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大片一大片撞入来人的瞳孔。
白弦鸑慵懒的将一头淡紫色的长发向后拢了拢,径自欣赏起窗外的雪景。
今夜乃元宵之夜,恐怕这灯火会通宵达旦吧。
不过,这被灯火照的通红的积雪,倒也别有一般滋味。
“怎么,不过来一起瞧瞧。”白弦鸑坐直了身,伸手多添了杯酒,看着眼前人紧皱着的眉目弯了眸。
“你确定他会来。”他手抱肩,毫无歇下之意。
“怎么你觉得不会?”白弦鸑一把将一脸严肃的男子拉到自己怀中,“我亲自下的咒,你说呢?”
说罢,他淡淡一笑,手轻轻拂过他的脸,轻声他在耳边道“潇亦然,别整天板着个脸嘛。”
“”潇亦然无言,似乎就这么受了,却忽然左手握住白弦鸑不安分的手,迅速翻转了体位。
“哎,我说潇哥哥,你别那么心急嘛,”白弦鸑笑着说,却仍由他的手肆意玩弄自己身下之物。
“公子,公子——”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硬生生将潇亦然的唇从白弦鸑的脖颈处移开。
“吵什么吵。”白弦鸑不知何时已经和潇亦然迅速分离,“店内禁止喧哗大半夜的扰本尊兴致。”
这是一只车厘子。一枚无所事事胆大包天却看到潇亦然就怂的果子Jing,名唤白漓子。
“诶嘿嘿潇公子也在啊”漓子悻悻地说,然后又扭来扭去的扭到白弦鸑身边,“公子呀,听说那个人还没有来,不然漓子出去给你探探?”漓子满脸抹了蜜般的笑容,还有意无意的瞟向那钱柜。
“你就是想出去买吃的。”白弦鸑一脸嫌弃的识破道。
“没有啦漓子只是”漓子还想往白弦鸑身上蹭,却对上了潇亦然那冷冷的眼神,不禁咽了口唾沫。
“要滚就赶紧滚,少在这里烦人。”白弦鸑左手托着头,半眯着眼,右手随意挥了两下,当是准了。
“是是是,漓子马上滚。”漓子窃喜道,蹦蹦跳跳的跑出门,“公子要不要我给你带点”
“不必。”白弦鸑打断道,看着漓子的身影渐渐淡去,才悠悠闲闲的站起身。“潇哥哥,我们好像还有事”
话音未落,潇亦然便把他摔回榻上,扯掉那层薄薄的面纱,身子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潇哥哥,别着急呀,我”白弦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唇却被狠狠的堵住。
“啊”白弦鸑难得皱了下眉,推开潇亦然的唇“你又”话未说完,他们的口舌又在辗转厮磨,白弦鸑身下的异物感更为强烈,心中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好笑。
忽然,潇亦然身子一沉,白弦鸑来不及怔一怔,双腿猛地屈起。
“”潇亦然微微松了口气,手又绕到白弦鸑背部轻抚。
“你”白弦鸑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却继而笑之:“你不打算接着进来吗?”
“疼吗。”潇亦然两眼发红,问出了每日必问的一句。
“比你捅的那剑轻多了。”白弦鸑笑答道。
“”潇亦然不语,重重地咬紧白弦鸑的唇,将下身一送到底。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正邪不两立,可他们却仍不顾旁人,并蒂芙蓉。
他持琴,唤冰魂。
他携瑟,唤雪魄。
琴瑟和鸣,余音绕梁。
可他身为众仙之首终究是敌不过各大门派所赐的压力,一剑送入正在调琴时的他的胸膛。
他原以为,他们琴瑟再不能相调。
可却等来了他自废武功的消息。
至如今,已经二十三年了。
潇亦然开始抽送起来,结合之处也响起了rou体与rou体间拍打的声音,而白弦鸑却早已习惯了他的硬物,两个人的身体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忽然,又一阵天翻地转,潇亦然把白弦鸑抱了起来,让身体的重量把其阳具吞的更深。
白弦鸑秀眉又稍稍一蹙,却发现自己的tun部已经被托起来,又沉沉的放下去。
渐渐地,出现了黏腻的水声,二人之间的动作也变化得越来越丰富。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白弦鸑笑道。
“嗯。”潇亦然点点头,腰身缓缓沉了几下,释放在白弦鸑体内。
“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每次都那么不可思议。”白弦鸑若无其事的调笑道。
二人接连之处还未分离,白弦鸑的下体还紧紧裹着潇亦然的性器,而话音刚落,他便感觉他身内之物又硬得可怕。
“你的身体未免也太诚实了吧。”白弦鸑又笑道,然后侧耳听了听,“别闹,来了。”
“你赔!必须得赔!别以为叫几声主上就完事!几千两银子呢,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其中还伴着漓子的尖叫。
“看,叫你别闹了。”白弦鸑用手指轻轻在潇亦然唇上压了压,悠悠起身,整衣敛容。
“公子!别打”漓子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