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兄弟跟着父亲进了宫。谢沅坐在座位上,一边揪着果盘上的葡萄串,一边听着长姐与哥哥叙话。
圣上未立后,谢醉薇凭着娘家威势与圣上的宠爱,乃是后宫中位份最高的女子。但其本人却没有一分盛宠养出的娇纵,就连宫装都是朴素的淡紫色,头上也只斜斜别着一支茉莉花。
谢沅看着姐姐红通通的眼眶,心不在焉地想,父亲与姐姐都很关心看重哥哥,为什么当初还要把他送到乡下去?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视线就被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吸走了。
“恒之”谢沅放下葡萄眨了眨眼睛。
萧恒之停下躲闪的脚步,作不情愿状迈过门槛,踱步挨到母亲身旁。
谢醉薇挽着儿子手臂,温柔道:“恒之又和小舅舅闹别扭啦?”
谢沅连忙作无辜状,一边否认一边拉着萧恒之跑出屋子,谢醉薇看着甥舅二人的背影摇头微笑。
谢沅最怕萧恒之在长姐跟前告状。甥舅二人年纪仅差三岁,从小玩在一起堪比兄弟,小外甥千好万好,却有一个让谢沅无比头疼的毛病,那就是告状。谢沅每次惹了他他都要说给母妃评理,即使每次谢醉薇都是一笑置之。
“小恒之,我又哪里惹到你了?”谢沅拉着萧恒之的手,假装严肃地问道。这小子刚刚一副不想见到他的样子,谢沅多少有些气。
萧恒之撇了撇嘴,头微微扬起来,片刻后不情愿道:“昨天晚上,你没来。”
谢沅这才想起来,月前恒之曾约自己昨夜一同去看二人偷偷养起来的小鹦鹉,昨日是它的满月日。因谢醉薇不喜鹦鹉,谢沅又被父亲勒令不准带这类禽畜回府,二人只得将它偷偷藏在宫中废弃的院落中。
谢沅连忙道歉,这承诺早被他忘光了,且昨夜萧元觉回来,谢沅被折腾得脑袋空空,哪里想得起上个月的承诺。
萧恒之脸气得鼓鼓的,终究还是选择原谅了他。
二人于是一同去看鹦鹉,上个月谢沅从一帮小太监手里救下一只奄奄一息的鹦鹉,鹦鹉临死之前把二人带到一颗已经裂缝的蛋面前,随后扑腾几下翅膀死去,一只小小的鹦鹉幼崽破壳而出。二人眼见一个小小的生命来到世界上,便小心翼翼地养了起来。此时小鹦鹉已经一个月大,鸟嘴张合着,在谢沅肩上扑扇着翅膀。
二人给鹦鹉喂了食物和水,萧恒之看着谢沅温柔低笑的样子,也不禁咧了嘴角,又道皇上昨日赏了他一幅翠竹图,邀着谢沅去赏鉴,谢沅欣然点头。
不料二人刚出门就遇上了含笑的萧元觉,恒之认真问了安,萧元觉笑眯眯道:“不过月余,恒之又长高长俊了。”
谢沅对萧元觉做鬼脸,萧元觉看着谢沅水光潋滟的眼睛,只道了一声阿沅,谢沅的耳垂就红了。
谢沅翠竹图都没有仔细观赏,一从宫里出来就奔向萧元觉府中。
此时谢沅衣衫不整的倚在书房的书桌上,眉眼唇齿间都是萧元觉的亲吻。
萧元觉亲了一会儿低笑道:“昨日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谢沅一只手扶着桌子沿儿,小声道:“阿觉送什么我都喜欢的。”
萧元觉语调暧昧:“那阿沅今天有没有用?”
谢沅懵懂摇头,“阿沅没有受伤,为什么要用药膏呢?”
萧元觉楞了一会,继而笑起来,亲了一口谢沅嘴角,“阿沅啊”
谢沅不明所以,捏着拳头捶了一下萧元觉笑得颤动的胸口。萧元觉握着谢沅的手,在谢沅耳边解说那个礼物,谢沅听得满脸通红,屁股沟浮出一层细汗。
萧元觉说着说着,眼见谢沅害羞,一口咬住谢沅耳垂,伸出舌尖儿舔舐。同时一手捏着谢沅胸口的小ru粒儿不住碾磨逗弄。谢沅抓着衣衫挺着胸脯,小nai头儿胀鼓鼓的像石子儿。
桌上摆着一支尚未用过的狼毫笔,萧元觉余光瞥见,拿起来贴在谢沅胸脯上,绕着ru头画圈儿。狼毫扫在胸脯上一阵刺痒,谢沅嘴唇被萧元觉吮着,呜咽呻yin都被堵住,只泄出几丝零碎的轻喘。笔尖戳着ru尖儿小孔,谢沅胸脯瑟缩又上挺,不知是想躲避还是想迎合。
萧元觉逗弄完ru头,又控着笔向谢沅小腹侵袭,笔尖划过肚脐,划向小巧玲珑的Yinjing,绕着jing身一路逡巡,又扫过圆润可爱的双丸,最后着重戳刺顶部小孔。谢沅胸膛随着萧元觉的动作起伏,小玉根一点一点吐出ye体,粘稠而光滑。
萧元觉低笑一声,手指肚抹了一把谢沅圆润jing头,又将指肚黏ye点到谢沅Yin蒂,爱抚地揉搓几下。
两片Yin唇被毛笔拨开,一点一点绽放,粉润的rou花泛着yIn靡的水光,小口一张一合地吐息。
“阿沅的小rou洞叫嚣着要吃东西呢”萧元觉听着头顶谢沅情动的哼喘,却并没有理会吐水的rou眼儿。狼毫笔描摹着两片花唇,笔头完全被沾shi了,萧元觉转而用笔尖伺候起谢沅肿胀的Yin蒂,时而变换力度戳弄,时而大面积扫触,谢沅花xue里的yInye沿着股沟儿流下去,从屁股尖坠落,在书桌上积了一小摊。
“唔,阿觉,别,别戳,难受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