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在村头柴垛那,刚刚从城里探亲回来的桂枝就碰见了二花,两个长舌妇在一块,哪能不说三道四呢?
“俺家虎妮这老长时间啦,肚子还没个动静,村里公狗都死绝啦?”聊了一会,桂枝就说道了家里母狗抱窝的事。
“哎呦,你上城里这个把月是不知道,咱村里出了个烂bi,整天敞个bi在村里乱溜。还是个城里的男娃,嗳?!对啦,就是教恁娃画画的那个。”一说这话,二花那嘴可堵不住了。
乍一听二花说这些,桂枝一脸的不信:“啥?敞着bi待外边溜?教俺娃画画的那是一小伙儿啊,俺认识,人男娃哪来的bi唷,又俊又懂事,哪能有这事,别瞎说,败坏人家孩子干啥。”
看桂枝不相信,二花又说:“这事我骗你咋?村里谁不知道,我原来也琢磨来,那城里的男娃看着老文静啦,谁能知道是个人妖嘞!双性人,没见过吧,鸡巴下面还有个贱bi呢。”
“哪有这样的?这娃干啥事了?”
“我给你说吧,咱村里那几个色老头子说的,俺当家的也听见了,那男娃不是待乡里学校教学来,那个破学校后院不是有个烂屋子?”
“那咋啦?”
“上会黑天村头的李老头待村头看梨园,待梨园住的,他梨园就跟学校挨边,他说的黑天到墙根前解手去,谁知道看见那个墙窟窿里冒出来个白花花的腚。”
“啥?咋回事?墙上能有腚?”
“你说来?”
“还能是那个老师?”
“谁说不是来,老李头可是吓了一跳,不过那男娃的腚又白又圆,比大闺女还好看,那sao包老头子怪大胆,还摸去,那腚光溜的,叫人摸了也不藏起来,还呆那里撅着,bi和那根鸡巴也跟着露出来啦,那可把老李头吓了一跳,但那鸡巴硬的脑子也转的慢,反正也有个bi,没多想老头就掏个老鸡巴把那bi给日了。”
“我的天爷来,这要真的,那老师可真贱到家了。黑天半夜里把个bi塞出去叫个死老头子日。”听了这话,桂枝可是一脸惊讶。
二花看到桂枝的脸色说的更起劲了:“这算啥,后面你才想不到来,那老头也没败坏,把种都尿到那bi里啦,尿完那bi就缩回去啦,老头也吓跑啦。”
“哎呦,这是文化人干的事不,还城里人呢,不嫌丢人。”
“你听我说完唉,那老头白白日了个bi,怪得瑟的,后来又去,那个大腚又出来啦,老头也sao,抠了抠又把那个屁眼给日啦。那几天天天去白日,这老头也有福,光棍五六十年来,这倒好。天天有个大腚玩,还有个城里人妖的bi能日日,老头闲着没事,白天呆村里吹牛bi,说天天晚上有小bi日,三柱那几个混子就熊他吹牛bi,老头急的就把这事说来,那七八个劳力本来也不信,看老头说的怪像回事,晚上就跟着他去看啦,你猜猜看见啥啦。”说完,二花一脸神秘的样子。
“看见啥?还真有个bi?”
“就是啊,那几个劳力到那里一看,还真有个圆不溜丢的大腚呆那里露着,下面的bi滴滴的掉水,屁眼也shi润润的,要说城里人身子就是好,那腚又圆,那bi和屁眼还怪嫩,几个老爷们哪受了了,几个人就过去抠那bi去,一个个的还把那bi日了一遍,说的都把bi日肿了,走时还往腚眼里面塞了一把枣。”
“这谁说的啊?不可能,那小伙儿一看都是城里来的,有文化的人,长得还能俊能时髦,啥样姑娘找不着,还能撅个腚让咱村里几个脏汉子日?”
“我说也不信来,但这人妖和一般爷们能一样吗,唉别打岔,我说的准是实话,听我给你拉行了。”
“那你说吧,我觉得哪有这事啊。”
“哪能有?哼,现在那sao货可连人都不是啦,都整天说自己的bi是狗bi。”
“啥?越说越没谱啦,别瞎说。”
“又不信啦,我给你说,那几个劳力连着日了那bi两夜,后来才想起来把那烂bi给找出来啦,别说,就是那个老师,把那个老师收拾到村里来啦,这下这烂bi的贱劲才漏出来。”
“整天撅个bi和屁眼叫人家乱日,还不行,还能再贱?”
“后面的事咱想都想不到,我都羞的不能说啦。”
“怕啥,说唉,我听听,又没别人,我又不往外说。”
“那烂bi还巴不得都指着他的烂bi骂他呢。后来那个贱bi就张个腿,自个扒开bi,呆大槐树那里亮给全村人看,你说多贱吧。”
“啥?叫能多人看他的bi,还自个扒开?哎呦老天爷来,真不害羞。”
“还有更不要脸的事来,咱村里这帮汉子谁见过那细皮嫩rou的城里人,这sao货不就是多了个小棒子少了对nai子吗,那一回,几十个劳力可把那烂bi日了个够呛,一气日了一夜,那烂bi日的不用扒都合不上啦,屁眼里都叫人灌了满满的种,哗哗的往外淌。”
“几十个劳力日他bi?那bi还不日烂啦,嗳!?俺当家的也去啦?”
“谁没去啊,你当家的,恁老公公,还有恁爹谁的都日啦,俺当家的谁的也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