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昏沉中的人儿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嘤咛和混乱的鼻息,他覆盖在眼球上的纤薄眼皮微微颤抖着,睫毛蹁跹欲飞,整个人似是下一秒就要按耐不住从这噬欲狂chao中挣扎醒来,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处于沉睡的状态中,唯有大脑的官能在持续运作。
脑内由情欲编织而成的梦境中,他被袁邵棠推到墙上架起双脚狠命抽送着,丈夫那根熟悉的rou棒打桩似的自下而上狠狠在他熟透嫣红的rouxue中顶弄,茁壮的gui头无情碾压过敏感的xue心,顶得他的小腹也随之一吸一鼓的感到十分酸胀,快感纷涌的下体蜜汁四溢,淋shi了二人的腿根处,rou棒挤榨出来的黏ye流满了他的圆tun,整个屁股都是shi亮亮的一片。光洁无毛的rouxue几乎被硕大的阳具抽成真空状,一时半会儿无法完全闭合,只能抽搐着随着rou棒的捣弄本能谄媚迎合。因为cao干的架势十分激烈,他紧贴墙面的一对蝴蝶骨被蹭得通红,身上也添了一些青红的抓痕,反倒更显得整个人面白如玉,肤如凝脂。
然而梦境之外他所经历的,则是意料之外难以置信的背德现实——此刻在浸染了无边夜色的卧室内,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优秀正直的继子剥光了自己的睡衣,正肆意狎玩着自己赤裸的躯体。他点缀着蓓蕾的小巧ru房盈盈可握,一边酥软的胸ru被袁崇秀含在嘴里吸得滋滋作响,圆滚滚的tun部在大掌毫不留情的蹂躏下变得通红,那人甚至不时以微重的力道掌掴自己饱满丰润的tunrou,拍出阵阵白皙晃眼的rou浪。简念双腿间的蜜xue也早已在爱抚下变得shi哒哒的,馥郁的汁水流个不停,无言散发着渴求疼爱的信号。可是玩弄自己身体的那人似乎并不理会自己这样饥渴的诉求,总是十分任性地用手指将他插到浑身震颤几欲chao吹之时,又硬生生地抽出手指让那快感戛然而止,几番欲求不满的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让简念的身体几次无意识地迎送上去,下体窜过电流,泛起一阵难耐的瘙痒。
袁崇秀压抑着粗喘,抓过简念纤长柔软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套弄着,他胯间的rou棒扑棱棱地以几乎直立的姿势高耸。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那人柔嫩的脸颊,指尖轻轻描摹那人的五官,随后又将手指探进他shi润的唇瓣缝隙中。手指几乎是一触到shi滑的舌尖,那张小嘴就下意识地轻轻吮着。
袁崇秀感受到简念口腔里温热的触感,受到蛊惑般抽出手指,取之替代的是自己狰狞暴涨的rou棒。那咸腥饱满的gui头一抵到唇边,那双唇便无声开合了两下,shi热的舌尖习惯性地探了出来扫弄,小嘴下意识地吮弄着。袁崇秀强自忍耐着将rou棒粗暴顶进去横冲直撞的念头,十分克制地浅浅地在那人的高热口腔里抽送着,等到实在无法抑制暴虐的冲动时即使退了出来紧握着上下高速套弄了一阵子,最后将浓Jing淅淅沥沥地射在那人平静无波的睡颜上。
兽欲释放过后,袁崇秀倒在简念身侧休息,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掰过简念的脸侧向自己那边亲昵地啄吻,含着他的双唇像小猫一样舔舐着。仅仅是单纯唇舌上的缠绵就让一直未能尽兴高chao的简念浑身发痒,敏感不已,下身的女xue汩汩流出yIn水,连同不断开合的后xue,翕合地叫嚣着rou棒的侵入。
这样欲求不满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将近四天,这个夜晚已经是简念浑然不觉被继子亵玩身体的第五夜。在对方恶趣味的调教下,每一个夜晚里他始终没有获得酣畅淋漓的高chao快感,这让本来就是敏感易chao吹体质的简念备受折磨。
袁崇秀终于亲够了之后,细致地为简念的身体做了清洁,然后将睡衣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整齐,确定不留任何痕迹后照例要抽身离开。只是这一次,他在离开前掏出了一管药膏,这种药物是他一个自诩为万人斩的损友安利的,据说不仅可以温养私处,还带着一定程度上催情的功效,但是不同于那种一秒就足以让处女变荡妇的烈性春药,这种药的药效十分温和绵长,大大降低了对人体的损耗,其后劲儿也相当厚重,让性伴侣在交合中能够逐步濒临巅峰达到欲仙欲死的地步。
袁崇秀挤出一小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膏状物,将它均匀涂抹在简念还在硬挺充血的rou蒂、鼓胀shi滑的鲍rou上,甚至还将手指探进蜜xue中,用指腹按压打圈着涂抹在层层叠叠的rou壁上。
将一切事宜悄无声息地完成后,袁崇秀功成身退。
.......?
简念早晨迷迷糊糊地刚刚醒来,就感觉到下体一阵阵钻心的麻痒,xuerou剧烈蠕动筋挛着,回味起被cao弄的快感。他感觉到屁股底下一阵清凉的濡shi,发现女xue里流出yInye多到透过睡裤打shi了床单。
昨晚涂抹的药物早就融化在他嫩滑的私处里,药劲上来的后半夜,他尚未高chao的xuerou持续着吸啜搅动着,轻微的兴奋一直刺激着他的下体不断流水直到他茫然转醒。虽然让人顿时摸不着头脑,简念的身体却快了意识一步,双腿下意识地夹着被子频频厮磨起来。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其归结为丈夫出差后久旷之身普遍难免的性饥渴状态。但是袁邵棠以往出差,他都很少饥渴至此......莫非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yIn荡了么?果然是三十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