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灵瑞的男友来看他了,二人正在热恋中,小别胜新婚,阿杰可是很想这个温柔贤惠的小男友的,当然不知道自己白莲花般的男友早已被这偏远村庄的上百个粗鄙的庄稼汉子干了无数遍了。
不过,灵瑞男友来的消息却也通过学生的嘴传到了桂枝的耳中,桂枝和二花早就对那个城里来的白白净净,偏偏又yIn贱无比的老师看不惯了,灵瑞每次来村里挨cao的时候,俩人都会怪声怪气的折辱一番。
知道了这个消息,俩妇女一合计,就决定到灵瑞男友面前去骂这个千人日万人骑的贱bi去。
灵瑞和阿杰刚吃完晚饭,“叮”门铃响了。
灵瑞心中一颤:啊,坏了,今天又是要去村里可是阿杰今天来了,怎么能去啊?嗯,那还是回绝掉。
门开,靠在门外的两人让灵瑞一声轻呼——外面是两个肥壮的农村妇女。
让灵瑞头疼的是,这两人是村里最刻薄、三八的娘们了,身量粗大,面膛黝黑,吊眉斜眼的二花,另个矮胖,肥脸上两块风凄出来的暗红的是桂枝。
每次灵瑞去村里当母狗的时候,总是会被两人讽嘲辱骂的狗血喷头,虽然以前在村里,后面saobi有男人cao着,腚眼有公狗舔着,前面耳边有女人骂着,让灵瑞感觉像是在坠落的飞机上做爱一样,头脑是空白的、血ye是沸腾的、心脏是紧抽的、下身贱bi如同触电般,滚滚浪chao似的快感冲荡全身,yIn水不绝。
想到在村中,自己光着身子和几个粗野的农村汉子caobi,被不远处两个低俗的农村妇女轻蔑的瞥着,口中Yin阳怪气、装腔作调的嘲骂,灵瑞就感觉自己的贱bi又发热shi润起来。
但是再想到阿杰就在门后,她们两个来肯定没好意,灵瑞勉强回神,就要关门,可是二人却顺势推门进来了。
“你们”灵瑞一惊,气道。
“吆~母狗咋还不让进门啊?咋啦?贱bi又嫌痒痒啦?”二花瞥着灵瑞,怪声怪气的叫道。
“灵瑞,怎么了?有客人?”阿杰听到有人,问了一句。
灵瑞想到赶紧跑进去,低声对阿杰说:“阿杰,你也知道这是乡下,他们老没有素质了,看我性子软,就不停的中伤我,你可不要信啊?”
“嗯?他们骂你?这怎么行,还有没有道理了?”阿杰听说灵瑞受委屈了,很生气。
“阿杰算了吧,她们是本地人,我还要在这儿教学,不能得罪她们,没事的,随她们说吧,反正到时候我还是要回城的,根本不用理会她们”
“唉,这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嫉妒我们家瑞瑞。”
“行啦,反正他们说的话你都不能信的”
“好好好,我都不信,瑞瑞你受苦了,她们都是乡下人,说的难听就难听吧,我就当没听到。”
灵瑞正和男友私语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二花的大嗓门:“贱bi干啥去啦?还不跟姑nainai去下种啊?”
灵瑞出来到二人面前,低声哀求:“求求你们,今天不要闹了,我男朋友来了。”
“哎呦~这咋成俺们闹了,今个不就是母狗给村里送bi的时候吗?大黑那几条大土狗都想你的狗bi来着。”桂枝音调拔高,又是讽刺。
灵瑞惊恐的急道:“你们胡说什么,快走我男友在呢。”
听了这话,两个娘们更加来劲,二花眼睛瞥向房中的男人,尖声怪调道:“母狗也有男人啊?要啥男人啊,俺村的老少爷们,大狗小狗的谁不是你老公啊?”
灵瑞听了差点跪在地上,虽然给男友打了预防针,可是二人一句句粗俗到极点的辱骂却让灵瑞bi中酥软发热,他真的怕被两人骂的控制不住bi中传出的阵阵浪chao。
“跪啥啊?整天在村里光着腚撅着个屁股还没跪够?”
这时,阿杰也走了出来,灵瑞立刻跟他叫:“阿杰,她们都是胡说的。”
阿杰低头对灵瑞柔声道:“没事宝贝,我明白的。”然后又转为低声耳语:“呵呵,小sao货,这下被人骂了吧,没事,我不说话,我就来听听这农村妇女怎么败坏我的小瑞瑞的。”阿杰对一直自卑于双性人体质的枕边人很是放心。
灵瑞听了又感动又担忧,正要说话,二花的声音又起:“胡说?哎呦~大前天那贱bi才在村里被十几个老爷们cao肿了,今天就不承认啦啊?”
桂枝也Cao着胳膊,瞥着灵瑞,扯着声音附合:“就是,是俺们嘴算数,还是你贱bi算数啊,被大春家的小崽子用圆珠笔画了一bi的画,洗掉啦?”
“你你们,不要胡说,什么大大春啊”灵瑞着急的反驳着,但是也不由自主的想起来自己大前天光着身子,张着大腿,让大春家刚上一年级的儿子在自己流着Jingye的红肿Yin唇上写字的情景。
自己那不大的一块地方,被那小子拿着新买的圆珠笔,认认真真的写上了几十个他刚刚学会的【saobi】二字,那天回家后,自己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saobi】,都没舍得洗,让那字在Yin唇上留了两天,才刚刚清洗的,现在还留着道道蓝痕。
一想到这里,灵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