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邵棠在房间里和简念吻了别,提着行李走到玄关处换鞋准备出门。袁崇秀默默地走到一旁,看着父亲动作,张口毫无由来地问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爸爸,如果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你还会允许我回家么?”
面对儿子如此突兀的问题,袁邵棠手上穿鞋的动作未停,甚至连身子都没转过来,十分漫不经心道:“你既然都说了是不可原谅的事情,答案不是心知肚明么?”
袁崇秀听罢,默然不语,伫立在玄关处挺拔的身形如同一座雕塑。
袁邵棠扭开门手:“你设想这种问题,与其奢望我的谅解,还不如想想怎么使我也成为利益既得者来弥补不可挽回的过错......”
他回过头,对着因为他的话而愣住的儿子狡黠一笑:“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哦~......”之后利落地转身,提着行李着离开了,风衣的衣袂随之飞扬。袁崇秀在他身后,目光复杂且深沉地看着父亲进了电梯后消失的身影。
.......
袁邵棠走后,袁崇秀因为打篮球时候的一些意外事故而腿骨骨折,去医院打了石膏后,考虑到生活事宜在寄宿生活中的不便,于是从学校请假搬回家里与简念同住。
袁崇秀自从上高中以来,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这次能够回家休养简念心中其实相当雀跃,毕竟他们很久没有好好相处了,亲近的时光似乎从他上了初中之后就一去不复返。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袁崇秀已经开始了有条不紊的行动,正Jing心策划着怎么把他这只新鲜美味的肥羊吞吃入口。
袁崇秀的行动力总是出乎意料地惊人,虽然仍是一幅闷声不吭的样子,然而早已逐一在他的脑海里成型,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在父亲这次出差回来之前,基本上已经能够不动声色地请君入瓮了。
他因为脚上打了石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家休养,和简念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两三天后,终于在饭桌上开始了攻略的第一步——
自己看似难为情地提出让对方帮忙搓澡的请求后,简念没有多想便应允了。袁崇秀因为脚上受伤,伤口又不能碰水,这几天洗澡都相当不方便。
饭后,简念将水温调至适度的温热后,将浴缸放满水,然后搀着只穿了一条白色平角内裤的继子,让他躺倒浴缸里,两腿分开着将双腿架在浴缸边缘上。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羞赧和忸怩,袁崇秀还是无法在简念面前大喇喇地袒露裸体。待他一进到水中后,柔软的棉质内裤吸水之后立刻变得相当贴身,隐约透出小麦色的肌肤,再加上包裹的阳具体积本就很可观,袁崇秀shi身之后的下体处只能说是相当诱人,配合着那人肌rou线条分明的健硕长腿,实在是男色撩人。简念第一次见到继子这种模样,竟然有些被电到似的招架不住,只能别开眼睛专心致志地忙着手上的活,然而薄红的耳根却透露出自己羞耻的想法。
当他将沐浴ru均匀摸匀到大腿那处时,袁崇秀抿着唇无意识地颤了颤腿根,红着耳根嗫嚅道:“好痒。”
还没等简念放开在那处来回打着泡沫的手,袁崇秀的内裤包裹着得rou物已经慢慢膨胀起来,而且令人咋舌地不断涨大直至饱满挺翘的gui头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凸起。以简念成熟的性经验来判断,即使这根rou棒被紧窄的内裤所束缚,但其令人骇然的尺寸仍可窥见一二,是个连女人看了都忍不住xueshi腿软的性具。
浴室内本来安静闲适的氛围因为他突然的勃起而变得暧昧起来,袁崇秀不敢看简念的眼睛,像是为自己不合时宜的兴奋感到尴尬,可是又止不住那种在梦中情人面前释放性诱惑的冲动。简念本想说些调侃的话来缓解这种秘而不宣的气氛,但是那根悍然巨物一直难以忽视地耸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甚至有时因为简念动作时的无心触碰而敏感地更加硬挺。简念本来就脸皮薄,这下更是止不住地红了脸,面上强自镇定,但内心的慌乱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简念帮袁崇秀冲干净身体后,清了清嗓子:“好了......就帮你到这里了,自己披上浴衣出来吧......嗯......咳......还有......那里记得自己解决一下啊......”
夹杂在含糊话语中的暗示过后,简念走到浴室门口准备离开并顺手把门带上,门口即将阖上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还听到了门后那人套弄rou棒时发出的难以克制的粗重低yin和急促鼻息。
之后一阵子简念都处在恍惚的状态,他总是忍不住想起浴室里发生的尴尬,又强自把思绪收了回来,如此几番下来,迷迷糊糊地完成手上的事情后他就疲惫地上床入睡了。
直至午夜时分,挂在墙上的电子显示屏上,数字刚刚变成3:00。寂静无声的偌大房间内,响起了细不可闻的脚步声,轻飘飘地仿佛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踩着稳健的步伐,不慌不忙地扭开主卧的房门,迈开长腿悄然向在大床中央熟睡的简念走去。
来人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简念毫无防备的睡脸。黯淡的床头灯光下,隐约映现出一张还略带婴儿肥的英挺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