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过发情期,睡醒又被陆北这样一番折腾,阮珩又睡了整整一天才养好Jing神起床。翻了个身,还没迈下床就感受到体内有一根东西戳着他的内壁,立刻想起了昏睡前陆北在他耳边说的话。
“带着我送你的东西睡觉,对身体好。”
当时他实在是困得厉害,还没来得及和他争辩就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谁知道这个变态真的让他带着这根东西睡了一整天。
阮珩低低的骂了一句,把手伸到后面去想要拿出那根让他浑身不舒服的东西。躺着不方便动作,就跪坐在床上,变成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忍着羞耻将手指送到了那个被欺负许久的小xue里抠弄。
哪知道玉势经过体ye一天的润滑,光滑的让他怎么也抓不住。折腾了一阵子后不但没有拿出玉势,还将它送进了更深的地方,他自己也满面chao红,伏在床上微微喘气,下体因为玉势的不断戳弄而半硬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陆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推门进来,倚在门边看他的小妻子笨拙的想要拿出体内的小玩意却不得其法,把自己搞的更加狼狈。一个合格的丈夫应该及时帮助妻子,陆北想。
于是他走到床边,把阮珩埋在身体里的手抽了出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
阮珩被吓的惊叫了一声,挣扎着想要下去,被陆北用手制住后起身抱去了浴室。到了浴室以后陆北把人抱到了镜子面前,一边交颈舔弄他的耳垂一边教他:“你自己收缩后面的小嘴,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很简单的。”
阮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涨红了脸就要往下跑,却被双腿大张放在了洗手台上,冰凉的质地刺激着娇嫩的大腿内侧和tun部,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
“现在不拿的话,今天就带着它过一天。”阮珩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威胁。
“混蛋,我自己拿!”阮珩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竟然一时大意,连对方进门了都没发现,不然也不至于又落到他手里。
“再敢乱叫我,我不介意再让你含着它被我打一顿屁股。”阮珩想起了昨天被打屁股的场景,就恨得想要扭头咬死后面的人,可惜他现在受制于人,还是这样不利于他的情形。
阮珩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小时候学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报仇十年不晚的历史人物,决定还是先排出身体里的东西要紧,要是这一天都带着这玩意过,那还不如再睡死过去算了。
于是阮珩别过脸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身下按着陆北的指示不断收缩,感受到内壁和玉势之间的接触,让那根玉势接着体ye的润滑和肠rou的蠕动慢慢出来。被cao开过的内壁尽职尽责的传递着微小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细小的快感累积起来,使他的内壁一阵酥麻。
阮珩有些难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在玉势出来一半的时候被按着头被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大腿内侧还有没有消退的吻痕,大张着双腿对着镜子,露出两腿中间还吞吐着一根玉棒的殷红小洞,从他的角度还可以明显看见小洞一圈周围的软rouyIn荡的收缩着。
一想到陆北就在身后看着,阮珩就忍不住想灭口。
陆北看他凶巴巴的表情就能把他的想法猜出个七七八八,轻笑着把那根东西又按了回去,在阮珩要杀人的眼神中催促,“看着我撒娇也没用,别老想着偷懒。”
最后阮珩终于把体内的玉势排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那根东西掉在地摊上发出一声闷响,阮珩粗着声音催促陆北把自己抱出去换衣服。
还没习惯被我cao,使唤我倒是习惯的快,果然是小少爷。陆北对他的下意识的使唤显然很受用,也没有再折腾他,给他穿上衣服就带他下楼熟悉这栋房子。
等在楼下的管家和佣人显然已经知道了阮珩的存在,看见陆北带着阮珩下来也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而是像他们已经住了十几年那样迎上来,“先生,夫人。”又对着一脸不情愿的阮珩鞠了一躬,“夫人,我姓郑,您以后有事吩咐我就好。”
阮珩刚想拒绝这个“夫人”的称呼时,抬头看见了管家对他慈祥又温和地笑了笑,又把想要对着管家的凶巴巴的警告吞了下去。
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情人,五岁把他带到阮家认祖归宗以后就不知所踪。他的父亲对膝下的两个孩子并不上心,验了后就丢给家里的管家养,所以连他真实的性别是都不知道。郑管家慈祥的样子使阮珩想起了带大他的管家爷爷,他还没有好好报答那个和蔼的老人,他就去世了。
所以阮珩很难对着这张和蔼的笑脸发出任何不敬的言语。他被喊“夫人”的怒火没地方发泄,只能偃旗息鼓跟着郑管家听他介绍这栋房子的各个角落。
是个善良又懂礼貌的孩子呢。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管家对着陆北笑的意味深长,陆北则对他竖了两根手指:今天可以吃两块蛋糕。
因为身体不好而被勒令严格控制糖类食品摄入量的管家兴奋地抖了抖胡子,看来前面的娃娃果然是宝贝啊宝贝。
阮珩跟着管家逛了一遍房子的主要布局,又到别墅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