Cao了两回,还把假阳具塞到他的Yin道里堵塞雌xue,逼着他含着Jingye睡觉。
李宣和被解开双手的时候胳膊已经麻得不能动弹了,肚子里还含着一大泡Jing水,雌xue里又胀又黏难受极了,却还是抵不住困意昏昏沉沉地睡去。
没有无止境的凌辱和伤害,时间好像过得很快,但似乎又和从前没什么区别。每天晚上李宣和趴在同一个男人胯下张开双腿,为了周琰容要第二个孩子的执念,还有他野兽般的性欲,被迫摇着屁股乞求垂怜。要是李宣和对男人的求欢表达出不满和抗拒,就会变本加厉地被绑起来Cao一整夜。
不过无论怎么努力,周琰容始终没让李宣和怀上第二胎。李宣和为自己的好运沾沾自喜,当然这个功劳少不了他偶尔背着周琰容偷偷咽下的避孕药——他被看得很紧,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周莞两岁的时候李宣和开始去周家的公司上班,做周琰容的秘书。他的专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