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看看狗日的贱屄是个啥骚样。”
“说的是,这人和狗肏屄的事就是听说过,谁成想到咱自己还能看见。我跟前几个妇女都说来,这贱屄真是再投胎八辈子还得是个贱屄,这骚劲顶天啦。”
“你说他这辈子是不是本来该投个母狗的,投错投成个人啦,实际上还是个母狗。”
“哼,要我说,他上辈子就是个叫狗日多的母狗。那一帮子瞎包汉子也够骚包的,一个那么贱的骚货就叫他几个给找着啦,后边还有你想也想不到的来,你是不知道,日黑妞的那狗屌都出来拉,那个日他的公狗鸡巴还叫他屄夹着,那狗也急拉,叫二憨一踹就往前爬,你猜咋着啦?”
“咋着?狗屌出来拉?”
“才说你想也想不到来,那狗往路上一跑,那鸡巴还在那烂货屄里面来,你在想想。”
“我的娘来,难不成那狗还能拖着骚屄乱跑。”
“对头,都没法说,那狗呆前面乱跑,狗屌叫那母狗的贱屄包着,俩狗腚还呆一块连着来,公狗就拖着那个母狗满地儿溜,你说这事别说见啦,听都没听说过,一帮子小孩叫这俩狗吓的没命跑,那贱屄也够受罪的,还得跟着狗一个劲的退,叫狗屌扯的嗷嗷叫,村里老少都咋咋呼呼的追,围着这俩狗可叫吧,我也吓得不清,那狗也吓的就往家跑,不过腚后面黏个母狗,也跑不快,俺百八口子人跟着那狗到村头大根哥家去啦。”
“我的天爷爷来,从场里到大根老哥家一里多路,这贱屄就光跟那狗腚对着腚走的?”
“可不是吗?后面的贱屄腚就吊在狗后面,连得死紧,听说我,后面的事可不一样啦,一帮老少爷们最后快笑死啦。”
“笑个啥啊?”
“大根哥不是腰毁了,站不起来啊?他家那狗把他屋里门一顶开,那老头坐着看报纸,看见狗还唤了声‘虎子’,谁知道他家虎子狗腚后面还连着一个人腚也跟着退进去啦,老头愣儿吧唧的看着自家狗后面牵个光溜溜的大小伙子进屋里乱转,半天才反应过来,直接吓得站起来跑啦,哈哈哈哈,俺一帮子呆外面看的笑死啦。”
“哈哈哈,要我看见自家狗出去一会,最后跟个人腚连着腚回来,我也能吓死。”
“就是唉,后来那狗跟那个烂屄连着在院里趴着,人在院子里围的满满的,小孩都呆墙头上看着,那烂屄也知道害羞来,就撅个腚趴着,脸都不敢露。”
“那个狗日的还知道啥叫脸?光着身子跟条狗大白天里腚对着腚配种,一圈百多口子人都看着,早没脸没皮啦。”
“就是,后来二憨几个就过去扒他的屄看看啥时候能分开,谁知道那狗屄叫狗日爽啦,一个贱屄夹得死紧,狗屌咋弄也拽不出来,就商量给他撬开,一帮子小孩都围着俩狗转悠看,哈哈哈,你是不知道,三胖跟小柱俩死孩子怪大胆,一人骑上一个狗就扇狗腚,还‘驾驾’的咋呼,哈哈哈。”
“那一帮死孩子,从小不学好,跟着瞎昏混啥。”
“咋没学东西?以前不成天问‘狗日的’啥啦,‘烂屄’‘贱屄’啥的是啥玩意,这可是知道‘狗日的’是啥啦,也见过‘烂屄’啦,还省心,省的咱作难了。哈哈哈。”
“呵呵呵,呸,又瞎说来,呵呵,不过要说还真是来。”
“后来二憨他几个就拿根棍卡俩腚中间,二憨就呆母狗那贱屄上狠搓,那烂货还叫他搓的嗷嗷叫,后来一喷水,三德一掰棍,才把那烂货的腚跟狗腚分开,那狗屌噗的一声从屄里掉出来了,要说狗屌可真大,通红通红的,一出来,那烂屄里面哗哗的淌水,八成都是那狗下的种,狗屌一出来,那贱屄叫的可真骚。”
“哼,要我说就别管他,好歹一辈子都呆狗腚后面连着,就叫狗屌在他屄里装一辈子,看他还骚不。”
“那时候都新鲜,都想看看狗屄变成啥样啦,就撬开啦。”
“对啦,那狗屄啥样啊?”
“二憨把那烂货翻过来,腿都合不上,几个人就上去扒他的贱屄看,一群人都围着往那瞅,这几个看完下几个在掰着看,真是,上百口子人都扒他的屄看啦,那母狗也没动静,就闭着眼躺着也不动,谁扒他的屄也不管,就把刚叫狗日完的贱屄敞开来,叫他们随便鼓捣。”
“哎呦,唉,我看他长个屄就是为了叫人扒着看的,没法说他。你看了不?”
“反正都看啦,俺几个妇女也过去扒着看了看,那屄里面水都没停过,都日肿啦,里面还热腾的来。”
“我要看见那了,我准得说,这就是个狗屄。”
“俺也都说来,王胜家婆娘就扒着他屄说来,这辈子都没听说过还有那么贱的屄,俺几个其实也没看出来这屄那里不好,还怪紧怪嫩的,就是不知道为啥那么贱的。”
俩婆娘你一言我一语、说一句骂一句的三八着,可把灵瑞这些天被干的各种事迹给滤了个遍。
二人聊得正热,二花一瞥外面,叫了起来:“哎呦来啦,快点看看,那个贱屄光个腚爬过来啦。”
原来是发骚的灵瑞正赤裸着身子,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