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擎命人把苏悬音送回宫后,又好笑地看着桌子里的苏幕之,他从桌子下爬出来,眼角的红晕还未消散,脸色已是不好了。
东方擎将他揽到自己怀里,在他耳边道:“怎么?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这令人酥麻的声音在耳边响着,苏幕之感到一种羞耻的兴奋感,他按捺住欲望,反讥道:“那陛下不也是连妻妾和老丈人一起搞?”
东方擎哂然,他早看透这人装模作样的样子,表面上高雅自洁,实际上为了权力和地位,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东方擎不喜他这番说法,咬了咬他的耳朵,把他放到桌案上。桌案上是一些奏章,本来摆得整齐,但把人放上去后便倒的倒,歪的歪,还有一些被埋在了苏幕之身下。
苏幕之被咬了并不觉得疼,反倒一股热流又从腹部涌出,他舔了舔嘴巴,两只手缠上东方擎的脖子,情意绵绵地说道:“给我,擎郎。”
东方擎听到这两个字也不由得被蛊惑,爱怜地擒住他的唇,与他的舌头唇齿交缠,一手枕着他的脖子,另一手从下方钻进他官服里,隔着里衣逗弄他的nai头。
苏幕之的nai头没有苏悬音大,但是小巧可爱,颜色也十分漂亮,东方擎玩弄了一会儿,又将手伸进他的里衣,在他皮肤上游走,燃起一阵又一阵热流。
“啊,擎,擎郎”苏幕之在两人换气的时候呻yin,东方擎却似乎不愿意听到,很快又用唇堵住了他的嘴巴,动作也不如方才那般温柔,凶猛地啃噬着他的嘴巴,那只手也是对他的nai头又拧又掐。
东方擎这般用力,苏幕之便知道他没有在苏悬音身上尽兴,心里倒有些略涩的高兴。
东方擎既玩够了他的nai头,手便向下,顺势摸到他粘腻不堪的大腿间,到苏幕之的玉jing硬了又硬也没什么进一步的动作。
东方擎舌头从苏幕之的嘴巴里收回来,
苏幕之枕在东方擎手臂上,东方擎突然抽出那只手臂扯到了他的发丝,头上一阵痛还没有缓过,却见东方擎掀起他shi腻的官服,将那支笔毫不犹豫地插进了自己后xue中。
“啊、啊!”
苏幕之后xue虽然shi润,但也受不住这样的力道。他与东方擎交欢,向来没有这般疼过,后xue里除了在东方擎兴趣盎然时插入过对方贴身的玉佩,和平时温养用的玉势,也没有进过其它东西。而像今日这番,又在自己儿子前折辱他
东方擎把紫毫插入苏幕之的屁股里面以后就专心于他的下半身了。他将苏幕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把tun部扳开,一手拿着那紫毫笔。紫毫笔以坚韧闻名,毛尖在他洞xue里扫刷,竟是扫出了一股又一股yInye。
“用笔插你,也能流这么多水。”东方擎嗤道。
苏幕之哪有心思回复他,xue里本来就空虚得很,紫毫笔刚没入身体里时是疼,但随着东方擎的动作随之而来的则是密密麻麻的痒,想要被大棒填满,苏幕之心知东方擎不会给他,心里生出了些委屈来,两瓣桃花似的眼睛红艳得很,像是要哭出来,嘴上的呻yin也不由得有了哭腔。
“哭什么。”东方擎打了他tun瓣一巴掌。笔毕竟用着不顺手,东方擎将其抽出,笔尖又带出一股yInye,不少还喷洒到东方擎脸上。东方擎扔开紫毫笔,就直接把两只手指插进苏幕之的洞里。
在苏幕之看来,紫毫笔自然是比不上东方擎的手指的。东方擎的手指温热又滑腻,况且,只要东方擎用手碰碰他,他就能硬。
苏幕之的洞又热又chaoshi,还深得很,东方擎的手指在里面抠挖,那洞没有变大的趋势反而越缩越紧,东方擎放入第四根手指才把它撑大了点。东方擎的手指修长,指甲也被修理得圆润整洁,四根手指在苏幕之的洞里毫无章法的抽查律动,一会儿戳得苏幕之欲chao迸流,一会儿却又如隔靴搔痒,让苏幕之不得解脱。苏幕之大张的双腿顶在东方擎肩上,东方擎随意的动作让他心火烧身,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空虚,不想要东方擎再更深更用力一点,只是东方擎迟迟不再进一步,。苏幕之被折磨得难受不已,咿咿啊啊、一会儿陛下、一会儿擎郎地叫着,大腿磨蹭着东方擎的肩,不一会儿大腿根部就有两块红印子。
东方擎看着苏幕之欲求不满的样子,双眸含欲含火,眼角滚落出泪珠,脸颊上蒸腾着烫粉的chao热,那似笑非笑,妩媚俏丽俏丽的脸真真是叫人怜惜叫人疼到骨头里去,而他的小xue把自己的手指给咬住,肠壁紧紧贴合着每一丝空隙,却又时不时的收缩,仿佛在邀请自己一般。
东方擎却没有把自己昂扬已久的龙根插进去,而是看着苏幕之为自己的手指呻yin,看着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射。
好一会儿,东方擎才放开苏幕之,好似看完一场戏,作为一个看客,从未入戏一般地说道:“这案上全是弹劾你的奏折。”
苏幕之的思绪原本还停留在那情色里,痴痴地望着东方擎,一副很深情的样子,直到听到东方擎的话,才如梦初醒地垂下了眼。想到这一连串事情,苏幕之后知后觉,心底冷笑涟涟,十分酸涩,心道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了。“是臣办事