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下来的时候,郭骰都吓了一跳。
妈的为了这个男人,自己到底改变了多少。
奇怪的响动传来,郭骰瞪大眼,眼睁睁看着白兰迪睡得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揉眼睛,像是恶心到了一样干呕了好一会儿,说:“有烟吗?”
“小孩儿。”
白兰迪直接被郭骰从棺材里薅了出去,抱了个满怀,力度大到快把自己的骨头搞折。
郭骰紧张的样子几乎讨好了白兰迪,那个梦里所有的美好,抵不上郭骰的一个拥抱。
都是大男人,力度和温度都一样的。
但是白兰迪却清楚的感觉到。
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用这等同的力量把他碾碎。
醒了之后的白兰迪眼睁睁的看着郭骰顺着自己的身体滑下,只好无奈的搂住他的肩膀,仔细一看,郭骰已经睡了过去。
几天几夜没有好好吃饭睡觉,胡子拉碴的样子是白兰迪最不齿的样子。
但是此时此刻却像是天神一样吸入了白兰迪所有的心神。
为了这个男人,放弃什么好像都是正常的。
白兰迪让郭骰躺在自己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腰,两人以极其缠绵的姿势倚在棺材上睡着。
“要不要叫醒他们?”赶过来的杨真问道。
温韵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摇了摇头,说:“让他们睡会儿吧。”
难得有情人。
休整了好几天的两人终于去警局做点笔录了,温韵纠缠着白兰迪不放手,想问问他怎么自己从催眠里清醒过来的。
“咱俩一件事儿换一件事儿,我告诉你郭骰怎么为了你独闯爆炸船的,你告诉我怎么从催眠里逃离出来的。”
白兰迪看着郭骰被杨真拉走做笔录,偷偷摸摸的扯过温韵,说:“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跟我保证绝对不告诉郭骰。”
“行行行,这好说。”两人相视一笑随手找了一个小房间进去。
温韵手舞足蹈的告诉了白兰迪所有,还添油加醋的把心理学上的很多分析告诉了白兰迪,白兰迪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来来来,该你了,怎么出来的?”
白兰迪压低声音说:“被催眠之后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催眠了,和那个男人过得挺好的,日常啥的特温馨。然后有一天那个男的说他不会做饭,我当场就炸了,妈个鸡不会做饭老子能看上他?然后回去老子勾引他,咱俩差点打了一炮,我就日了狗了,就那破技术我能看上他绝逼不可能,所以我Cao起旁边的花瓶把那个男的砸晕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醒了。”
“所以你就是因为床技不好,发现自己被催眠了?”
“那可不,我郭骰啧啧技术好得没边了。”
“”
聊了一阵子之后,白兰迪和温韵勾肩搭背的哥俩好似的从房间走出来,还没走动几步,就看到郭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门口,看着白兰迪黑了脸随即扭头就走。
白兰迪一愣,这是闹哪儿出?
从旁边房间走出来的许耀拍了拍白兰迪的肩膀,说:“兰兰宝贝儿,你刚才进去那个房间是审讯室,和这边观察室是联系在一起的,你在里面放个屁这边都听得到。”
“”,]
温韵眼看着不对,立马溜走,独留下白兰迪一个人懊悔。
郭骰一直以为是因为深切的爱所以白兰迪才醒了过来
这下子怎么解释
白兰迪扶额,叹了口气后又莫名的笑了起来。
“嗨”
坐在病床前的约莫十八九岁的女生回过头,惊喜的说:“骰子叔!”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叫叔!多老啊!”郭骰瘪嘴,说。
白兰迪从后面探出头,手里提满了水果。
“常捷怎么样了?”郭骰问。
常相濡轻声说:“早上醒了一段时间,吃完东西就睡下了。”
两人坐在病床旁边,一个剥皮给常相濡喂食,另外一个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输ye管里的ye体出神。
常相濡吃了两个橘子之后,接了电话就出去了,秋苹嫂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常捷的光片。
“嫂子”
“坐着啊,站起来干嘛。”秋苹嫂子说,拍了拍白兰迪的肩膀说,“怎么样?没事吧。”
白兰迪摇头,说:“没事,有点轻微脑震荡。”
秋苹嫂子坐在病床上,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秋苹嫂子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平时舒展的眉头有些皱起,不过还是爽朗的和两人聊天。
郭骰和白兰迪对视一眼,说:“嫂子有什么难事儿?”
秋苹嫂子沉默了一会儿,摸着下巴说:“郭骰你什么时候谈恋爱的?”
“”
“”
郭骰小心的看了眼白兰迪,说:“十六七岁好像就有这么个势头不过那个时候都纯洁得很。”
秋苹嫂子点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