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管催情剂的作用,的发情期足足持续了两天,到最后阮珩被cao的神志不清,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像洋娃娃一样被陆北抱在怀里不停cao干,生殖腔里和身上满是自己和对方的Jingye,整个人都有一种惊人的yIn乱,让陆北恨不得cao死他。
再醒来的时候,阮珩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是头顶的天花板,上面绘着Jing巧的油画,四周画着的藤蔓交织蔓延至天花板的四个角落。
他略一翻身,就感受到了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整个人像是一滩泥一样酸软,连抬手都嫌无力,后xue已经被清理干净,明显是从里到外都涂了一层药,泛着清凉的感觉。的生理保护机制使他没有在疯狂的性事里受伤,但即使如此,他的腰就像是断了一样,稍微一动就痛得他直皱眉头。
陆北要是再敢出现在这间房间,一定要把他的腰敲断!阮珩咬着新换的被子恶狠狠的想。
这间房间?!阮珩一愣,这才发现哪里不对:他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顾不得身上的酸痛,阮珩支起身子,看向窗外:窗外的景色也从一眼望不尽的群山变成了广阔的平地,从他这个角度看出去,能看见一个类似后院的地方。
阮珩第一反应就是自家大哥找到了他并关了起来,马上又否定了这一想法:如果是他大哥的话,多半是抓回自己家老宅公开身份,光明正大的使他失去继承权,而不是大费周章的把他关在另外的地方。那么,这里是陆北的......老巢?
房间里摆设华丽,大床上挂着柔软的帷幔,床头有一伸手就可以够到的智能面板,随意控制调试房间里的每一处,床头柜上摆设的花瓶一看就非凡品......仅仅从这个房间的摆设来看,阮珩就能断定,陆北的财力远非他在半山别墅所展现出来的那么简单,他的身份甚至可能比阮家更加贵重。
这样一个隐藏身份并且不知危险性的人,他却被他标记了......阮珩懊悔的想要一头撞在床头上,就当他苦恼的时候,陆北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阮阮,你醒了?”阮珩被那一声“阮阮”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这么叫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的可怕。
陆北把粥放在床头柜上,从上到下俯视了他的小一会,把阮珩看的抬手想揍他,又一把抓住阮珩挥舞的手,盯着他因为手部动作而露出来的半截锁骨和上面没有消退的吻痕,依旧是温文尔雅的微笑,“阮阮看来恢复的不错。”
语气虽然温和,但是陆北身上的动作却是蛮横地挤进阮珩的被子里,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唔,你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今天只能吃流食噢。”
阮珩抬脚想踹他下床,一伸开就扯到了后面隐秘的地方,疼的他差点叫出声来。
陆北见此笑的更加开心,趁机把手伸进被子里,迅速的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疼!你快拿出来!”阮珩被他的动作弄得又羞又气,整张脸涨红了,瞪着身边还在乱摸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他再敢动作就能下嘴咬他的样子。
“我是在帮你检查,阮阮不乖的话,我就把剩下的手指再塞进去咯。”又是这样的威胁!阮珩恨恨的看着他,还是屈服于身体的不适。
男人挑弄了一会后xue,发现昨天红肿的吓人的tun嘴已经消退了一大半,只有外面的一圈嫩rou还可怜兮兮的有些肿后,满意的收回了手指,转而开始喂他怀里的小东西吃粥。
两天发情期都只有靠水补给,刚睡醒又和陆北折腾了这一会,阮珩早就觉得饿了,于是这会也顾不上矫情,陆北喂一口他吃一口,倒是显得十分柔顺。
可惜阮珩天生带刺,消停了不到两分钟,就开始质问陆北:“我觉得你这是乘人之危,先兵后礼!”
“你可要讲讲道理,我把你当贵客招待,你却隐瞒你的身份这么久,如果你肯早一点开口告诉我你的真实性别,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情呢?”陆北老狐狸不为所动,笑眯眯地又喂了他一口粥。
“那你为什么要强行标记我!我可没有答应!”唔这粥还挺好吃的。
“是你叫我插进去的,我插进去了之后你后面又咬的我那么紧,我当然忍不住了。”陆北趁机又调戏了小孩一下,看着他的脸迅速变红,觉得更有意思。
“那......那我.......”阮珩“那”了半天,也没有反驳的坚定理由,只是在潜意识里觉得事情不简单,但又实在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只能先低头吃掉陆北喂来的粥。
陆北显然很享受这样坑蒙拐骗来的成果,喂完之后低头又亲了一口他的小少爷。
“都是口水怪恶心的......不对,谁允许你随便亲我了!”阮珩像是炸毛的小猫,跟陆北恶狠狠的抗议。
“忘了跟你说,今天早上你还在梦里的时候,我已经找了律师替我们办了结婚手续,现在,你已经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了。”
阮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管身体的酸痛就推开了陆北,“我没有同意怎么能......”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两个月前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