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陆北将车开到公寓门前时,阮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味道,欲求不满时不受控制散发出的甜美气息弥漫在了整个车里,陆北被他勾的也不受控制地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出来,两股味道在密封的空间里缠绵交织,使车内的气温迅速升腾,陆北甚至觉得再晚回来两分钟,自己就会忍不住不管不顾地把阮珩按在车上来一发。
阮珩在车上已经又射过了一次,心满意足后像没有骨头一样黏在陆北的身上,懒洋洋地承受着陆北野兽一样的亲吻,两个人抱在一起跌跌撞撞地下车走到公寓门前,一打开门陆北就把阮珩按在了门上,恨恨地阮珩从嘴到锁骨都啃了一遍,看着他身上布满了自己的痕迹,这才换回了一点神智。
今天晚上还很长,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胡乱勾引人的小酒鬼。
如果阮珩清醒的话,一定会被陆北此时眼睛里浓郁到化不开的欲望吓跑,但是阮珩醉的迷迷糊糊间感受到陆北在看自己,傻乎乎地抬头给了他一个没心没肺的微笑。
陆北被他笑的晕乎乎的不能自己,握着阮珩手腕的手不小心没克制住力道,听到阮珩不满的痛呼才松开手,看见他的手腕上已经浮起了一道红痕。
阮珩手腕上的红痕让陆北的暴虐心思不断膨胀,想到酒宴上阮珩的小屁股在巴掌下不断扭动、逐渐变红却不能逃脱,被打出快感后主动乖乖送到他手里的动人情态,陆北就无法抑制地更硬了几分。
于是陆北先是哄着醉酒的小家伙给自己口交了一会,阮珩不愿意张嘴就捏着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嘴巴呼吸,趁他大口喘气的时候将自己的东西又塞了进去,并在自己快要射的时候及时抽了出来,对着阮珩射了他一脸,阮珩茫然地舔了一口流到嘴边的Jingye,苦着脸吐舌头嫌弃:“不好吃。”
陆北故意将Jingye色情地抹在了阮珩的ru尖和tun缝里,又用阮珩自己身体流出来的水抹满了大腿根。
看着意识已经完全被酒Jing吞噬,乖巧的像是洋娃娃的阮珩,陆北在潜意识里谴责了两秒自己乘人之危的行为后,决定好好享用这份送上门的小甜点。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一架摄像机被架在一旁静静地工作着。镜头对着的大床上,通体雪白的美人头顶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手被套上了同样材质的爪垫,双腿紧紧交缠在一起斜躺在床上,跳蛋早已被拿出来丢在一旁,股间不知为什么生出了一条长长的猫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床垫,每动一下都能让床上的人发出好听的呻yin。
陆北射过一次后就决定玩一点阮珩清醒时轻易不肯玩的花样,于是特意给人戴上了猫耳、rou垫和连着一根按摩棒的猫尾巴,那根猫尾巴随着按摩棒的律动会上下拍动,使阮珩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只可口的猫咪。
阮珩迷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不断在后xue运动,却因为频率太慢而一直没有让他得到彻底的快感,于是他不满地掀起眼皮,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老公.......”整个人都是一副被欲望填满的懒洋洋的样子,像极了把肚皮朝天等待主人抚摸的猫。
阮珩本就生的好看,一双桃花眼平日瞪人的时候都像是在调情,遑论现在躺在床上半眯着从下往上看人,格外有妩媚的气息,像是一只恃美行凶的Jing怪。
陆北这几日听惯了阮珩叫的老公,再听见他撒娇时也不像第一次听时候那样激动,不肯随便满足他,而是俯下身揉着阮珩小巧的ru尖,诱哄道,“阮阮告诉我,猫该怎么叫呢?”
床上的团成一团的人歪着头想了一会,试探着叫了一声,“喵呜?”陆北看着床上的人无辜的样子,胯下的东西诚实地再次站了起来。阮珩好奇地戳了戳那团鼓鼓囊囊的rou,被对方的热度吓的缩回了手。
“啧,随随便便就勾引老公的小家伙。”陆北不讲理地将自己的反应归罪给了阮珩,坏心眼地捏着他的鼻子,指示道:“接着叫,叫的好听的猫咪才能得到吃rou棒的奖励。”
被酒Jing弄得大脑一片空白的阮珩难得顺从地听着陆北的指令,开始高高低低地浪叫,“喵呜.......喵喵.......”他情动时声音软糯而充满媚意,尾音像是钩子一样上扬,把听者的胃口高高吊起。
陆北满意地把按摩棒往上推了一格,阮珩只感觉自己屁股里的东西瞬间提高了速度在rouxue内搅动,几乎要把他仅有的一点意识搅弄没了,唯有按照陆北的指示学猫叫,尾巴兴奋地拍击着床单和屁股,仿佛自己真的是一只发情的猫咪一样。
陆北却还嫌不够,于是抓着阮珩的手,让他自己推开了按摩棒的某个功能。
“嗯啊!”那根按摩棒立刻生出了几根倒刺,突然到来的刺激让阮珩一下子就叫出了声音。
陆北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他仍旧粉嫩的屁股,提醒到,“小猫可不会这么叫呢。”然后开始揪着阮珩的尾巴,把那根东西缓缓往外抽。
那根东西被打开倒刺模式后,原本平滑的表面生出倒刺刺激软rou不说,随着陆北往外抽的动作,倒刺不舍地紧紧咬住内壁不放,疼的阮珩下意识地摆着屁股向陆北手的方向移动,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